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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载惊鸿记后续

三月样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履蹒跚地走进一座废弃的山寺。寺庙年久失修,殿门半掩,泥泞的台阶上长满青苔,屋檐上挂着断裂的风铃,一阵风吹过,发出断续的清脆响声,宛如某种遥远的召唤。他缓缓走到供桌前,将怀中一张焦黑的诗稿轻轻摊开——>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这首诗,曾被烈火吞噬,如今残存的字迹依旧清晰。他轻轻抚过纸页,指尖摩挲着那些焦痕,仿佛触碰着一段逝去的时光。他取出一方石匣,将诗稿小心翼翼地放入其中,又将匣子藏进供桌下的一道暗格里。这是云英的遗物。也是他这一生,唯一愿意留下的东西。这一刻,他终于明白,破阵乐并未真正消亡,它已化作一段埋藏在历史中的秘密,如同这张焦黑的诗稿,沉睡于无人知晓的角落。琵琶声隐隐,夜雨轻叩多年后,长安再度繁华,新的统治者重新修筑城...

主角:云英萧子昭   更新:2025-02-04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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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英萧子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十载惊鸿记后续》,由网络作家“三月样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履蹒跚地走进一座废弃的山寺。寺庙年久失修,殿门半掩,泥泞的台阶上长满青苔,屋檐上挂着断裂的风铃,一阵风吹过,发出断续的清脆响声,宛如某种遥远的召唤。他缓缓走到供桌前,将怀中一张焦黑的诗稿轻轻摊开——>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这首诗,曾被烈火吞噬,如今残存的字迹依旧清晰。他轻轻抚过纸页,指尖摩挲着那些焦痕,仿佛触碰着一段逝去的时光。他取出一方石匣,将诗稿小心翼翼地放入其中,又将匣子藏进供桌下的一道暗格里。这是云英的遗物。也是他这一生,唯一愿意留下的东西。这一刻,他终于明白,破阵乐并未真正消亡,它已化作一段埋藏在历史中的秘密,如同这张焦黑的诗稿,沉睡于无人知晓的角落。琵琶声隐隐,夜雨轻叩多年后,长安再度繁华,新的统治者重新修筑城...

《十载惊鸿记后续》精彩片段

履蹒跚地走进一座废弃的山寺。

寺庙年久失修,殿门半掩,泥泞的台阶上长满青苔,屋檐上挂着断裂的风铃,一阵风吹过,发出断续的清脆响声,宛如某种遥远的召唤。

他缓缓走到供桌前,将怀中一张焦黑的诗稿轻轻摊开——

>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

这首诗,曾被烈火吞噬,如今残存的字迹依旧清晰。他轻轻抚过纸页,指尖摩挲着那些焦痕,仿佛触碰着一段逝去的时光。

他取出一方石匣,将诗稿小心翼翼地放入其中,又将匣子藏进供桌下的一道暗格里。

这是云英的遗物。

也是他这一生,唯一愿意留下的东西。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破阵乐并未真正消亡,它已化作一段埋藏在历史中的秘密,如同这张焦黑的诗稿,沉睡于无人知晓的角落。

琵琶声隐隐,夜雨轻叩

多年后,长安再度繁华,新的统治者重新修筑城池,街巷依旧车马熙攘,歌舞升平。

坊间仍有文人赋诗,仍有歌姬浅笑低吟,但没有人再提起“破阵乐”,也没有人记得“云英”这个名字。

萧子昭早已不在人世,关于他的传说,也随着时间流逝,被岁月悄然掩埋。

然而,每逢夜雨初歇,总有人在长安的某个角落,隐约听到一缕琵琶残音,自风中缓缓飘来。

是谁在弹奏?

是埋藏在旧山寺中的秘密?还是某位无名的旅人,无意间拨动了被遗忘的旋律?

或许,那只是风声穿过残破的城门,吹落廊檐下残留的旧叶,恍惚间,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似有一曲未竟的战歌,在天地之间低声吟唱。

云英的名字已不复存在,破阵乐的故事已被遗忘。

但在某个风起的夜晚,或许仍有诗人在翻阅旧书时,惊讶地发现了一首残缺的《鹧鸪天》,纸页焦黄,边角微微卷起,仿佛曾在烈火中挣扎过,却始终未曾被彻底焚毁。
<
见褪色的墨迹,一道残破的字迹映入眼帘——

“破阵乐。”

萧子昭目光微微一凝,心中泛起异样的波澜。

他不动声色地看向云英,然而她只是望着远处的殿门,神色平静,仿佛未曾察觉。

他终究还是开口了:

“云英姑娘,十年前你便曾问过我,如今,又为何再提?”

云英缓缓回过头来,眼神幽深:

“李先生,十年光阴已过,你可知——你父兄当年因何事被贬?”

萧子昭的心猛地一震。

他盯着她的眼睛,脑中浮现出多年未曾深究的旧事,他的父兄,原本官居中枢,后来因何被贬,他虽曾疑惑,但多年过去,终究未曾深究。

如今,她却再次提起。

她的身份,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而这首“破阵乐”,似乎不仅仅是一支失传的战曲,而是一把连接过去与现实的钥匙。

这时,钟声再度敲响,庙堂的木鱼声回荡在空旷的寺院中,仿佛远古战鼓的回响。

萧子昭站在经幡下,微风吹起他的衣角,仿佛吹开了一道尘封多年的历史裂缝,露出隐藏在深处的秘密。

“她为何对自己如此熟悉? ”

“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

“那首禁忌之曲,到底承载着怎样的秘密?”

庙堂之外,秋风瑟瑟,落叶随风而舞,仿佛残破的旧曲,在风中轻轻吟唱。

秋风卷着落叶穿过长安街巷,城门上的旗幡因风声猎猎作响。

往日繁华的长安,如今却隐隐透着一股不安的气息。

自黄巢军在南方节节胜利的消息传来,朝堂之上人心浮动,权贵们或观望,或暗通贼寇,只待时机一到,便能站在胜者一方。

萧子昭现身居武宁节度使幕府,表面上是个无关紧要的文书,实则已察觉到这股潜伏的暗潮。

他在案牍堆
子昭低声问道。

云英缓缓抬眸,眼神深远而复杂:

“因为你终究要面对。”

萧子昭看着她,脑海中翻涌起无数思绪。他该如何面对?

这场即将吞噬长安的风暴,他究竟该何去何从?

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吟诗赋词的文人,而是一名深陷其中的棋子。

但他并未意识到,云英的目光中,隐藏着比他所知更深的秘密。

或许,她告诉他的,并非全部真相。

秋夜的长安,风声如战鼓低鸣,庭院中落叶飘零,仿佛在诉说着那首未竟之曲——破阵乐。

广明元年

黄巢军攻破潼关,席卷长安。

残阳映红了城墙,刀戟声、喊杀声响彻天际,京城的繁华在烈火与铁蹄下顷刻化为废墟。

昔日富丽堂皇的宫阙,此刻已燃起滚滚浓烟,街巷之中,贵族与百姓惶惶奔逃,尸横遍地,血染青石路。

萧子昭从节度使府中仓促逃出,惊惶地穿梭在被战火吞噬的长安城。

一路上,他见到的是坍塌的屋宇、倒伏的雕梁画栋,昔日繁华的坊市,如今只剩瓦砾遍地,哭喊声和兵刃相接的声响交织成末世悲歌。

他穿过一条条断壁残垣,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云英还活着吗?

他的故宅已化为焦土,他翻遍残垣,最终在废墟中找到了一件破损的书卷,上面沾满灰烬,却依稀辨认出自己当年抄写的诗句——《鹧鸪天》。

他握着那张纸,指尖微微颤抖。

“她在哪里?”

他低喃,眼中满是疯狂。

东市大火

一名碧裙女子闯入火场

风卷着浓烟席卷长安,东市方向燃起熊熊烈焰,黑色的灰烬飘散在空气中,火光映照得天际如同白昼。

萧子昭跌跌撞撞地奔向东市,那里是长乐坊的方向,那里……或许还能找到她。

当他抵达时,只见火舌吞噬了一整片坊市,人群四散奔逃,哭喊声不绝于耳

咸通六年

夜雨初歇,长乐坊灯火通明,珠帘轻摆,洒下斑驳光影。

青石街巷湿润,华盖酒肆间丝竹声不绝,笑语盈盈,掩不住城中贵胄商贾的放纵与繁华。

长乐坊是这座帝都夜夜笙歌的象征,琼浆佳肴,歌姬舞袖,凡是仕途失意、满腹怨怼之人,往往在此沉沦。

今日更不同寻常,坊中传言有名新来的琵琶女子,技艺惊人,引得不少文士权贵前来。

雨滴顺着屋檐垂落,落在长街上的行人斗笠上。

萧子昭缓缓踏入酒肆,湿透的衣襟略显狼狈。

他本是太学才子,曾满怀抱负,意气风发,奈何科考落第,仕途无望,现不过是寄身于河西十一州节度使幕府的一介闲散文士。

他厌倦了庙堂中的尔虞我诈,也不甘心一生碌碌无为,索性沉醉于酒,借此麻痹自己。

他端起酒杯,一口饮尽,苦涩的酒液顺喉而下,却解不了心中郁结。

忽然,耳畔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琵琶声——

不同于坊间常闻的艳俗之音,这琵琶曲清冷如玉,低回间似有刀光剑影闪现,仿若千军万马奔袭之声。

萧子昭微微皱眉,抬眼望向乐台,只见一层轻纱屏风后,碧色罗裙一角微微晃动。

琵琶曲忽而一顿,随即转换成极为高昂的旋律,如金戈交击,似战鼓轰鸣。

台下众人并未觉异,仍自顾饮酒作乐,只有萧子昭屏息凝神,心中隐约升起一丝异样的熟悉感。

旋律渐止,屏风后,一女子缓步走出,执琵琶而立。

她眉目冷峻,神色清淡,与寻常歌姬的娇媚全然不同。

她微微一笑,竟低声吟诵道:

“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

萧子昭猛然抬头,那是他数年前所作的一首《鹧鸪天》,只在小范围传阅,从未在坊间流传。

此刻,被这位陌生的歌姬一字不差地念出,让他心中震动。

“姑娘何以知我此诗?”<
风吹得城门旗幡微微作响。

十年的光阴,已将昔日的意气风发碾碎,换成一脸风霜的沉默。

萧子昭立于河西十一州节度使幕府的偏阁之中,桌案上堆满折子,他随意翻阅几页,满眼皆是无关痛痒的琐事。

他捏着笔,思忖片刻,终究只是在纸上草草写下“谨呈”二字。

他本以为,十年官场沉浮,哪怕做不了庙堂高官,也该有一番作为。

然而现实却是,他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幕僚,日日埋首于文牍之中,所言无人听,所策无人用,才华与抱负渐渐被磨平,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日渐深重的疲惫。

每当夜深,披衣独坐,窗外的风卷起檐角,他总会想起那年的长乐坊,想起那一夜雨中,他手中的那张纸角,隐约的“破阵乐”三字,早已被时光冲淡,却仍偶尔在梦中浮现。

这一日,节度使府中事繁,他难得有闲暇,便独自前往**甘露寺**。这座寺庙位于城郊,终年香火鼎盛,僧侣诵经声悠悠回荡于古刹之间。

他点燃一炷檀香,静静祈愿,目光掠过供桌上的烛火,心中空荡荡的,连愿望都无从许起。

“李先生,这一拜,可是在求官运?”

一道清冷的声音忽然自他身后传来,萧子昭猛地回头,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道身影上——

碧色罗裙,眉目沉静,神态淡然。

是她。

十年过去,她竟未曾有丝毫改变,容颜依旧如初,那双眼眸,仍旧深不可测。

萧子昭愣了一瞬,随即平复心绪,微微拱手:

“多年前的长乐坊一别,未曾想竟会在此处相见。”

云英微微一笑,手指轻拂香案上的经幡,轻声道:

“是啊,未曾想,李先生竟仍在长安。”

萧子昭目光微沉,他在长安苦苦挣扎十载,终究只换来虚度光阴的苦涩,而她一句“仍在长安”,仿佛早已预见他的困顿。

“奇怪的是,她似乎未曾老去。”

萧子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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