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似乎变得很热,我只穿了件宽松衬衫,面前的人也裸露着上半身,手划过的地方总会染出几道红晕。
他的呼吸很沉,起先我以为是疼的,或者有些不适应,但现在,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耳根,我才意识到现在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我轻咳两声:“你……那时候为什么要替我挨打?”
他的嗓子也有些哑:“顺路,听见他们说要玩死你就上了……”
我沉默,等涂完把药收起来,我蹲在他面前:“你为什么帮我?”
他抿嘴,眼神闪躲开,耳朵越来越红。
见此情景我也没了多少兴致,起身准备回去睡觉。
他就这么坐在床边,我路过他时,他伸手,抓住我,把我往床上拉。
我脚步一顿,身子不自觉地倾下去,他压住我,我怔愣一瞬,他的唇就贴下来。
脑子嗡地一声炸开,我反抗,反抗失败,想叫,他却一直不松嘴。
我哪受到过这些,心中还有些恐慌。
他的手也不老实。
等我喘不过气,他也终于松开我。
我粗喘着气,说不出来一句话,眼角湿淋淋的,眼睛盯住程冶。
程冶和我的眼睛对上,表情一滞,干脆破罐子破摔:“如果我说——一见钟情呢……”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抱住我吻上来。
我被亲的脸通红。
见他还没有放开的意思,我震惊的直捶他,他却只是一笑,抓住我的手往他腹上摸。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看得我心直颤。
我也没经历过这场面,我只知道我似乎沦陷了。
他握住我的手,不一会儿我的衣服就全掉在地上,他胡乱地亲我。
每一下我都会被刺激的一激灵。
终于,他半抱住我,我完全抱住他,等他动作停了才敢喘气。
他抱住我。
“你……滚……”
我凑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支零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