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吗?
商宜张开口,眼睛瞪大,指着我:你···你···商婉···你也。
我握住了她的手,渐渐用力:嗯!妹妹好聪慧,你累了吧,我叫人扶你去房间,好吗?
商宜瞪圆了,拼命挣扎。
好厉害,撑这么久,药效可能还没上来吧。
我招手,绿笛将杯子递给了我。
你敢!娘不会放过你的!
我捏紧了商宜的下颚,不顾商宜微弱的挣扎,将杯中的水灌进:那就等你清醒了再跟我说吧,好妹妹。来人,把武侯夫人带到房间里休息。
商宜在两个成年强壮的男子手里毫无还手之力。
目送着她被架走,我转身走近,不堪入耳的声音仍旧飘荡着。
别让人打搅武侯公,守在这里。
我回了房,只等着更好的消息传过来。
和衣躺在榻上时,不知不觉我竟然睡了过去。
梦里出现,我死后的场景。
柳洲按照侯府夫人的规格给我举办了葬礼。
葬礼办的很隆重,我没有看见商宜的身影,温情站在他的身边。
时时刻刻安慰着他。
好一对璧人。
视线透过他们的身影落在了我的墓碑上,心里的酸楚涌现了上来。
我在世上的二十年,就这样可笑又荒唐得过去了。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被困在侯府里的日日夜夜,我都在忏悔。
为何要这样中规中矩,
为何要这样稀里糊涂和一个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