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松领带,手指微动,露出被束缚住的喉结。
“易总,快要约定的时间了,我们下午的安排是……”
“走吧。”他收回视线,眉宇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冰冷的镜片后是近乎冷酷的理性。
成为一个合格的商人,将利益与权力的游戏玩得炉火纯青,才能获得更多的自由。
少女的眉眼透着忧愁,悲悯世间万物。
可爱的弟弟,看到这样的姐姐了吗?你怎么忍心对待这样惹人怜爱、多愁善感的姐姐呢?不好好保护的话可是会碎掉哦……
转角一个少年收回了迈出的脚,转身离去。
薛连臣有些烦躁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他不明白一个人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甚至是判若两人。
难道到鬼门关走一回就能让一个人大彻大悟了?连性格都变了?
以前那个人是什么样来着?少女嫌恶、怨恨的眼神像刺刀落在尚且懵懂的他身上,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姐姐不像班上其他人的姐姐那样,为什么他的姐姐那么讨厌他,把他当成一个仇人。
小孩不是傻子,虽然年纪小,但是一个人是否喜欢自己都是可以感知出来的,一开始在父母面前她还会有所收敛,到了后面直接当着父母的面推搡他。
他讨厌她自然是理所当然的,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做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是示弱吗?那些人都被那个女人骗了,她绝对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肯定是憋着什么坏心思。
薛连臣给自己加油鼓劲般点点头。他绝对不会再被她所欺骗了,他不会再相信她说的任何一句话了。
绝对!
薛连菲回到病房坐了一会儿,有些落寞地垂下眼睫。
没有人来看望。
床头的花已经枯萎,病房里没有一丝声响,只有冰冷的仪器静静地立在一旁,寂静的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透着一丝凄凉。
窗外的风轻轻拍打着玻璃,她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