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觉醒的NPC。而我是……”
暴雨声突然失真,林薇踩着高跟鞋从天花板走下。
她的蛇形戒指喷出神经毒雾,每滴毒液都在空中幻化成我的克隆体。
当那些“苏晚”们同时举起粒子刀时,我闻到了霍临川血里的雪松香。
“你们总在相同节点相爱。”林薇的声线混着电流杂音,“这就是漏洞所在。”
我撞翻咖啡桌扑向三角钢琴,指尖砸下的和弦激活隐藏程序。
所有镜面同时映出霍临川中弹的场景——每次轮回他都会在暴雨夜为我挡枪。
当第1024个死亡画面叠加成白光时,我终于看清他锁骨纹身的真相:那是用纳米机器人写的墓志铭。
“致苏晚,在0与1的荒漠里种玫瑰的人。”
时空在此刻坍缩,我咬破舌尖用血在钢琴烤漆上画函数图。
林薇的毒雾突然凝成冰晶,每颗晶体里都封印着我们的记忆碎片。
霍临川在爆破声中把我按进怀里的姿势,精确复刻了每个轮回的拥抱角度。
“安全词是《哭泣的女人》!”我嘶吼着抓住他破碎的镜框。
世界突然静音,毕加索的扭曲面孔从虚空中浮现,将林薇卷进画布。
霍临川的体温在急速流失,他的瞳孔倒映着正在崩溃的星河:“现在明白为什么哥伦比亚瑰夏……”
我俯身堵住他未尽的话语,在血腥味中尝到源代码的苦涩。
当他化为光尘消散时,我左手腕内侧的编号开始变异:1024→1025。
重新睁眼是在纯白空间,面前悬浮着两杯咖啡。
机械臂递来的平板显示着新选项:A.继续轮回B.格式化重生。
当我准备砸碎屏幕时,第三只幽灵般的手突然点击了隐藏选项C.喝掉霍临川。
耳畔响起他的低笑,我端起对面那杯瑰夏一饮而尽。
无数记忆晶格在胃里燃烧,我终于想起最初设定:我们本是同一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