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问了一句：“师傅，最近生意怎么样？”
刘子昂笑了笑：“还能活着。”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沉默了半晌，忽然说：“你要是想挣大钱，不如跟我干。”
刘子昂一愣：“干什么？”
男人笑了笑：“夜里开车，顺带送点货，绝对比你现在挣得多。”
刘子昂心里一震，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看着后视镜里男人的眼睛，心跳加快。
这几年，他见过太多司机，因为挣得少，干起了“顺风生意”，甚至有人铤而走险，送的根本不是普通货物。
刘子昂紧了紧方向盘，最终，低声说了一句：“抱歉，我还是老实跑我的车。”
男人没有再说话，到了地方后，留下一叠现金作为小费，然后淡淡地说：“什么时候想通了，来找我。”
刘子昂坐在车里，看着那叠钱，指尖微微颤抖。
这座城市，诱惑太多，陷阱也太多。
四
那年冬天，刘子昂的生活变得更加难熬。
他的车被一辆醉驾的豪车撞了，对方非但不赔偿，反而扬长而去。交警最后调出监控，但对方背景深厚，最终不了了之。
他一夜之间失去了工作，租来的车报废，赔偿没拿到，甚至还欠了债。
他坐在医院门口，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忽然有种无力的绝望。
他想过放弃，想过离开，甚至想过那个中年男人的“生意”。可最后，他还是咬牙找了一份夜班代驾的工作，从零开始。
他不信，这座城市真的没有留给他的位置。
五
又是一年春天，刘子昂终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