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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舟就坐在第一排，校服整整齐齐，笔帽合上，手臂交叠在桌面上。他的目光带着一种审视，像是在研究一个奇怪的实验体。
“林然。”他忽然开口。
林然一愣，挑了挑眉：“怎么？”
“你最近……很不一样。”许舟的语气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思索，“你以前数学很一般吧？”
林然心中一沉，但脸上没有露出一丝破绽，淡淡一笑：“学会努力了而已。”
“是吗？”许舟盯着他，唇角微微勾起，“那就期待你的成绩。”
林然没再接话，只是收拾起草稿纸，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许舟的背影。
上辈子，许舟是全市理科第一名，高考成绩接近满分，是他们学校的骄傲。而林然从未想过，他能在对方的注视下，被当作一个“对手”来看待。
但这次，他不会再是一个普通人。
考试结束的第二天，数学老师抱着一沓试卷走进教室，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淡。
“这次考试，整体情况不理想。”他扫视了一圈全班，“不过，有两个人，考得不错。”
全班顿时议论起来。
“不用说，肯定是许舟。”
“另外一个是谁？”
“估计是赵茜吧，她数学也不错。”
数学老师哼了一声，目光缓缓扫过班级，落在林然身上：“林然。”
全班安静了两秒，紧接着，几乎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什么？”
“林然？不可能吧？”
“以前他数学才一百出头，这次怎么……？”
数学老师没有理会众人的窃窃私语，直接点出分数：“许舟，149分，全班第一。”
“林然，138分，全班第二。”
这一次，教室里彻底炸开了锅。
“真的假的？！”
“林然居然第二？”
“他是不是提前拿到了试卷？”
许舟也微微一愣，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