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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宏园区:肖申六的救赎结局+番外

无限幻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p>“心肺复苏,全套。”他冲胶衣人比手势。麻绳骤然收紧,气管被碾成扁平的皮管。我蹬着后腿,爪子在水泥地上抓出四道白痕。眼球胀得要爆开时,视野里突然闪过艾特的脸——他被按在同样的位置,尾巴被焊进铁环,肛门腺被摘除器剜出。黑暗吞没意识的刹那,绳子猛地松开。我咳出带冰碴的血,氧气灌进肺里像吞了刀片。潘宏蹲下来,用驯犬棍拨弄我耷拉的舌头:“狼崽子骨头硬?我有的是法子。”他们重复了七次。最后一次苏醒时,我舔到地上一滩淡黄色的尿——是我自己的。膀胱失控了,但我不觉得羞耻。尿液的温度让我想起幼时在雪洞里的第一口母乳。艾特劝我低头那日,我正被吊在训导塔外的铁架上。“低头能换肉汤,”他瘸着左后腿蹭到我跟前,秃尾的伤口滴着脓,“总比断了脊梁强。”我晃了...

主角:潘宏艾特   更新:2025-02-05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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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潘宏艾特的其他类型小说《潘宏园区:肖申六的救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无限幻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心肺复苏,全套。”他冲胶衣人比手势。麻绳骤然收紧,气管被碾成扁平的皮管。我蹬着后腿,爪子在水泥地上抓出四道白痕。眼球胀得要爆开时,视野里突然闪过艾特的脸——他被按在同样的位置,尾巴被焊进铁环,肛门腺被摘除器剜出。黑暗吞没意识的刹那,绳子猛地松开。我咳出带冰碴的血,氧气灌进肺里像吞了刀片。潘宏蹲下来,用驯犬棍拨弄我耷拉的舌头:“狼崽子骨头硬?我有的是法子。”他们重复了七次。最后一次苏醒时,我舔到地上一滩淡黄色的尿——是我自己的。膀胱失控了,但我不觉得羞耻。尿液的温度让我想起幼时在雪洞里的第一口母乳。艾特劝我低头那日,我正被吊在训导塔外的铁架上。“低头能换肉汤,”他瘸着左后腿蹭到我跟前,秃尾的伤口滴着脓,“总比断了脊梁强。”我晃了...

《潘宏园区:肖申六的救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p>“心肺复苏,全套。”他冲胶衣人比手势。麻绳骤然收紧,气管被碾成扁平的皮管。我蹬着后腿,爪子在水泥地上抓出四道白痕。眼球胀得要爆开时,视野里突然闪过艾特的脸——他被按在同样的位置,尾巴被焊进铁环,肛门腺被摘除器剜出。

黑暗吞没意识的刹那,绳子猛地松开。我咳出带冰碴的血,氧气灌进肺里像吞了刀片。潘宏蹲下来,用驯犬棍拨弄我耷拉的舌头:“狼崽子骨头硬?我有的是法子。”

他们重复了七次。最后一次苏醒时,我舔到地上一滩淡黄色的尿——是我自己的。膀胱失控了,但我不觉得羞耻。尿液的温度让我想起幼时在雪洞里的第一口母乳。

艾特劝我低头那日,我正被吊在训导塔外的铁架上。

“低头能换肉汤,”他瘸着左后腿蹭到我跟前,秃尾的伤口滴着脓,“总比断了脊梁强。”

我晃了晃铁链,让逆风把血甩到他脸上。他不懂,有些痛是勋章。当潘宏的靴尖第三次踹中我胸口时,我听见第四根肋骨的脆响。那声音多像幼崽时嚼碎松子的动静。

他们发明了新玩法:五个人围成圈,在我试图站起时轮流踢踹。胶头靴、钢头靴、老北京布鞋——穿布鞋的最阴,专挑腋下软肉。我数着不同材质的痛感,布鞋的闷,钢靴的锐,胶靴带着潮湿的腐臭。第八轮时,我故意扑向布鞋的裆部,哪怕后脑立刻挨了电击棒。

“狼!是狼!”布鞋捂着下体尖叫。我吐出一截断甲,咧开血红的牙床。那天的夕阳特别亮,铁丝网上挂着的犬齿在风里撞出叮当响,像西伯利亚的冰凌坠地。

······

柴犬“小春”原本是京都神社的“御神犬”,被送来潘宏园区是因为咬碎了住持的手指。第一天受训时,她盯着“火龙果”的棍子,忽然端正地坐下,前爪合十行了个礼。潘宏大笑:“这畜生当自己在拜佛呢。”

他们剥了她的皮项圈,换上灌铅的铃铛
印,是潘宏园区编号烙印的纹路。

“狗吃熟肉。”独眼狼王的声音像砂纸磨过岩石,“但你得证明自己能咽下生骨髓。”

鹿腿骨冻得像水泥柱,我的犬齿在园区被“火龙果”打歪了半颗。第一口咬下时,骨渣刺进牙龈,血混着冰碴流进喉咙。狼群发出嗤笑,它们等着我吐出象征屈服的呜咽。可我咧开嘴,让血顺着嘴角滴成一条线——这是西伯利亚雪橇队领头犬的挑衅姿势。

独眼狼王的瞳孔骤然收缩。它认出了这个动作。

狼群的规则写在风里:幼崽分食内脏,母狼喝第一口血,狼王独享猎物的眼球。

我的第一次围猎是对一头怀孕的母驼鹿。狼群分成三路包抄,我本该负责驱赶猎物进入伏击圈,却故意落后半拍。驼鹿扬起后蹄的瞬间,我扑向它鼓胀的腹部——不是撕咬,而是用前爪按压其膀胱。温热的尿液喷溅在雪地上,惊慌的猎物顿时失了方向。

“诡计!”断尾母狼在扑杀时冲我呲牙。它不懂,这是从潘宏的捕兽夹中学到的:恐惧比尖牙更致命。

分食时,狼王将驼鹿的子宫甩到我脚边。这是最腥臊的部位,通常留给最下等的狼。我当着它的面啃食胎盘,却在吞咽时故意噎住,翻着白眼抽搐——正是园区里那些被电击的“模范犬”濒死的模样。狼群下意识后退,独眼狼王的尾巴第一次贴地。

发情期的母狼们开始躁动。

断尾母狼在月圆夜蹭过我的侧腹,它颈后的腺体散发着铁锈与腐草的气味。我弓背躲开,却被独眼狼王按进雪堆。“配种是义务,”它咬住我的后颈皮,“狼群不需要独身的王。”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当它跨上我脊背的瞬间,我猛然翻身露出腹部——犬类最脆弱的部位。狼王愣怔的半秒里,我的后爪狠蹬其生殖器。这一招是从艾特那里学的,他曾用同样的动作让潘宏在床上躺了三天。狼王翻滚着撞上云杉,树梢的冰凌雨点般砸下。

母狼们围上来,不是攻击,而是嗅着我生殖器上的人类药水味
到潘宏遗落的指南针。玻璃罩裂了,指针永远指着西南方。我咬碎外壳吞下磁石,这是荒野给我的毕业礼物:从此我的血液里埋着方向。

在峡谷深处,我遇见了自己的骷髅。

那具哈士奇骨架挂在刺柏枝头,颈骨处缠着生锈的铁链。从齿痕判断,它至少死了五年。我啃下它一根肋骨当梳子,剔除皮毛里的虱子。月光穿过空洞的眼窝,在地面投下跳动的光斑,像艾特被电击时的抽搐。

“怎么死的?”我问自己的骨头。

“饿死的,冻死的,被同类咬死的。”风声在骨缝里穿梭,“但最重要的是——它没低头。”

黎明前,我把骨架的尾椎骨埋在向阳坡。这是荒野的仪式,所有未屈服的灵魂都会在此处发芽。当潘宏的犬笛再次响起时,我朝着声源方向竖起断尾——此刻我既是猎物,也是自己的墓碑。

现在我趴在山脊的玄武岩上,腹中装着沙鼠、地衣和未消化的磁石。

潘宏的皮卡在二十公里外抛锚了,他正徒步穿越最后一片盐碱地。我的断耳能捕捉到他疲惫的喘息,那是人类肉体凡胎的证明。无人机早成了秃鹫的玩具,而我的爪印延伸向更远的苔原。

昨夜我梦见艾特。他在月光下摊开溃烂的爪子,掌心托着一枚锈迹斑斑的犬齿:“潘宏让我转交的。”我吞下犬齿时尝到血味,不是我的,也不是他的——那是我们共同的、未被驯服的基因。

风从西伯利亚带来雪粒,我起身抖落皮毛上的冰晶。前方是狼群不敢涉足的裂谷,但我的影子正以完美的捕猎姿态切入晨光。

饥饿、严寒、孤独,这些不过是荒原的母乳。而我的胃,早已进化成最完美的熔炉。

······

独眼狼王舔舐我的伤口时,它的獠牙始终抵在我颈动脉上。

狼群围成铁灰色的圈,月光在它们的脊背上镀了一层冰壳。我闻出它们的敌意——不是对入侵者,而是对“驯化味”。那只断尾母狼故意将啃剩的鹿腿骨踢到我面前,骨头上刻着犬类的牙
准刺入其中一条的后颈韧带。

“停手!”潘宏的喝止声比獠牙更快。他甩出麻绳套住我的脖子,却在收紧前犹豫了半秒。就是这半秒,我蹬着盐壳滑向裂谷边缘。另一条黑背想追击,被他厉声喝住:“那是断头崖,你想找死吗?”

盐粒在月光下泛着磷光,像撒了一地的犬齿。我听见潘宏对黑背说:“记着,永远别和想活的狗比谁更不怕死。”

最险的周旋发生在白桦林。

潘宏砍下树皮,用炭灰画出我的爪印分布图。他摸透了我爱走之字路线的习惯,在每第七棵树干绑上浸过母狗分泌液的布条。那气味让我想起艾特,脚步不自觉地偏了半寸。

就这半寸,让我踩中他挖的陷坑。坑底铺着柔软的松针,这是专业训犬师的手法——要活捉,不要伤残。我扒着坑壁的冻土向上窜,潘宏的脸突然出现在坑口。他手里攥着一把牛肉干,是我们初遇时喂我的那种。

“低头吧,”他的声音比往常沙哑,“我送你回西伯利亚。”

松针的腐味突然变得刺鼻。我弓身跃起,不是扑向他,而是狠狠撞向旁边碗口粗的白桦树。树身剧烈摇晃,积雪轰然砸下,逼得潘宏踉跄后退。等雪雾散尽时,只留下坑底一滩混着冰碴的血。

最终对决前,我意外发现了潘宏的笔记本。

那本子卡在岩缝里,被风掀开的页面上画满犬类骨骼图。有一页被反复摩挲过:“六六,西伯利亚头狼直系后代,因过度护主被遗弃。注:不可摧毁其骄傲,否则精神性死亡。”另一页贴着艾特的照片,背面写着:“左眼伤非我本意,紧急防卫失控。”

当晚我在峡谷口等他。潘宏的皮靴声比往常沉重,无人机像秃鹫般在头顶盘旋。他举起麻醉枪时,我故意露出腹部的旧疤——那是他当年为我缝合的伤口。

“你教过我,狼永远不会背对敌人。”我压低前肢,露出断牙。

潘宏的枪口晃了晃。他突然摘下护目镜,眼底有血丝织成的网:“那年救你,是因为在你眼里看到了……”
晚八点碾过碎石路,车灯扫过狗舍的栅栏时,会在地面投下监狱般的条形阴影。十二座水泥房以辐射状排列,中央矗立着“训导塔”,塔顶的探照灯永不熄灭。我曾亲眼见过一只杜宾试图穿越红外线警戒区,它的右前爪刚触到第三块地砖,埋在地下的捕兽夹就“咔嗒”咬合。那畜生的惨叫持续到后半夜,最后被拖走时,半条腿还卡在铁齿之间。

最阴毒的是“蓝莓屋”。那是个半地下的水泥匣子,墙上钉着三十七根铁钩,专挂勒脖的麻绳。通风口只有拳头大,血腥味沤成黏稠的浆,连苍蝇都不敢落脚。我被拖进去那晚,头顶的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像潘宏的眼珠子黏在霉斑里。

我和艾特初次相遇时,他的獠牙还沾着北美驯鹿的血。

那是在西伯利亚的雪橇犬营,人类用铁链将我们拴成两列。艾特总排在队首,他的肩胛骨比任何阿拉斯加犬都高耸,跑动时像两柄劈开风雪的刀。暴雪夜,领头的老萨摩耶被冰裂隙吞噬,艾特带头咬断了所有人的缰绳。我们饿着肚子奔袭三天,直到咬死一头落单的麋鹿。他撕开猎物肚腹时,喉管里滚出的不是犬吠,是狼嚎。

“我们本该死在雪崩里。”去年冬天,艾特蜷在潘宏园区的铁笼角落,右眼被“火龙果”打成了浑浊的灰白色。他被捕的过程像个笑话——人类在驯鹿尸体里埋了麻醉针,他舔舐骨髓时轰然倒地。铁笼关了他四十天,每天只喂混了镇静剂的肉糜。等他再站起来时,连抬腿撒尿都要等口令。

“他们折断了你的尾巴?”我盯着他光秃秃的尾骨,那里结着紫黑色的痂。

“我自己咬断的。”他咧开嘴,露出参差的牙,“总比被焊上铁环强。”

第三次越狱前,我花了四晚用尿液腐蚀铁丝网根部。电流层每晚九点断电检修,但窗口只有十三分钟。艾特趴在狗舍门口替我盯梢,他的左耳缺了一块,是上个月替柴犬挡“窝心脚”时被活活撕下的。

“东南角第七根铁桩有缺口,”他舔着前爪的脓疮,“但外面是碎石坡,你的爪子撑不过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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