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得更紧。
已经拥有了一个小天使,我才不需要一个恶魔踩碎我的梦。
“我不会回去的,你们走吧,以后别再来打扰我。”
我再次明确拒绝,却遭到乔望振发狠地拉扯:“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只要你回去,我马上和你领证,补办婚礼、揭发谈紫栩让她入狱!”
见我无动于衷,他陡然变了脸。
“你要是敢反抗,你那刚出狱的哥哥,我随时可以让他再进去!这家孤儿院,我也能在一天内夷为平地!你自己掂量!”
我心头一紧。
他这些年生意做得不干净,黑道白道都沾了些,让哥哥重新入狱,毁掉孤儿院都不是开玩笑的。
我把手伸进口袋,准备打电话。
离开前做的准备,是我为自己备下最后的退路。
如果失败,那就玉石俱焚。
电话还没来得及拨通,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乔总好大的口气啊!我秦家的孤儿院,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夷为平地了?”
是秦雨昂。
我长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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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乔望振警觉地收起颓丧的神色,目不转睛地盯着似笑非笑的秦雨昂。
“就算这家孤儿院是你们秦氏创立,我只是来这里找回我妻子,你应该无权干涉吧?”
乔家和秦氏从爷爷辈就开始斗,纠缠了半个世纪也难分伯仲。
整个A市能让乔望振感到紧张的人不多,秦雨昂就是其中一个。
生意场上被人拿住了软肋就好掣肘,可秦雨昂在后生辈里是难得的品性端正,鲜少绯闻。
我离开乔家那天,把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发给了他,是押上了性命的豪赌。
他走近我身侧,不留痕迹地将我掩到了身后,对上乔望振拿出了一份合同:
“没有领证怎么能叫妻子呢?我倒是有和宋小姐的劳务合同,她现在是我为孤儿院聘请的员工,工作期间不得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