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人知的过往。
车轮碾过时空节点发出蜂鸣,突如其来的震荡让我撞上她的后背,工具箱里滑落的齿轮正巧卡进她腰间的银链机关。清脆的咔嗒声中,我们跌进了从未在循环里出现过的第十三节车厢。这节车厢与之前的截然不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蔷薇香气,月光在这里具象成流淌的银砂,漫过车厢地毯上凝固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悲惨的故事。二十七个雕着蛇纹的座钟以诡异的角度悬浮半空,钟摆却是倒挂的沙漏,沙漏中的沙子缓缓流动,仿佛在倒数着什么。
“别看地上的镜子。”云织突然捂住我的眼睛,但已经太迟了。在那些玻璃碎片里,我望见三年前的自己跪在燃烧的实验室里,怀中妹妹的左眼正在析出齿轮——而此刻现实中的机械鸟发出尖锐悲鸣,它的蓝宝石右眼出现蛛网裂痕,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她腕间的银链突然勒紧我的手腕:“记住,在时之茧里,记忆才是真正的猎手。”冷汗浸透她后背的轻纱,我触到某种凹凸不平的纹路——那分明是列车路线图的烫金浮雕。我心中一震,这列车路线图的出现,似乎暗示着我们所处的时空与列车的行驶路线有着密切的关联,仿佛我们正在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引导着,走向一个未知的终点。
“云织,我们该怎么办?”我焦急地问道,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云织紧紧握住我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别怕,我们一起面对。”
黑暗深处传来怀表链拖地的声响,那声音如同幽灵的低语。我们屏息躲进天鹅绒窗帘后时,发现这个循环里多出件怪事:云织的古琴上缠着根不属于她的银发,发梢系着张泛黄的乐谱,背面是妹妹的笔迹——“时守族谱第七页缺失”。那乐谱上的音符仿佛有着生命一般,在微微颤动,仿佛在演奏着一首无声的哀歌。
“你认识陆鸢?”我捏着乐谱的手在发抖,琴弦却在此刻自动震颤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月光在云织眼中凝结成琥珀色的漩涡,她突然将我推倒在沙发,指尖擦着我耳际掠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