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子夜整理遗物时,老宅地砖夹层的《陆氏育婴录》泛着磷光,那些泛黄纸页记载着逆天真相:我本是巫女转生的容器,母亲用禁术将邪魄封入古槐,以骨血重塑凡胎。她深夜焚化的根本不是安神符,而是用阳寿修补我命格的替身咒。
X光片显示她颅内的七枚青铜钉,正是当年从镇魂碑拔出的凶器,那些钉帽上的符文在胶片上清晰可见。如今每逢白露,鱼形佩会渗出银色液体,在窗台凝成微缩星图,那些星芒在夜空中流转,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秘密。昨夜子时,废墟突然绽放雪色槐花,晨露中倒映的分明是母亲独有的孔雀蓝瞳色,那些花瓣背面布满细密的符文,随着晨光流转着七彩光芒。
我站在仁爱医院顶楼的天台上,初春的风裹挟着梧桐絮掠过眼角。移植手术后的第108天,那只来自未知供体的左眼突然开始疼痛——不是伤口愈合的胀痛,而是某种冰冷的异物在虹膜深处游走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