不对劲。”
能得这位眼高于顶的大小姐一句赞可不容易。
“王驰。”
“哇哇哇!他就是——我是不是坏你好事了?”
“想多了。不是跟你说过他有女朋友?快走吧,今天起得早,好困。”
“他主动找你的?”
“恰好看见了,就打了个招呼。”
我揉了揉额角,信息有点密集,不知怎么描述。
“脸色不好,说什么了?”
去停车位的路显得有点长,她此刻莫名聒噪起来,“不过,话说回来,我跟李珂那么铁,还真没听他说过有这么优秀一大学同学。”
“没事就是困的。他改过名字,没听过很正常。今晚还要布置你表姐的同学会场地。”
我把车钥匙丢给她随口一提,
“你开车吧。他还是你表姐明天的告白对象。”
他后来的同学都叫他鑫哥来着……只有我这个倔驴依然只认他用了十二年的旧名字。
陈姣轻车熟路地启动我的车。闻言,转过头,一脸见鬼似得飞速看我一眼又转回去,紧跟着脑回路特别清奇地来了一句:
“我表姐要跟他告白,不就证明他现在单身?”
4
我仰躺在后排,戴上墨镜,可以肆无忌惮翻白眼了:阅读理解还能这么做?
“你就郁闷这?嗐!我跟她,塑料表姐妹。她告她的白,咱们赚咱们的钱。要不,你也告个白?”
她麻利地将车开上大马路,这人,精神状态被一根烟调理得无比癫。
“你牛。真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原以为一大早跟王驰在葬礼上重逢,没那么容易入眠。
陈姣收声并贴心地放了点轻音乐,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支离破碎,梦里都跟他有关。
白色与紫色的光晕里笼着我们的小学时代。
那时候的我因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孤独且早熟。
意识到很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