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融为一体。
天色未明,院落沉寂。苏沐言怀中的人儿仍在沉睡,他的目光温柔而执着地落在沈念慈的脸上。
他轻轻起身,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瓶中盛着他精心调制的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苏沐言修长的手指蘸取药膏,动作轻柔地涂抹在沈念慈光洁的肌肤上。他的眼神专注,像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嫂嫂,原谅我的自私。”他低语着,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歇。
药膏在肌肤上化开,沈念慈的眉头微蹙,似是感到些许不适。苏沐言立刻停下动作,屏住呼吸。直到她的表情重归平静,他才继续。
擦拭完全身,苏沐言又取来清水,仔细为沈念慈清洗。他的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心爱的人。
“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他自语着,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决绝。
收拾妥当,苏沐言最后看了沈念慈一眼,转身离开。他走得很慢,像在与自己的欲望搏斗。
书房里,苏沐言伏案而坐。晨光透过窗棂洒落,照亮了他疲惫的面容。他提笔疾书,似要将心中翻涌的情感倾泻而出。
“念慈,我爱你。”纸上只留下这简单的四个字,却饱含了无尽的爱恨纠缠。晨光熹微,沈念慈睁开惺忪的眼睛。她坐起身,双腿突然传来一阵酸胀感。
“唔…”她皱眉,扶着床沿慢慢站起。“这酒喝得…”
她摇摇头,暗自懊恼。以后再也不碰酒了。
洗漱完毕,沈念慈系上围裙,轻车熟路地开始准备早膳。案板上,刀起刀落,葱花飞舞。
“嫂嫂起得真早。”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一惊,差点切到手指。
“三弟?”沈念慈转身,看到苏沐言倚在门框上。
“嫂嫂昨晚睡得可好?”他缓步走近,目光如炬。
“还…还行。”沈念慈莫名心虚,低头继续切菜。“就是今早起来,腿有点酸…”
“哦?”苏沐言挑眉,“可是昨晚…喝多了?”
“嗯,以后再也不喝了。”沈念慈懊恼地说。
苏沐言嘴角微扬,眼中闪过笑意,心里却想着:看来嫂子昨夜发生的事她未察觉。
“嫂嫂别担心,我给你开副药,很快就能缓解。”
“那就麻烦三弟了。”沈念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苏沐言轻轻“嗯”了一声,转身离开厨房。他的背影笔直挺拔,步伐从容不迫。
沈念慈望着他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究竟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她摇摇头,继续忙活早膳。殊不知,一场惊涛骇浪正在暗流涌动,即将席卷而来。
山间晨雾未散,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
一声沉闷的“哼哧”声打破了宁静。
苏御泽肩扛着一头硕大的野猪,从山林间大步走来。
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沾着露水和泥土,满脸胡茬更显粗犷。
沉重的猎物压得他额头青筋暴起,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但他深邃的眼眸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除了这头三百多斤的野猪,他的腰间还挂着几只羽毛鲜艳的野鸡和几只肥硕的野兔。
沉甸甸的收获,让他回家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吱呀”一声,院门被推开。
苏御泽一眼就看到了在灶台前忙碌的沈念慈。
她系着围裙,纤细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美。
听到动静,沈念慈转过身来。
看到苏御泽和他肩上的猎物,她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御泽,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