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想。
第二天,“巧妮,不好了,不好了,我去镇上买货,听说你家顺安把许老师打了。”
“什么?”我正要往出走,顺安就从门外进来。
“你干什么去了?”我瞪着他。
他把外套往沙发上一撇,“去镇上办了点事儿。”
“你为什么去打人家许老师?”
“为什么?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你心里没点儿数吗?”
“你什么意思?”
“我们王家几代单传,现在计划生育,一家只能生一个孩子,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整个人愣在原地,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现在只要一句实话。有些话我说了你别恼,当时你和杨二还没离的时候就和我在一起过,谁知道现在会不会又和那个姓许的搞在一起?”
“你,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无声流泪,少时的承诺与爱恋,竟然也熬不过这深渊般的猜疑,哭着跑出院子,脚下没注意被一块儿石头绊倒,我捂着肚子,痛苦的倒在地上,腿间鲜红一片。
顺安追了出来,“巧妮,巧妮”,他抱起我往村卫生所跑。
“孩子,孩子。”
“巧妮,孩子没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以前的事都不说了好吗?以后我们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把头偏向一边。
“好,你别生气,我先出去。”
“巧妮,你们”
“春霞姐,难道这就是我们做女人的命吗?我好想离开这里,哪怕变成天上的星星。”我哭着。
“不是的,我们女人也可以有自己的事业。”
“春霞姐,我真的好羡慕你,像我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她温声安慰着我。
回去后,我睁眼望着天花板,不发一言。
“巧妮,你别这样,这个孩子没了也好,你和姓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