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石膏像里嵌着三百枚蝴蝶芯片,每片都储存着被拐儿童信息。
而祭坛上的青铜烛台,分明是美娟素描本里常出现的衔尾蛇图腾,那神秘的图腾,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我们开始研究这个衔尾蛇图腾,发现它与之前那个神秘组织有着密切的关联。
“陈教授二十年前就发明了DNA纹身。”陈羽凰将紫外线灯照向壁画,壁画上渐渐浮现出一些模糊的影像,“但他被犯罪集团灭口前,把核心数据藏在女儿胎记里。姐姐这些年不断被转卖,就是要用身体当活体存储器。”
陈羽凰的话,让我对美娟所遭受的苦难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她的一生,都在为了揭开这个黑暗的秘密而挣扎。
我决定要继承美娟的遗志,彻底摧毁这个犯罪集团。
暴雨再次淹没城市时,我终于破译出了画中血密码。
当七个定位点在地图上连成蝶翼形状时,又有了新的提示出现。
我根据提示将那幅画暴露在了雨水中,美娟最后一篇日记在浸透的画纸上浮现:“亲爱的林深,当你看到这些时,我该在洱海底和芯片永眠了。记得用松节油擦拭《破茧》的蝴蝶眼睛,那里藏着能让所有标本复活的光。”
这日记的内容,像一个神秘的指引,让我对接下来的发现充满了期待与未知。
我按照美娟的指示,用松节油擦拭《破茧》的蝴蝶眼睛,果然发现了新的线索——美娟的遗体。
拉开冷藏柜的瞬间,冷雾中浮现出美娟苍白的脸,她的面容依旧美丽,却带着一丝冰冷的气息。
我攥着《破茧》画框的手指关节发白,陈羽凰却已经掀开白布——少女后颈的朱砂痣正在渗血,在解剖台凝成振翅欲飞的蝴蝶,那诡异的画面,让我头皮发麻。
这一奇特的现象,似乎与美娟的身世和那个神秘组织有着更深层次的联系。
“记忆移植手术需要活体载体。”羽凰把电极贴片按在我太阳穴上,神色凝重,“我还有一位长姐,二姐八岁那年,父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