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像是匆忙摘取了肾脏。
“李然和陈振的账户有巨额资金往来。”刑警队长递给李默一份文件,“你弟弟两年前就被确诊脑癌晚期,他需要钱治病,也需要人帮他处理‘医疗垃圾’。”
李默翻到最后一页,胃部突然痉挛——林晓晓的笔录里写着:“我被迫参与是因为他们绑架了我妹妹。”
他突然想起两年前那个雨夜,林晓晓哭着说老家妹妹重病需要钱。而当时他银行卡里消失的二十万,此刻正明晃晃地出现在陈振的海外账户记录中。
凌晨三点,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后,林晓晓蜷缩在椅子上,手里攥着妹妹的病危通知书。李默隔着玻璃看她用口红在纸巾上写字,突然想起祖母去世前说过的话:“钥匙能打开地下室的门,但请小心——那里藏着我们家族最深的秘密。”
纸巾被狱警展平的瞬间,他看清了那行血一样鲜红的字:
“真正的地下室在祖宅。”
李默站在祖宅的门前,手中握着那把古老的铜钥匙。
雨点打在伞上,发出密集的敲击声,仿佛在催促他快点行动。
祖宅的大门紧闭,门上的铜锁已经锈迹斑斑,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门开了。
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李默打开手电筒,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微弱的光路。
祖宅的内部比他记忆中更加破败,墙上挂着的家族照片已经泛黄,地板上的灰尘厚得能留下清晰的脚印。
他径直走向地下室的门。那是一扇厚重的木门,门上雕刻着复杂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古老的秘密。
地下室的楼梯陡峭而狭窄,手电筒的光束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像是腐烂的木头和潮湿的泥土混合在一起。
当他走到地下室的最深处时,手电筒的光束照到了一个巨大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