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浔纳兰容若的其他类型小说《浔江月意迟萧浔纳兰容若全局》,由网络作家“有木为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对付,然而她死前却求着见我一面。同是困在深宫,我终究是有些不忍心,去长乐宫见了她一面。因为一次难得的心软,却让我疼了一辈子。花折枝身着素白衣衫,一头乌黑秀发垂在腰间。面上难掩憔悴,神色却依然是倔强而傲慢的。“祁姝意,我自认为是不比你差的,”花折枝缓缓开口,“论身世,我祖父是当朝太师,权倾朝野,姑姑贵为太后,而我是花家千娇百宠的嫡小姐,论才华,当年京城里谁人不知,花家小姐花折枝惊才绝艳,生得一副如花美貌又贤名远播,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不知是多少世家公子的梦中情人。”“我花氏女必做皇室妻,祖父想将我许给当时的太子,可他胸无点墨又刚愎自用,我怎么会看上这样的渣滓!”花折枝有些激动,胸口略微起伏,半晌才平复下来,却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眼...
《浔江月意迟萧浔纳兰容若全局》精彩片段
不对付,然而她死前却求着见我一面。同是困在深宫,我终究是有些不忍心,去长乐宫见了她一面。
因为一次难得的心软,却让我疼了一辈子。
花折枝身着素白衣衫,一头乌黑秀发垂在腰间。面上难掩憔悴,神色却依然是倔强而傲慢的。
“祁姝意,我自认为是不比你差的,”花折枝缓缓开口,“论身世,我祖父是当朝太师,权倾朝野,姑姑贵为太后,而我是花家千娇百宠的嫡小姐,论才华,当年京城里谁人不知,花家小姐花折枝惊才绝艳,生得一副如花美貌又贤名远播,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不知是多少世家公子的梦中情人。”
“我花氏女必做皇室妻,祖父想将我许给当时的太子,可他胸无点墨又刚愎自用,我怎么会看上这样的渣滓!”
花折枝有些激动,胸口略微起伏,半晌才平复下来,却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眼睛湿润起来。
“我向来看不惯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只觉得忸怩作态,令人厌倦。我以为我不会如她们一般陷入泥淖,”花折枝轻轻仰起了头,似乎想压抑住泪水,半晌又转头看向了我。
那个眼神令我心尖一颤,嘲笑,悲哀,可怜。什么都没说,似乎又什么都说尽了。
“你能想象吗?一个你素未谋面的男子,在你遭遇乱匪,孤立无援之际,为你拼死杀出了一条血路,哪怕肩伤疼痛难忍,却仍是背着你走了一天一夜。”
“脱险之后你想单独见他一面以表感激,他却对你避之不及。在宫宴之上他玄衣束冠,对你行止有礼,但偶尔目光相撞之时,他的眼神却炙热得如骄阳一般。”
“你派侍女打听他,却得知他倾慕你许久,却碍于位卑不敢接近。你无意间落下的手帕却被他小心翼翼地珍藏。可每次碰面时却是一副冷淡克制的样子,你离开后会注视着你的背影良久。”
花折枝笑了,笑得很惨很痛:“如果是你,你会动心吗?”
她几欲泣血:“我不恨他,我只恨我自己年少无知,识人不清。落到如今
翌日,我的女儿便死在了齐王府,成了这夺嫡之路上的一枚棋子。
我想不通,明明萧浔昨日还抱着我的女儿,眼角眉梢都沾着笑意,开心得像个孩子。
他的心思我从来都猜不透。
可那时的我多天真啊,满心满眼都是萧浔,白日里抱着女儿的尸体哭的险些晕厥,入了夜萧浔拍着我的背轻声哄慰我时,我却把他的种种不好都抛诸脑后,攥着他的衣领细细抽泣。
泪珠洇湿了萧浔白色的里衣,萧浔轻声为我哼着歌谣,我撑不住将要沉沉睡去之际,巨大的悲伤使 我的心脏阵阵钝痛,我轻声嘟囔着:“为什么你越来越不好了……”
黑暗中的萧浔没说话,只是眨了眨眼,墙上烛火摇曳。
似乎有一瞬间的泪光。
我的儿子萧冀死在景裕元年,萧浔登基的第一年,彼时朝中花薛两党势力盘根错节,几乎是只手遮天,压根不把萧浔这个年轻皇帝放在眼中。
花折枝是花家嫡次女,自东宫时便为太子良娣,萧浔登基后却堪堪只封了个淑妃。那真的是一个很有手段的女人,程家便折在了她手中。几封轻飘飘的信纸,便轻易压垮了两朝根基的程家。程氏一族,死的死,流放的流放。那一夜,几乎是血流成河。
程昱撑着一口气来见我时,我却只觉得他白色衣角的那抹鲜红异常刺眼。
花家对程家出手了,而花折枝推波助澜的背后,是萧浔的默许。
萧浔洞若观火,在高位之上冷眼看着花薛两族撕咬争抢,两败俱伤。狗咬狗的戏码看到最后,萧浔便不费一兵一卒,轻易铲除了盘踞在朝中数十年的两大氏族。
若我当时再聪明一些,不被情爱迷了眼,早些看清萧浔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温其如玉的少年郎,我便能明白,花薛两棵遮天大树已经倒了,此时祁家便立在风口处。
而树大招风。
花氏一族已满门抄斩,而身为花氏女的花折枝也被赐了鸠酒一杯。哪怕她陪了萧浔八年,育有一女。
我与花折枝并
离了京城,一切都好办。”
日子便也这么一天天的过,经此一事,萧浔膝下皇嗣凋零,那些迂腐的老臣又开始奏请萧浔纳妃。
萧浔驳回了纳妃的奏折,日日与我同榻而眠,轻吻着我的手,说道:“阿意,再要一个孩子吧。”
我只是笑,却并不答话。
听不到我的回应,萧浔一遍遍吻着我,那双亲手埋葬过我孩子的手紧紧扣着我的腰,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炙热的温度。
我带着些遗憾,回抱萧浔,感受着他微微颤抖的脊背。
耳边萦绕着萧浔的气息,层层叠叠,似乎我的心也满的一丝罅隙也无。我心甘情愿,溺死在萧浔为我编织的温柔乡,享受这片刻的欢愉。
就像蜉蝣奔向深渊前给予世界一刹那芳华。
……
“娘娘!”
我听见阿朱在喊。
声嘶力竭。
“祁姝意!你给朕下来!!”
萧浔的嘶吼声盖过了阿朱。
我伸手挡了挡有些刺眼的光线,眼底晕开了光圈。
我低头看着身上的有些发皱淡粉襦裙,这是出嫁前阿娘亲手为我绣的。她说,我家姝意就不是吃苦的命,就该像这牡丹一样,平安富贵一生。
阿娘一边缝一边念叨:“姝意有福气,会和五皇子好好的。”
会吗?
此时我才大发慈悲地将目光移向了萧浔。
萧浔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慌乱,不像杀伐果断的帝王,也褪去了那矜贵无双的画皮,只有孩子般的无措,他扬起鞭子,狠狠抽在马匹身上。
祈祷快一点,再快一点。
可是来不及了,我与萧浔之间,是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从十五岁那年,贯穿我和他的整个生命。
我是丞相千金,却不是嫡女。阿爹老来得女,我又生得乖巧伶俐,阖府上下将我这个幺女宠上了天。
若我十五岁那年没有恰巧遇见萧浔,哪怕“恰巧”也是萧浔刻意为之。阿爹阿娘便会为我寻
身子弱,夏日不可贪凉,冬日记得时刻让下人备着手炉,”他顿了顿,“家中的事你不必操心,陛下……自有定夺。”
我眼睫微微湿润,仰起头想要说着什么,兄长却不欲多言,只轻捏了下我的手,便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扬起尘土,愈行愈远,而幼时疼我爱我的兄长也渐渐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怔怔望着,终是落下了一滴泪,用力攥紧了手心的纸条。
……
我扶了下头上的白玉冠,无视了门口老鸨谄媚的笑声,踱步进了软香阁。阁内已有人守候多时,扫了我一眼便引我上了二楼不算大的雅间。
窗边人听到开门的声响,猛然转过身来,一双桃花眼漾起了笑意。
“祁公子,等候多时了。”
我颔首,径直走向桌边坐下,声音一如既往透着清冷,:“以后如无要事,传信即可,如此见面太过惹眼,萧浔总有一天会觉察的。”
程昱脸上瞬间笼了一层阴翳,咬牙切齿道:“觉察又怎样,反正他也活不久了!”
我蹙紧了眉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
余光瞥见我的动作,程昱嘲讽地笑了:“怎么,你难不成还念着旧情?你可别忘了,不仅是我与萧浔隔着家仇,听说祁大哥被贬去西北了吧?萧浔自登基以来手上沾了多少血!如此凉薄之人,也值得你心软?!”
他越说越激动:“想想你的两个孩子!”
“别说了!”我猛地站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悲鸣声。
那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是我永远的痛,也是我与萧浔隔阂的开始。
我与萧浔其实有过孩子,一儿一女。女儿很喜欢笑,小小的一个,笑起来酒窝也是小小的,只看一眼便让人心都化了。
我想告诉萧浔收手吧,哪怕是为了我和孩子,也不要再卷入这朝堂之争了。我是相府千金,父亲会护着我们一生无忧。
可他只是如往常一般垂下眼睫,握着我的手轻声应着:“好。”
这一地步,是我技不如人,我认输。”
花折枝摇晃着身子,扶桌站了起来,她朝我粲然一笑:“我的志向从不在内宅,若有来生,我宁愿为男子,也不愿受这种种束缚。”
她举起了鸠酒,又轻飘飘地说了声:“唇亡齿寒,下一个便是你们祁家。”
说完,一饮而尽。
结束了她汲汲营营的一生。
我始终冷眼看着,内心并无多少触动。她固然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手上沾的血总不是假的。落到如此地步,也算罪有应得。
只是花折枝临死前的那句话,却始终让我如鲠在喉。
可未等我细细思索,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压弯了我的脊梁。
阿冀他感染了天花。
我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只想寸步不离地守着阿冀。萧浔不许,天花传染性极强,我身子又孱弱,他怕阿冀的病还未好,我先病倒了。
望着寝殿宫人来来往往,我忽地又想起了我被溺死的女儿,心里一阵阵恐慌,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像无根的浮萍,好像总在漂泊,找不到一处落脚之处。
骨头缝里渗出的阴冷感让我阵阵哆嗦,我有些想念萧浔的怀抱,从来没有哪一瞬间如此渴望萧浔的拥抱,贪恋他身上令人舒心的清香。
我遣阿朱唤他,阿朱却说陛下忙于政务,过些日子再来看望娘娘。大皇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一定会好起来的。
萧浔猜错了,阿冀最后还是死了。前些日子我终日以泪洗面,到了那一刻,却一滴泪也没有掉。
阿冀死后第二天,我差人在二公主饭菜里下毒,毒死了她。
我从来不是心善之人,既然花折枝不顾自己女儿的安危也要报复我,我便也不会讲什么仁义道德。
阿冀下葬的那天夜里,萧浔来了我的寝宫,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太监宫娥们跪倒了一片。
萧浔只是垂下眼睫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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