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要把那些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
奶奶看我这样,不耐烦地说:默默,你快点做决定,不然等人家去法院起诉,我们可就没一点退路了。
奶奶走了,我强迫自己冷静,虽然只有15岁,虽然我自己也很怕,可我必须保住自己能保住的东西,不能让那些恶心的人得逞。
我拿出行李箱,把那个档案袋收起来,还有家里所有的卡,我爸妈的东西都细心地收起来,我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做,可我知道,这个家我是保不住的。
我不知道收拾了多久,一个大行李箱装好了,却不知道能把它藏在哪儿。
我想起了爸爸的一个好朋友叶叔,是一个律师,我约他见面。
叶叔见我时,难过地说:默默,我已经听说了,厂子我也去看过了,除了一个门卫,已经没有一个人,而且我听说你小叔做主,把厂里的机器都卖了,说是要帮你爸妈还账。
我怔怔地坐着,手里紧紧握着一杯滚烫的奶茶,好像感觉不到它的温度。
过了好一会儿,我抬起头,说:叶叔,你帮我把我爸妈的印章作废吧,从他们去世那刻起,用他们印章做的一切事情都不作数。
叶叔点头,说:默默,你想的很对,我拟个协议,你签委托协议后,这些我去做。
不过,默默,你也要做好准备,就算这样,你奶奶他们转走的钱,也不一定能要回来了。
我说:叶叔,我知道,不过我还是要起诉。
对了,叶叔,你帮我把现在住的别墅卖了吧,我要先离开,去别的城市读书,等我长大了,有能力了再回来。
我真的很庆幸,叶叔是爸爸的好朋友,他帮了我很多,从他的调查里,我知道小叔他们拿走了2000多万。
我全权委托叶叔,帮我起诉要回这些钱,拿着买别墅的钱,在叶叔的帮忙下,直接到另一个城市学习生活。
乔默听了很难过她觉得悦薇比自己坚强,爸妈刚刚意外去世,就被奶奶和小叔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