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云裳程进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去世后,妻子要改嫁给她老公:李云裳程进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程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建筑修复这条路漫长且艰难,为了引起更多人关注,我开始在网上拍摄短视频,传播古建筑文化知识。在几年的努力下收获了百万粉丝,也让更多有志青年加入这个行业。这天,我正在郊外考察一座明代的寺庙,接到单位领导打来的电话。山里信号很差,我费力只听见让我赶紧回城参加一个饭局,跟修复项目的款项有关。我以为是拨款有消息了,顾不上满身灰泥,连忙开车返程。来到同事发来的饭店位置,我推开包间,听到一片热烈的掌声。掌声是给大圆桌正中央的两人的。竟然是十年未见的程进和李云裳。程进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亮,整个人透着一股得意的神色。围坐的同事们纷纷向他敬酒:“程总,真是时代的弄潮儿啊!十年前就选择下海经商,真是眼光独到!”“可不是嘛!程总现在在沿海地区可是个大人...
《闺蜜去世后,妻子要改嫁给她老公:李云裳程进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古建筑修复这条路漫长且艰难,为了引起更多人关注,我开始在网上拍摄短视频,传播古建筑文化知识。
在几年的努力下收获了百万粉丝,也让更多有志青年加入这个行业。
这天,我正在郊外考察一座明代的寺庙,接到单位领导打来的电话。
山里信号很差,我费力只听见让我赶紧回城参加一个饭局,跟修复项目的款项有关。
我以为是拨款有消息了,顾不上满身灰泥,连忙开车返程。
来到同事发来的饭店位置,我推开包间,听到一片热烈的掌声。
掌声是给大圆桌正中央的两人的。
竟然是十年未见的程进和李云裳。
程进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亮,整个人透着一股得意的神色。
围坐的同事们纷纷向他敬酒:
“程总,真是时代的弄潮儿啊!十年前就选择下海经商,真是眼光独到!”
“可不是嘛!程总现在在沿海地区可是个大人物呢,慈善家、企业家,一身兼多职!”
程进摆摆手,假意谦虚,目光却落到我身上:
“哪里哪里,我的小小成功都多亏得云裳。”
“如果不是当年她提出去沿海,我也抓不到这么好的机会。”
大家随着他的目光转头看我,面露尴尬。
这个饭桌上,有不少人是十年前那场婚礼闹剧的见证人。
我只是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打招呼:
“抱歉,路上耽搁了。”
李云裳看见我,手抖了一下,酒杯都几乎拿不稳。
程进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挑眉看我:
“好久不见啊,江老师。”
“我正在感慨命运的有趣,你就来了。”
“当年云裳的选择,同时改变了几个人的命运啊,你说是吧?”
同事们听出了他话里的挑衅,纷纷尴尬地笑着,却没人敢接话。
领导连忙打圆场,让我赶紧过来坐下。
然后郑重地给我介绍,程进和李云裳打算出资捐助一笔款项给古建筑修复基金会。
我闻言点头,转身面对两人,语气疏离客气:
“谢谢两位的捐助。”
“程总离开了单位这么久,还有心为古建修复做出资贡献,是我们的荣幸。”
程进没想到我会这么诚恳地道谢,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了。
气氛变得有些局促,程进微微皱眉,强扯出笑来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举到我面前。
要为我们过去的情谊、今日的相聚干杯。
他眼里的挑衅丝毫不加遮掩。
李云裳轻轻拉着他的衣袖,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胜酒力,平时是滴酒不沾的。
僵持数秒后,众人连忙拿起酒杯向程进敬去,想用喧闹掩盖这一幕的尴尬。
领导示意我意思一下抿一口。
我想到因为经费问题停工许久的项目,轻吐一口气,双手接过酒杯。
晶莹的液体一滴不落地滑入喉腔,激起浑身火辣。
我瞬间脸眼都红了,感觉脚底虚浮,勉力说道:
“江某不胜酒力,只能陪程总和各位到这里了。”
领导知道我已是极限,连忙解释我已经出差很久了,得早些回家,不然江夫人要担心了。
闻言,李云裳猛地晃了一下,瞪大了眼。
我忽然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好熟悉。
大概在上一世周红玫的婚礼上,我听见她要改嫁时,也是这个反应吧。
但如今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完满生活,根本不想关注她的感受了。
我脚步摇晃地走到饭店门口,想拦车回家。
一道纤细曼妙的身影急步走到我身边,搀起我的手臂。
我转头,见李云裳眼里泛着担心:
“你喝多了,我找车送你回去吧。”
真不知道她又是闹得哪出。
这会儿来惺惺作态。
我使劲一把甩开她的手,后退着保持距离:
“没必要。我可以自己回去。”
李云裳不高兴地沉下嘴角,话里却是关切:
“你还装什么,看你这一身破破烂烂的,怕不是又要为了省钱走回去吧。”
我差点笑出声来。
上一世,我对李云裳和孩子们毫不吝啬,要什么买什么。
自己却是节衣缩食,自行车坏了之后连公车都舍不得坐,每天从单位走路往返十几公里。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辈子我的爱人多么疼我爱我,容不得我受一点委屈。
要不是被程进逼着喝了酒,我早就开车走了。
李云裳靠过来,又想拉我,被我躲开:
“江尧,当年是我对不住你,给个机会我补偿你吧。”
说这她拿出一张银行卡。
我一阵头痛,直接跟李云裳摊牌: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也不需要你任何补偿。”
“请你离我远一点,我已经有老婆孩子了。”
李云裳瞬间僵在原地。
“孩子?”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
李云裳睁着美丽的眼眸,里面却满是空洞。
“原来你已经有孩子了,真好。那我,我想做孩子的干妈可以吗?”
“江尧,你让我做孩子的干妈好不好?求你了!”
我瞪大双眼,看着突然魔怔了一样的李云裳。
她一脸热泪,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上。
一个高大的身影冲出来,将她从地上狠狠拽起。
“李云裳你疯了吗?胡说八道什么!”
程进将李云裳的手臂掐得泛红,见我还在一边,强压着怒火:
“咱们的孩子就在海城家里呢。”
“你喝醉了,走吧。”
说着强硬地将行尸走肉般的李云裳拖走了。
这场所谓的叙旧不欢而散。
但最近奇得很,旧人们接连出现在意料不到的场合里。
我陪着妻子做产检,在走廊里遇见了一个牵着小孩的熟悉身影。
周红玫抬头见到我后愣了一下,旋即笑了:
“江老师好,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你。”
也许因为我们都是十年前那场逃婚闹剧的受害者,周红玫见我很是亲切,拉着她的儿子喊我叔叔。
这下轮到我反应不过来了。
上一世的周红玫和程进没有孩子,所以才将江浔江舒认了下来,几乎当成亲生的来抚养。
当时李云裳跟我提过,是周红玫的身体有问题,怀不上。
这一世她没和程进结婚,却顺利地怀孕生子了,难道……
但我不好意思问这么隐私的问题,只好笑着夸她的孩子可爱乖巧。
周红玫见我是来陪妻子的,感慨万千:
“真是时也命也。幸亏当年这对真爱鸳鸯凑合在一起了,不然倒霉的就是我俩了。”
我不解地看向她,周红玫有些讶异:
“江老师你不知道?”
“李云裳和家里决裂和程进私奔,把程进的妈气得啊,直接把李云裳打得入了院,说她是狐狸精,勾得自己儿子连铁饭碗都不要了。”
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入院三天后,李云裳和两个孩子姗姗来迟。
几人见我醒来,丝毫没有关心,李云裳直截了当地开口:
“程进为你的书贡献了不少想法,著作加入他的名字,无可厚非。”
我看着她理所当然的神色,喉头发紧:
“不可能。”
那是我翻山越岭考察了将近十年的成果,每一个字都是属于我自己的血汗。
而程进,只不过是在一些格式修改上提了意见。
凭什么享有我的著作权?
李云裳显然早有准备,冷笑一声:
“你不想分可以,但我劝你也考虑考虑孩子。”
“如果你不分著作权给程进,那就别怪他们不孝顺,以后让你孤苦伶仃。”
听到这里,我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她竟然用孩子来威胁我!
我目光扫到江浔江舒脸色,两人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开口帮腔:
“是啊,爸。您都出版这么多书了,这一本加上程爸又能怎样?都是一家人!”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妈妈爱我们吗?连这点小事都要推脱。”
我怒极而笑,冷冷地看着两人:
“别喊我爸,我听着恶心。”
“给别人养了几十年孩子,还得把心血分给他,我不是傻子!”
李云裳的脸色猛然一变:
“你在胡说什么!”
我颤抖着从抽屉里拿出亲自鉴定报告,重重地甩到她面前:
“我在说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李云裳!”
李云裳愣愣地接过文件,脸上顿时煞白。
江浔江舒瞳孔剧震,下意识开口:
“爸,你……怎么会知道?”
这个反应,看来他们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我的亲生孩子。
所以突然变得如此冷漠。
我苦笑出声,眼中满是寒意:
“都说生恩没有养恩大,可终究是血浓于水,没想到我养了两头白眼狼。”
“……我这一生真是个笑话!”
江舒低下头,不敢看我。
江浔却语气傲然不屑:
“爸,你看我们都还愿意喊你一声爸。何必这么较真呢?”
“只要你答应分著作权,我们还是会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让你死的时候以后有人摔瓦送终的!”
“江浔你!”
我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忽然胸口一阵剧痛。
下一刻,我只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在了雪白的被子上。
在几人的惊慌喊叫中,我的意识逐渐消散。
再一次睁开眼睛,自己站在一间布满喜庆红色的婚房里。
窗外阳光明媚,远处传来鞭炮的响声。
推开房门,仍在盛年的父母一脸喜气,眼含泪光看着我。
李云裳穿着一身红衣,站在人群当中,脸色却异常苍白。
这时,门外忽然一阵嘈杂,是过于熟悉的场景:
单位里十几名同事提着礼物,热热闹闹地挤进新房,恭贺我新婚。
我紧盯着李云裳,果然,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人群中最高大的那个身影上。
程进和周红玫手挽手走了进来,笑着递上一个包装精美的花瓶:
“江尧,新婚快乐。祝你和江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程进握过来的手触感温热。
这不是梦,我重生了!
我还没回过神来,只能机械地伸手接过礼物。
下一秒,李云裳突然推开众人冲向前来,一把将花瓶砸在地上。
众人哗然时,只有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决然。
李云裳她也重生了。
随后,她用力到发白的手指,强硬地从周红玫手里抢过了程进,义无反顾地扣牵上了他的手。
“这婚我不结了!”
“我要嫁给自己真正爱的人!”
与妻子相伴四十载的闺蜜患癌去世。
追悼会上,妻子突然宣布,要改嫁给闺蜜的丈夫。
她哭着说两人真心相爱多年,希望余生和对方携手白头。
子女的哭闹、亲朋的苦劝、我的哀求,她通通以沉默应对。
看着两人在滂沱大雨中十指相扣,我抽空了所有力气。
原来我从未得到过她的心,那此时留住她的人又有什么意义?
推门而出,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递给妻子:
“好,我同意离婚。”
......
李云裳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随后颤着手接过离婚协议,小心翼翼地用衣服护住不让雨打湿。
仿佛那是她的救命符。
我的心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这份追逐真爱的自由,恐怕她已经盼望了四十年了。
而和她十指相扣的男人,虽然眼角泛起皱纹,但依然倜傥潇。
程进温柔地将李云裳拥入怀中,诚恳地对我说:
“江哥,谢谢你的成全。我以后会好好对云裳的。”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大雨的夜幕中时,两辆车急切地停在门前。
儿子江浔和女儿江舒匆匆将我带进屋内。
看到桌上另一份离婚协议,他们对视了一眼,跟我确认:
“爸,您这是?同意和妈离婚了?”
我感觉累极,用手扶额,深呼吸缓解剧烈的头疼,许久后才开口:
“强扭的瓜不甜。”
“我们这个岁数,已经没多少年可活的了。”
“既然你妈执意要这样,就尊重她的决定吧。”
李云裳和周红玫是四十年的好闺蜜。
两人因我和程进而认识,却发展出更加深厚的友情,让两家多年来宛如一家。
周红玫在抗击癌症十年之后,终于还是撒手人寰。
谁知在她的追悼会上,李云裳做了一件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就是宣布要改嫁给自己闺蜜的老公程进。
也是直到那一天,我才知道。
她和程进早在四十多年前的西部支援中就私定终身,却因为回城政策被迫分离。
后来李云裳和我相亲结婚,在婚礼当天,在我邀请的亲朋中再见到初恋。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在犹豫之中岁月蹉跎,李云裳顾忌着病弱的周红玫一直隐忍。
终于在她病死后,肆无忌惮地宣布自己的心之所向。
沉默蔓延了一室。
女儿倒了一杯温水放到我手上,半晌才轻声问:
“爸……那你们离婚之后,家里怎么分?”
我愣了一下,醒觉子女们的确有权利知道,毕竟也事关日后他们对父母的抚养。
于是坦言道:
“你妈要求净身出户,但我在协议约定平分了。”
江浔松了口气:
“那就好。爸你也知道,这些年为了红玫姨的病,程家不剩什么钱了。”
他这语气,怎么像在担心妈妈改嫁给程进之后,两人过得不好?
江舒剜了自己哥哥一眼,他才意识到不对,连忙补充道:
“我的意思是,爸你以后一个人,还是应该多留点钱傍身。”
我眼眶酸涩看着面前已经成家立室、独当一面的子女:
“幸好,爸还有你们。”
第二天,我和李云裳领完离婚证后回家,她沉默地收拾东西搬家。
她动作很快,因为想要带走的东西寥寥无几。
甚至连儿女的照片,都没拿一张。
面前被岁月压得有些疲态的李云裳,此刻轻盈雀跃得如同少女。
我哽了一下,开口打破沉默:
“听说……你们马上要去新疆旅游。”
“那边天气干燥,你肺不好,把家里的野蜂蜜都带走吧。”
李云裳回头看我,只犹豫了一秒就拒绝了:
“不用了。也不是什么非要不可的东西。”
“既然要分,就得干干净净,大家都爽快利落地各自走开。”
我低头苦笑了一下,自嘲全部凝固在嘴角。
李云裳有肺病,是在支边时落下的旧疾,寻遍名医都无法治愈。
我野外考察时偶获了山农自养的野蜂蜜,可以缓解她的不适。
只是这蜂蜜珍稀,不对外出售。
于是我每年都驾车上千公里,求山农舍给我几瓶。
原来,我自以为甜蜜的付出,在她心里只是可有可无的玩意儿。
如同我所珍重的这四十年的婚姻一样。
很快,李云裳提着一个轻便的小箱子出来。
她走到我跟前,微笑道别:
“无论如何都谢谢你,江尧。”
“家里的其他东西随便你怎么处理,我都不要了。”
“对了,最后还有这个。还是还给你吧。”
说罢,她将一个金戒指放在茶几上。
那是我送给她的订婚戒指,亲手做的榫卯结构,独一无二。
只是除了结婚那天,她再没有戴过。
我问起来,她只是敷衍说戴着不方便。
我以为是她弄丢了不好意思说。
如今想来,应该是觉得这一个小圈是束缚她的枷锁吧。
被金色晃了眼,我猛地站起来,呼吸有些不顺畅。
像被这枚小小的戒指扼住了咽喉。
空气凝固了几秒,最后我只是拿过她轻飘飘的行李箱,走向门外:
“我送你去机场吧,最后一次了。”
李云裳拒绝的话刚开口,我已经开门看到有车子停在门口。
江浔江舒已经等在那里了。
儿女们让我回家休息,他们去送妈妈。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被隔绝在门外,很快消失殆尽。
我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的阳光由白变黄。
夕阳的最后一丝光线,落在客厅角落的一个老式花瓶上。
那是四十年前程进和他当时的女朋友周红玫送来的新婚贺喜礼物。
在那个年代,这份礼物十足昂贵且体面。
我还记得,李云裳在婚礼第二天拆开包装时,抱着花瓶甚至落了泪。
当时我心疼得不行,觉得是自己没本事,没能给妻子买点好东西装点门面。
原来,她的眼泪是献祭给旧情人重逢,却真爱错过的遗憾。
难怪后来李云裳一点也没有嫉妒周红玫的良好家境,甚至故意和周红玫亲近。
自婚礼结识之后,两人迅速成为知已好友,而且这一好就是四十年。
就连江浔江舒都直接认周红玫夫妻做干爸干妈,亲密无间。
恍恍惚惚的回忆布满了这幢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我在消沉中无声地度过了几个日夜。
浑浑噩噩地翻出手机,发现怎么也开不了机。
我拿着损坏的手机,在几天后第一次出门。
街角熟悉的维修店老板麻利地检查着,和我唠嗑:
“江老师,您怎么来了,不是全家老少一块去新疆玩了吗?”
“您太太朋友圈发的视频可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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