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我知道真相了。那场大火，我们的母亲……她都告诉我了。”
她在说谎。但她知道，这是唯一能唤醒他的方法。
“母亲说……她很后悔。”她的声音哽咽，“后悔没能看着我们长大……”
监护仪上的心率突然加快。陈默的手指微微颤动。
“她说……她一直在等我们。”林小满的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等你叫我一声妹妹……”
陈默的眼睛慢慢睁开。他的目光涣散，却努力聚焦在林小满脸上。
“小……满……”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医生立刻开始准备手术。林小满被护士拉出急救室时，回头看见陈默的嘴角微微上扬。
那是一个微笑。
迷雾
陈默的手术很成功，但仍在重症监护室观察。林小满守在病房外，手里攥着那本烧焦的日记。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泛黄的纸页上，她突然注意到最后一页的背面有淡淡的字迹。
“如果有一天你看到这行字，说明我已经不在了。但请记住，真相永远藏在百乐门的地下室……”
林小满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想起那天在百乐门发现的暗格，想起顾言举枪时的疯狂眼神。
深夜的百乐门像一头沉睡的巨兽。林小满打着手电筒，顺着破败的楼梯往下走。地下室的铁门锈迹斑斑，锁已经被人撬开。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布满蛛网的墙壁，突然照到一个人影。林小满差点尖叫出声，定睛一看，那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假人模特。
模特的脸上布满灰尘，却依然能看出精致的妆容。林小满的手电筒照到模特胸前别着的胸针，那是一枚银杏叶形状的银饰。
“你果然来了。”
林小满猛地转身，手电筒的光束照到一个女人的轮廓。她穿着朴素的灰色长裙，头发花白，但眉眼间依稀可见当年的风华。
“林……林月阿姨？”林小满的声音颤抖。
女人笑了：“叫我母亲吧。”
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