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做的吗?”
“他信了陆子良说我推他下水的言论,把我扔进看守所,还让同宿舍犯人每天殴打折磨我,害得我每天痛不欲生!”
众人哗然。
“夏团长怎么能这样啊?”
“江同志也太可怜了!”
夏晨曦慌张站起身,红着眼去拉江盛的手:“我不知道你那天真落水差点死了,我……”
“陆子良害我那么多次,你哪次知道?你知道什么?”江盛满目嘲讽。
陆子良急了:“姐夫,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冤枉好人啊,我……”
江盛厌恶道:“闭嘴吧你!你口口声声说你替我当靶子,可是你所谓的的被下药,才跟夏晨曦生下小野种,是你自己给自己下药。”
“你说我偷了你母亲的遗物,害我被所有人当小偷。可你母亲的金项链,是被你自己偷偷卖了!”
陆子良陷害他那么多次,他不是桩桩件件能拿出证据。
可是这两件事,他能够证明。
魏梦秋开车,去把两个证人接来了。
一个是小混混:“就是陆子良,他跟我同村的,偷偷摸摸跟我买了那种药。”
一个是投机倒把被抓的女人:“他之前是卖给我一条金项链,挺重的,我转手卖了,就是那天被抓的。”
被夏晨曦叫来的那些人,听着这些话,都没脸再劝江盛。
“夏团长太过分了,她要是我家儿媳妇,必须打断她的腿!”
“难怪江同志不顾流言蜚语,都要坚持跟她离婚。”
“真是造孽啊!”
“我还当陆子良真好心,结果你好处占尽,还要给人家江同志泼一盆脏水……这是思想有问题啊!”
一个个摇头叹气离开了。
陆子良慌里慌张拉着夏晨曦,漏洞百出给自己解释。
可那些拙劣的借口,再也没办法蒙骗她了。
夏晨曦从急诊主任进来开始,就处于被震惊到难以接受的状态。
等那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