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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宁昭孟锁锁无删减+无广告

孟锁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以为,甩开宁昭会很难。他从前总说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才重要,山上没有我,他也没什么好贪恋的。所以早上我们需黏在一起吃饭,中午需黏在一起吃饭,晚上需黏在一起吃饭。宁昭甚至不愿意浪费一点时间去见见我们的孩子。他似乎只爱我。我实在太想祁儿了。有时候想对宁昭说些什么,抬起头却见他欢喜瞧着我的模样,单纯眼神如孩童,我就只好将反驳的话收回去,有口难言。如今他活像是拯救苍生的责任突然在耳边招手喊他了,一大早,便拿出佩剑反复擦拭,连我离开家也没有发觉。我不知道孟锁锁会对我做什么,只知她不会拦宁昭杀妻证道的路,至少能留我一条命。其实这山上也很危险。越往上走,飞禽走兽会沾染更多仙气,实力强悍,碰上只能等死。我反抗不了孟锁锁,也打不过这些飞禽走兽。这七年来...

主角:宁昭孟锁锁   更新:2025-02-06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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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昭孟锁锁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宁昭孟锁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孟锁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以为,甩开宁昭会很难。他从前总说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才重要,山上没有我,他也没什么好贪恋的。所以早上我们需黏在一起吃饭,中午需黏在一起吃饭,晚上需黏在一起吃饭。宁昭甚至不愿意浪费一点时间去见见我们的孩子。他似乎只爱我。我实在太想祁儿了。有时候想对宁昭说些什么,抬起头却见他欢喜瞧着我的模样,单纯眼神如孩童,我就只好将反驳的话收回去,有口难言。如今他活像是拯救苍生的责任突然在耳边招手喊他了,一大早,便拿出佩剑反复擦拭,连我离开家也没有发觉。我不知道孟锁锁会对我做什么,只知她不会拦宁昭杀妻证道的路,至少能留我一条命。其实这山上也很危险。越往上走,飞禽走兽会沾染更多仙气,实力强悍,碰上只能等死。我反抗不了孟锁锁,也打不过这些飞禽走兽。这七年来...

《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宁昭孟锁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以为,甩开宁昭会很难。
他从前总说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才重要,山上没有我,他也没什么好贪恋的。所以早上我们需黏在一起吃饭,中午需黏在一起吃饭,晚上需黏在一起吃饭。
宁昭甚至不愿意浪费一点时间去见见我们的孩子。
他似乎只爱我。
我实在太想祁儿了。
有时候想对宁昭说些什么,抬起头却见他欢喜瞧着我的模样,单纯眼神如孩童,我就只好将反驳的话收回去,有口难言。
如今他活像是拯救苍生的责任突然在耳边招手喊他了,一大早,便拿出佩剑反复擦拭,连我离开家也没有发觉。
我不知道孟锁锁会对我做什么,只知她不会拦宁昭杀妻证道的路,至少能留我一条命。
其实这山上也很危险。
越往上走,飞禽走兽会沾染更多仙气,实力强悍,碰上只能等死。
我反抗不了孟锁锁,也打不过这些飞禽走兽。
这七年来我以为自己霸占着宁昭便能赢过孟锁锁,原来不过是处处仰人鼻息。
宁昭仍没有发觉我不见了。
他明明说他时时刻刻不能离开我的。
原来被绊住的人,是我自己。
我就这样慢慢往山上走,渐渐地,心灰意冷。
孟锁锁在半山腰等我。
她喜爱红衣,像说书里的女侠,炙烈如火,今天却身着素缟。
我不禁皱眉:“你在装神弄鬼吗?孟锁锁,事已至此,你还能伤到我什么?”
话音刚落,砰,一副棺材从天而降。眼看要砸到我脚面,我急急让开,瘸腿不堪重负,摔在地上,好一会起不来。
孟锁锁小巧下巴高高昂起,笑得得意:“我不是伤你,相反,我要给你送礼。礼,就是这副棺材。”
我想起那天晚上对宁昭的逼问。
他只反反复复说着相信锁锁,要如何生死人肉白骨,他说不出一个字。
“我不用棺材。你不是告诉宁昭我不会死吗?你还说,要给我重塑躯体,同你们共享长生不老,所以,我也不会老死。”
“他信,你也信?你是傻子吗?”
孟锁锁好像真觉得我是傻子。
因为她的表情,是真的有点疑惑了。
我捏紧拳头,指甲深深扎入掌心。
其实,我都知道的。
宁昭与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所以无条件信她。可孟锁锁恨我入骨,认死理是我抢走她一切,怎么会放过这绝佳的机会?
所以那天,我敢逼问宁昭。
如今站在这里,却不敢问孟锁锁,只喏喏地被她当傻子看。
到底是被当傻子看丢人,还是明知真相却不敢说的丢人,我真的,分不清楚了。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师兄早已知道这凶兽要出世,可是他足足拖了七年,导致修为大退,沦落到杀妻证道!”
我感到难以置信。
孟锁锁却不给我思索机会,步步逼近,句句伤人。
“你不过是他的避世桃源!拿来逃避一切的借口!我好恨你,娇娇,是你拖累了师兄!所以,你该死!”
所有真相血淋淋摆在眼前,我又惊又急,只觉得气血上涌,下意识举起巴掌要扇到孟锁锁脸上。
不远处一声惊叫——
“你想干什么?!”
竟然是祁儿。
他什么时候来的?
我转过头去看,因为怒气攻心,凶悍眼神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相触之间,宁祁顿时神色一凛,奔过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上,挡在孟锁锁身前。
他喘着粗气,像一头护母的小狼。
宁昭等这一天太久了。
凌霄剑宗等这一天,也太久了。
他出生在世家大族,是嫡子,身份尊贵,又是天才,几岁便被掌门选中,亲自领回家做了掌门首徒。
人人都知道,这样的孩子,将来一定会继承掌门之位。
人人也都知道,有一天,天地孕育的凶兽会在凌霄剑宗出世。
天时地利人和,一切简直为他量身定制。
宁昭的修为也没有让人失望,进步神速,十多年间接连突破。剑法亦是出神入化,遍寻凌霄剑宗找不出一个对手。
十几年时间听起来很长,可要知道,此时的他,也才二十七岁。
古语说三十而立,宁昭连这个年纪都没到。
凌霄剑宗的其他弟子,更是等在那边,集体地对他行注目礼,只待宁昭斩杀凶兽,剑法大成。如此,他们也好借余辉吃一点震撼,涨一涨修为。
宁昭这次选的是先等待的战术。
他不知对方具体实力,故此一直潜心观察,寻找破绽。
半刻后,凶兽晃晃脑袋,终于注意到地上那个剑气勃发的人。
它怒吼一声,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宁昭冲过去。后者亦然拔剑相迎。
就是这一刻!
宁昭等这一刻,太久太久了,为此甚至失去爱妻,几乎成为疯子。
骤然失去爱人的痛楚在他心头浮现,令长剑锋芒更盛,眼看就要与凶兽相撞,我爹忽然出现在旁边。
“嘿嘿,跟我走吧!”
他伸出手,一只大手的幻影竟出现在凶兽脖颈后,死死揪住了它的后脖颈。
一力降十会,巨兽挣扎不得,就这样被我爹从原来的地方拎到了更高空,错开宁昭的攻击轨迹。
宁昭震惊地瞪大眼睛,剑势却收不住,宛若一道会拐弯的流星,嗖地飞上天去,又嗖地划过一个弧度坠下山,亮晶晶的。
我娘绝望地捂住脸,从指缝中发出一声呜咽:“真丢人啊。”
我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格外尖利的笑。
不是嘲讽,是真觉得好笑。
我爹竟有点调皮,这是我没想到的,他那个憨笑,万众瞩目之下,完全不符合一派掌门的身份。
凌霄剑宗的人看起来有些疑惑,片刻后终是忍不住,交头接耳叽叽喳喳起来。因为人太多,他们声音再小也汇聚成流,弄得山头上嗡嗡的。
宁昭好像被短暂地遗忘了。
所有人目光重新汇聚到巨兽和我爹身上。
只见那巨兽全身笼罩光芒,在这只虚空大手的掌控下,竟不断不断缩小,直到变成我爹手上的一只小玩意儿。
他飘得高,我看不太清,只看到那小东西好像一只小狮子,浑身毛发玉雪白净,不断挣扎却又弱小无力,看得人心生喜爱。
我娘在身后轻轻将我一推,道:“你爹已经成功吸引他们注意力了,娇娇儿,接下来,到你了。”
是的,到我了。
我飘向空中,华贵衣摆在风中飘扬,环佩叮当,正是那天来凌霄剑宗拜访的打扮。
底下的弟子昂着脑袋,情不自禁张大嘴巴,傻傻看着我。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爹扭头将小狮子交给我,喜悦的声音被灵力放大,传遍山谷:
“今闻凌霄剑宗有凶兽出世,玉雪可爱,特来降服,为小女做生辰贺礼。凌霄剑宗的各位,对不住了,我们下次再会!”
还是孟锁锁。
我睁开眼睛,竟然觉得有点好笑。
相濡以沫七年,乍然见我这般惨状,就算是无关路人,也要心颤一下子。可我的夫君竟怕我死得太慢,便趁着新鲜热乎,先将我杀死为敬。
甚至下手前,他嘴里念的,仍是教我相信他那个锁锁师妹。
就算孟锁锁真找到复活之法又如何?
这个女人,如冤魂缠身,恨不得每分每秒占据我们的生活。夺我幼子,抢我夫君,几乎将我的人生彻底摧毁。
若没有她,我恐怕还死得开心些,死得甘愿些。
宁昭却只顾享受第三者的追捧,在孟锁锁那里找不到平衡之道,便扭头要我一忍再忍。
他这个人,太自私。
我倒要看看,这杀妻证道,究竟能成就怎样的大事业。
“大小姐,你醒啦?”
侍女惊喜的声音将我的思绪唤回。
我冲她点点头,这才想起观察一下周围环境。
大床上尽是繁复精致的雕花,透明床幔轻轻飘荡,如梦似幻,阵阵香气传来,是我曾经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
在山下这二十多年,我过得清贫。
宁昭眼里虽有活,但也只是砍柴耕田等等劳作,一心只做他的农夫,不愿再多挣一分钱。
孟锁锁却是凌霄剑宗上备受宠爱的小师妹,绫罗绸缎珠宝钗环光鲜无比。
我却只有一身灰扑扑的粗布麻衣,全靠自己精心改些小花样。
宁昭不语,只是一味挥锄头。
决定杀妻证道之后,他连锄头都不挥。
大概是因为家里唯一吃饭的人要死了,所以不必挥了。
孟锁锁说的话,都是对的,那才是我恼羞成怒的原因。
而如今,我的心里,只剩下好笑了。
侍女却不知我这些年所受的苦,只转身拿了新衣服奉到我面前,道:“太好了,您不知掌门他们等您等得有多苦,快去洗洗澡,换新衣服。”
我点点头。
站起身的那一刻,心中连好笑二字都被丢掉,兴奋得无法自抑。
我的腿,好了。
天呐,我几乎是一瞬间便走出了这房间。
原来有一副健全的躯体,是这种感觉,这般健步如飞,这般欢喜雀跃。
当时爹娘找到我第一件事,就是向我许诺这副健康的躯体,只要我想,就能拥有。
不像宁昭他们那样,口口声声挂嘴上,什么都还没做,便已要我一介卑微凡人感恩戴德。
可我竟告诉他们,要再等等,要把宁昭带走。
真傻。
怎么会傻到为了这种人去拖延几天时间?
闺房外,八位侍女手执宫灯,在两旁侍立。
方才的侍女走到前面,为我引路。
路上我好奇地问了她的名字,得知她叫白鹭,论修为,竟和孟锁锁不相上下。
白鹭笑得轻轻柔柔的,丝毫不见孟锁锁那般高傲之姿。
她说:“大小姐,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位锁锁小姐天天上蹿下跳地同凡人计较,有什么意思呢?不要伤心,用不了多久,您就能体会到我说的了。”
说完,她停住脚步。
我抬起头,发现我们已经来到一座巨大的浴池前。
龙头石雕中不断有温泉汩汩流出,夜明珠大放光华,四周繁花盛开,热气扑面而来,竟如春天一般。
侍女抬手垂眸相送:“大小姐,请沐浴。”
这一次,我笑得异常自信。
宁昭!孟锁锁!
谁还会在乎他们!
天色未明,小小的宁祁已在竹林中将剑招舞了好几遍,却还是找不到诀窍,只是依葫芦画瓢。
明明,已经够刻苦了。
练烦了,宁祁索性负气一甩,将剑丢到地上,扭头跑向孟锁锁的房间。
孟锁锁正愁怎么开口呢,见到那抹小身影,心下一喜,面上却压住笑容做出贤妻良母的样子。
“祁儿怎么了?这么早就来找姐姐,让我猜猜,一定是有心事吧?”
宁祁看她和蔼的笑容,想起这六年间的朝夕相处,只觉得心中的委屈一下有了出口,扑在孟锁锁身上。
“姐姐,我每日寅时便起来练功,比山上所有弟子都勤奋,父亲还是无上剑仙,多少弟子崇拜他口口相传,为何,领悟不到一丝剑意!”
孟锁锁嘴角一抽,眼睛微眯,是掩饰不住的轻蔑。
她对这问题可太熟悉了。
若非她悉心引导,宁祁怎会对生身母亲有这么大的恶意?
她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你怎么把你娘忘了?你娘,是个凡人。”
话音刚落,宁祁倔强的小脸终于绷不住,眼泪落下,哭得皱成一团。
随后,他一边吸鼻涕一边道:“是,我几乎没见过她,差点忘了有个凡人的娘。都怪她,是她的脏血传给了我,污染了爹爹的剑仙血脉,呜呜呜才害得我天资不够。”
骂得还挺好听。
孟锁锁听得心下愉悦,赶紧伸手摸摸宁祁的头,声音更加温柔:“那,或许有一天,锁锁姐姐可以做你的娘呢?”
“什么?真的可以吗?”
“你锁锁姐姐也是天才,万里挑一,否则也不会被掌门收作弟子,成为你爹的嫡亲师妹呀!怎么,这还不配做你的娘?”
宁祁仍然委屈:“可我这一半的血不能换成你的,仍然是凡人的脏东西,就算我做你的儿子,又能改变什么?”
“呵呵,我们祁儿真是小孩子,不懂人情世故。是锁锁姐姐,愿意为你背这个罪名呀!”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做你的母亲,长长久久,沧海桑田,你那卑贱的凡人生母就会被人遗忘。即便你将来修为不济,也可以说是锁锁姐姐生错了,如何?”
“那,那锁锁姐姐要如何才能变成我母亲?”
孟锁锁笑了下,低下头,嘴巴附到宁祁耳边:
“只要,我嫁给你爹爹,成了他的妻子,自然也会变成你的母亲。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祁儿,只要,你爹爹愿意。”
轻柔带着蛊惑的声音像温热的一滴水,啪嗒坠在孩子心中,将早已埋下的种子唤醒,瞬间发芽,伸出藤蔓死死缠绕在心脏上。
宁祁竟是听得一阵颤抖,激动到不行。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我一直都觉得锁锁姐姐就是我娘亲,是你陪我长大的,我知道!我娘只是恰好生了我,其他的,她都配不上!”
“那你就快去和你爹爹说吧!”
孟锁锁拿手一推,宁祁便欢呼一声,当真蹦蹦跳跳地走了。
孟锁锁关上房门。
脸上的笑再也不用担心别人看到,顿时憋不住,笑得越发猖狂。
“师父说,你是修仙大派的掌门之女,可我不信,我知道你就是那个死掉的娇娇,因为你身上一丝灵力都没有,完完全全就是个废人。”
哦?
我眉毛轻挑,终于想起孟锁锁也是有点聪明的。
主要是她现在看起来像脑子有病,容易让人产生错觉。
但是没关系,因为白鹭站到我的身前,巨大的压力,让孟锁锁不由往后退了退。
“掌门弟子,就是这样没礼貌的吗?便是你师父也要对我家小姐礼待有加,你口口声声死啊废啊的,什么意思?”
我听得一乐。
倒不是觉得白鹭说话好笑,而是我捏得准孟锁锁的心理。
她可以肆意辱骂别人,却容不得任何人说她。今日一路走来,她都是被狠狠压制的那一方,如今,只差点一把火了。
果然,孟锁锁上下打量白鹭一遍,迅速抓住痛点予以出击: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我是掌门徒弟她是掌门之女,我们才是对等的,你一个奴婢,如同猪狗一般,有什么话就叫你的主人说!”
可惜,她真找错点了。
“你不会以为做人侍女是要当牛做马吧?真不好意思,我们过得比你好上千百倍。掌门有钱,给我们的衣服都不用亲自洗,你不会还要自己拿手搓衣服吧?”
“不用洗衣服又如何?你们始终是做奴才的,永远低人一头,就是没资格和我说话!”
孟锁锁更是恨意百倍,不经意间,她竟持剑向我袭来。
白鹭翻个白眼,脚尖轻易便将剑带着人一起踹走,令孟锁锁趴在地上,好一会儿不能动弹。
她笑得肆意:“我是低人一头,你呢?我踹你这一脚,你可有实力反抗?”
孟锁锁艰难起身,攥紧拳头,也不说话,就瞪着两个眼睛倔强地看我们。
于是又收获一句:“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长的,尽是些累赘之物。”
孟锁锁扭头就走,身姿笔直,显然是还想维持那点可怜的自尊。
我却优雅地抬起手:“白鹭,抓住她,我要亲自看看她那脖子上藏着什么东西。”
孟锁锁这下不装了,招来佩剑便要飞身离开。可她哪里跑得过白鹭,瞬间被抓住,从剑上狼狈滚落,摁在地上。
脖子上的丝巾真的很重要,孟锁锁一点面子不要,死命挣扎。
便是白鹭再强,也禁不住她这年猪逃菜刀的劲。我也不装了,拿出当年砍柴的手劲,整个身体压上去,任凭孟锁锁瞪得眼眶都要挣裂,硬生生将那丝巾拿了下来。
这一拿,我便知道为什么了。
那痕迹,我可太熟悉了。
我在山脚下谨慎行走许多年,虽然活动范围极小,也难免遇到凶兽袭击。为了保护我,宁昭在我面前斩杀过许多妖兽。
孟锁锁脖子那道伤,一看就是他做的。
我笑了。
这一刻,我突然就决定,放弃扮演那掌门之女的角色。
是啊,我就是娇娇,凡人又如何,仙人又如何。如今,他们又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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