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让自己忘记当初那个拽不开父亲,让母亲被打进重症监护室的男孩。”
“都说家暴,滥情是存在基因的,我不想自己变得像父亲那样恶心,所以忍下了青春期蓬勃的欲望,在投行中燃烧自己的热情。”
看到林穗禾的酒杯空了,Julian主动为她再添上一杯。
“Hean,我的故事说完了,你是否愿意分享一下你自己的?”
林穗禾的神色顿了顿,而后开口说道:“我是一个传统家族里的女孩,家里以种茶为生,因为一些不好的经历,我在初中时被爸爸送到了另一个城市上学,高中毕业后我又到了北京上大学,我学的专业在老家没有岗位,还有就是我不想回到那个矛盾的地方,我到了上海,而后又到纽约交换。”
“如果你想听的也是情感经历,那么我想说,没有。我在大学看到许多快餐式的爱情,有用容颜换取利益的少男少女,工作后也见到了因为利益撕开伪装的男女,我对爱情很悲观,不认为会发生在我身上。”
话毕,两人都没有说话,Julian只是说起他定了明早七点的飞机票,到上海好倒时差。让她提前收拾一番。
到上海后,安排接机的人是林穗禾曾经隔壁组的总监,与他们小组并不对付。
林穗禾与之也只是礼貌的笑笑,两位总监的战火终究没有波及到小将身上。
安排的酒店档次很高,林穗禾自认沾了上司的光。
在分布的工作确实如·Julian所言,相当容易,但也不是来处理都可以。
傍晚,林穗禾主动邀请Julian欣赏黄浦江的夜景。
Julian有自己获取信息的渠道,并不像美国或者英国群众那般被媒体蒙在鼓里,对中国的刻板印象停留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或许应该说,投行里的人对世界的认知不仅仅来自于媒体。
黄浦江的夜景很美,这是林穗禾一直都知道的,但在这里待过五年的她没有什么精力去欣赏,相反Julian倒是看得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