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
我恐惧地流泪,缩在沙发角落,攥着扶手,抖着声音:“祁……祁先生,我……我有事要先走了。”
“宝贝,你打碎了我的酒,要怎么算呢?”祁贺不断靠近,膝盖半弯,将我限制在沙发角落,不得逃离。
噫,真油腻。我疯狂克制住想要打人的冲动,继续保持柔弱人设。
“我赔你……赔你,……放过,……放过我……”我哭着微微颤栗,颤抖着说出求饶的话。
哭泣并不能让我的处境更好,但我就是要入局,付出代价才能达到我的目的。
发丝凌乱,眼睛红肿,控制不住的颤抖都在激发他更强的毁灭欲。
毕竟踩烂一朵玫瑰,比观赏枝头上的玫瑰对祁贺这种人来说,更具有吸引力。
祁贺眼里是不加隐藏的情欲,温柔的声音吐露的却是令人绝望的话语:“宝贝儿,你哭起来真美,太适合灌醉你了,红酒与你真配。”
说着慢条斯理打开一瓶新的红酒,堵住想要逃跑的我,毫不怜惜地抓着我的手,甩在沙发上。
红酒瓶口对准我的嘴唇,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灌酒,但这次的对象更毫无人性可言。
我心里一片冷漠,祁贺等着我送你进监狱的那天,喝不死你!
我被呛得咳嗽不止,脸上泪痕遍布,大片大片红晕。
“不……不要了,”我害怕地哭着摇头,苦苦哀求:“求……求你放过我……”
柔弱而无助的羊羔无路可逃,用眼泪哀求着猎人,能给予他最强烈的快感。
我佯装醉态,醉眼朦胧地呢喃着,软软靠在沙发上不再试图逃离。
果然,没人能拒绝到手的猎物,祁贺不再克制,撕开我本就松垮的衬衫,满足了自己的欲望。
他手握玫瑰,揉碎揉烂,红色汁液沾了满手,馥郁芳香一室旖旎。
昏过去的前一刻,在他沉沦在欲望中时我嘲讽笑了笑。
祁贺,游戏开始了……
从那天以后,我成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