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香水味混着腐酸气息。濒死之人突然抓住她珍珠项链，扯断的珠子滚落在血泊里。
“你...母亲...“林美凤瞳孔开始扩散，“产房...录像带...“染血的手机从被单下滑出，屏幕定格在二十年前的妇产科档案画面。柳如烟正要触碰，警报器突然尖啸，周谨言带着医护人员冲进来。
楚明修在走廊尽头接电话，黑色大理石墙面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港口三号仓今晚进的那批医疗器械，开箱验货。“他转身时，柳如烟正把染血的手机塞进爱马仕包，珍珠白的裙摆溅着暗红血点。
深夜的董事长办公室，柳如烟将解码后的手机连上投影仪。泛着雪花的画面里，1998年的产房记录显示：林美凤早产的儿子被护士抱走，而当时柳夫人诞下的死胎被替换成健康女婴。
咖啡杯在桌面震出涟漪，柳如烟盯着出生证明上的婴儿脚印。门外传来特助的惊呼，她冲出去时，正好看见周谨言从顶楼露台纵身跃下。夜风掀起他染血的白大褂，手机从破碎的躯体旁滑出，最后一条短信显示：“已处理干净。“
楚明修在凌晨三点破门而入时，柳如烟正用镊子夹起周谨言办公室找到的半张烧焦照片。泛黄的画面里，年轻时的父亲与穿白大褂的男人握手，背景是天蓝医院奠基仪式。男人腕间的蛇杖纹身清晰可见，正是周谨言父亲的模样。
“港口那批货有问题。“楚明修将检测报告摔在桌上，CT影像显示医疗器械内藏着象牙雕件，“海关的人十分钟后到。“他忽然握住她发抖的手腕，“柳承宇的DNA报告今早出来了。“
晨雾漫进百叶窗时，柳如烟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苏醒的城市。手机震动弹出新邮件，泛黄的亲子鉴定书右下角，父亲私章旁印着周家特有的蛇形火漆。二十年前那个暴雨夜，林美凤在产房发出的尖叫突然穿透记忆。
“柳董，记者发布会准备好了。“秘书推门的声音惊飞窗外灰鸽。柳如烟抚摸着母亲留下的翡翠胸针，忽然想起楚明修书房暗格里的老式录像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