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除非，有人在暗中帮她。
翻开她的每一篇论文，细看作者署名和致谢名单。
果然，那些和她有暧昧关系的教授，都在其中。
而陈昊，是最新加入的一个。
我冷笑一声。
怪不得她的成果这么多，原来是靠着这种手段。
正想着，手机响了。
是顾凯的电话：｢妈，江老师说今天要调课，晚上来补习。｣
我的手一抖：｢晚上？几点？｣
｢七点。｣顾凯说，｢爸爸说他也会回来听听。｣
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好一个调课。
陈昊说今晚要开会，却要回来听补习？
这就是他们的幽会方式吗？
打着给儿子补课的名义，在我眼皮底下偷情？
｢好，我知道了。｣我强作平静地说，｢我会准时回家。｣
挂了电话，我立即调出家里的监控回放。
果然，每次她来家里补课，陈昊都会｢碰巧｣在家。
两人时不时交换眼神，偶尔借着递教材的机会，手指相触。
而顾凯就在旁边，专注地做着习题，浑然不知自己的父亲和家教老师之间有什么龌龊。
我的心揪了起来。
这对狗男女，居然连儿子都利用。
7
晚上六点半，我准时回到家。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晚餐。
陈昊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正在厨房里忙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