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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出大院,真千金懂兽语带飞全家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想到此处,女孩的母亲望向俞宛儿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疼惜与关切。
“姑娘你家在哪啊?说不定我们同路,一起回去相互也有个照应?”女孩的母亲十分热情。
俞宛儿心有警惕,只是笑着回,“我在怀宁下车。”
“啊呀,我们也是。不过我们还要转车去清水镇。”
女孩的母亲主动说出自己的目的地。
俞宛儿一听,清水镇正是她周转回家途经的一站。
想到下车还会同路,俞宛儿便也没有隐瞒,笑道:“还真是同路,我也去清水镇。”
“哎呀,这样巧啊!姑娘你待会下车有人接不?”女孩母亲热情道。
俞宛儿摇头,“没有,我准备坐大巴去清水镇。”
听到这话,女孩母亲不禁皱起眉头,“坐大巴?怀宁去清水镇的大巴只有一趟是早上五点的,等我们火车到怀宁,大巴早走了。”
“啊?只有一班大巴吗?”
俞宛儿惊讶。
原主也是第一次出远门,根本就没考虑过返程的问题,所以她的脑海里压根就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忆。
见俞宛儿惊愕,女孩母亲点了点头肯定地说:“对啊,只有一班。你要是不信,明天到站后可以去问问。”
俞宛儿闻言,心情瞬间变得低落:“看来明天是没办法回去了,只能先在怀宁市住一晚,赶第二天一大早的大巴回家了。”
女孩母亲不忍心看俞宛儿这般模样,略微思索片刻之后开口说道:“姑娘,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明天下了火车跟我一块儿走吧。我弟弟会开车过来接我们,反正你的东西也不多,带上你一个人应该不成问题的。”
俞宛儿眼神一亮,“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
怕倒是不怕,俞宛儿好歹也在末世摸爬滚打过,就算他们不是好人,俞宛儿也有信心应对。
更何况,对方比她先说出目的地,至少从路线上看排除了故意为之的可能。
“不麻烦,大家都是老乡,顺路捎带一程也是应该的。你说是吧,老公?”
听到妻子的话,男人微微点了下头,嘴里轻应了一声“嗯”之后,便又闭上眼睛继续养神去了。
“那就谢谢大姐了。”
俞宛儿嘴甜道谢。
“啊哟,我这年龄都能当你妈了,你这小嘴咋这么甜呢?还管我叫大姐,都给你叫年轻了。哈哈哈……”
女孩母亲一边笑着,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俞宛儿的肩膀。
嘴里说着自己年纪大,但那上扬的嘴角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大姐保养的好,看上去就很年轻。”俞宛儿笑着恭维:“还不知道大姐怎么称呼。”
“我叫邹燕,你喊我邹大姐就行。”
邹大姐捂嘴笑压低声音说:“说起保养,我还真有些方子。我们家世代中医,老祖宗那辈是宫里专给娘娘太后保养的太医。”
“原来还有这样渊源?”俞宛儿有些惊讶。
“可不是嘛!当初……”
两人聊得投缘,邹大姐更是毫不设防的交代了全部家底。
直到俞宛儿的肚子传来一阵咕咕的叫声,声音之大,连邹大姐都听得清楚。
这时,俞宛儿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再继续聊下去,怕是要饿晕过去。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笑着对邹大姐说:“邹大姐,咱们待会再聊,我的肚子都在抗议了!等我填饱肚子再来听您讲。”
“哎!好,瞧我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你赶紧吃吧,别饿坏了。”
俞宛儿笑了笑,跑去餐厅车箱买了一碗盒饭。
等一会儿没人了再放他们出来。
小叽小喳知道俞宛儿是在保护它们,同意了她的提议。
很快,列车缓缓驶入了怀宁站并稳稳停下。
车门一打开,乘客们便鱼贯而出。
俞宛儿紧紧跟随着人流走出车厢,来到月台上。
邹大姐牵着孩子走在前面,他的丈夫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走在后面。
俞宛儿紧跟着两人。
一行人走出车站。
刚到出站口外,就瞧见路边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小轿车。
车窗缓缓摇下,从里面探出一个年轻帅气的面孔,他满脸笑容地喊道:“姐!姐夫!”
邹大姐闻声望去,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回应道:“哎!”
接着,她转过头对身旁的俞宛儿说道:“快,咱们上车吧。”
说完,便拉开车门先坐进了副驾驶位置。
俞宛儿抱着包钻进后排座位,挨着邹大姐家的小孩坐下。
与此同时。
清河村。
俞政宇带着村里的劳动力,在山上寻找俞父的踪迹。
一整晚过去了,始终没有发现俞父的踪迹。
不少村民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有人压低嗓音说道:“俞老大怕是凶多吉少了呀。”
另一个人附和道:“可不是嘛,说不定早就已经被老虎给吃掉了。”
“哎,真是可怜呐!”
这些议论声虽然轻微,但还是一字不漏地传进了俞政宇的耳朵里。
俞政宇听着乡亲们的议论,心情愈发沉重。
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他不死心的呼喊着父亲的名字,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
留在家里的冯秀芬同样坐立难安。
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嘴里不停念叨着:“老天爷保佑啊,一定要让政宇找到他爹……”
她的心中满是担忧和恐惧。
每当听到屋外传来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立刻冲到门口张望,期待看到丈夫平安归来的身影。
然而,每次都是失望而归,这让她的心越发揪紧。
“老大媳妇!听说老大昨晚上山被老虎追,人到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真的?”
院门被人推开。
俞老太领着小儿子一家人匆匆忙忙地踏进了院子里。
听到声响,冯秀芬赶忙快步迎上前去。
以为俞老太这在关心丈夫,尽管满脸忧愁,还是打起精神应对。
“还没,这都过去了一晚上了,也不知道政宇他爹现在怎么样了……”
俞老太闻言嫌恶的皱眉:“真是个不省心的,他没事去山上干嘛?”
“不知道马上就要秋收了吗?在这个关键时候,还敢乱跑。我看呐,你们也别再费力气去找了,还是赶紧先把家里的粮食收回来要紧!”
冯秀芬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白。
虽然早就知道婆婆不喜欢丈夫,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婆婆在这种时候居然只想着收成,完全不顾及自己丈夫的安危。
那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啊!
哪怕只是一个普通亲戚,在面临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也会表现出起码的关心与担忧吧?
眼前这位本该是至亲之人的婆婆,却冷漠得令人心寒。
再看看丈夫平日里对待婆婆一家人的态度,那简直可以用毕恭毕敬来形容。
无论大事小事,丈夫都会将婆婆放在首位考虑,从来不敢有丝毫的违背和不敬。
这般孝顺的举动,就连旁人看了都忍不住称赞有加。
想到这里,冯秀芬心中满是对丈夫的心疼和不值。
俞宛儿点头,招呼着小叽小喳回来。
小女孩和小叽小喳俩玩得意犹未尽,但看到大人都说要睡了,也只能乖乖的回到床上。
没过多久,随着一声轻响,车厢内的灯光缓缓熄灭,整个空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那透过车窗洒进来的微弱月光,还能让人勉强看清周围的景象。
俞宛儿躺在狭窄的卧铺上,睡得一点也不安稳。
身体虽然早已疲惫,但意识却始终无法沉入睡眠。
车厢里弥漫着各种各样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有食物的油腻味、汗酸味以及不知名的异味相互交织在一起,源源不断地钻进她的鼻腔。
不仅如此,过道上还时不时有人匆匆走过。
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有的人大声交谈着,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有的人则拖着沉重的行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这些嘈杂的声响无一不在干扰着俞宛儿的神经。
火车距离到达怀宁市还有七个小时。
从怀宁市到清水镇的一段路虽说有邹大姐带一程,但从清水镇再回清河村还有一番周折。
尤其清河村地处偏远山村,没有大巴途经,她很可能需要靠着双腿走回去。
所以明天赶路是需要体力的事情,哪怕俞宛儿难以入睡,也不得不被迫休息。
她必须养足精神,才能应对明天的路途。
不知过去多久,俞宛儿才勉强进入睡眠。
黑暗中隐约传来轻微的割裂声音。
兔子撞击笼子发出惊恐的“嗷嗷”声。
要杀兔了!人快来救兔!
俞宛儿睁开眼睛。
只见一个身影正站在隔壁床铺前,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正在划拉邹大姐抱在怀里的背包。
兔子的动静太大,显然是惹怒了来人。
他蹲下身,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中散发的莹莹寒光。
俞宛儿瞬间明白了眼前状况。
千钧一发之际,上前一脚朝着那人手中的匕首踢去。
小偷的手腕被重重地踢到,匕首也随之脱手而出。
猝不及防之下,小偷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邹大姐被这动静猛然惊醒。
当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站着一个黑色身影时,吓得魂飞魄散,扯开嗓子大声尖叫道:“抓小偷啊!有小偷!”
小叽小喳听到动静,睁眼就看到俞宛儿和小偷缠斗在一起。
当即扑棱着翅膀扑了上去。
小叽率先发动进攻,它用尖锐的喙狠狠地啄向小偷的左眼。
小偷吃痛,发出一声惨叫,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受伤的眼睛。
小喳趁势而上,精准地啄中了小偷的右眼。
小偷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双手胡乱地挥舞着,企图赶走这两只凶猛的小鸟。
但是小叽和小喳灵活地躲避着小偷的攻击,继续对他进行啄击。
乘客们纷纷从睡梦中惊醒,他们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背包和行李,生怕自己也成为小偷的下一个目标。
当一些人发现自己的背包上竟然出现了破洞时,顿时惊慌失措,纷纷开始检查自己的财物是否安全。
车厢内乱作一团,乘客们有的尖叫,有的呼喊,有的则试图抓住那个小偷。
在众人的合力围堵下,小偷终于无处可逃,被牢牢地控制在了车厢的一角。
火车上的乘务员和乘警也迅速赶到了现场,他们一边安抚乘客的情绪,一边将小偷带走进行调查。
“景言哥说姐姐给他下……下了配种药,自己却是误食,让我们赶紧把人带回去。
爸妈听说后都气病了,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麻烦诸位街坊邻里们。一是希望各位帮忙劝劝姐姐,二也是为了姐姐与谢大哥之间的清白着想,让各位能当个见证。”
于静宜羞红着脸向周围的众人解释。
话音落下,众人哗然。
“妈呀!真不愧是乡下长大的,怎么这么不要脸!”
“你放心,我们肯定帮你们。她怎么能给人下畜生用的配种药啊!简直就是不知羞耻!”有人附和道。
“可不是嘛,简直伤风败俗,也不知道她那性子是不是随了她乡下的爹妈!”另一个人尖酸刻薄地数落着。
“唉,刚来的时候瞧着还是个挺不错的姑娘家呢,谁想到会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旁边一位老者摇头叹息着。
“姐姐大概只是一时间被猪油蒙了心,犯了迷糊。只要大家伙帮着劝劝,用不了多久姐姐一定能醒悟的。”于静宜继续恳求着众人。
“你们家啊!还是太好心了。早知道是这种人,当初就不应该认回来丢人!”一位妇人恨铁不成钢道。
于静宜低下头,掩下眼底的得意。
前世俞宛儿被认回,她被赶回贫瘠的小山村。
废物爹出门一趟滚下山摔死了。
大哥在工厂工作,遭遇大型安全事故,因为没有证据,被上面领导推出来挡灾入狱。
二哥卖盒饭挣钱,好不容易攒到钱,开饭店却被同行陷害。
三哥在军营里,错信朋友,被抓了起来。
只留下她和病恹恹的废物母亲。
她想回到原来的家里,路上却被车子撞死。
重来一世,她绝不会让俞宛儿夺走自己的一切!
那个贫瘠的小山村,又残又废的家人才是俞宛儿的最终归宿!
而自己才应该是住别墅开小轿车,享受别人艳羡目光的人。
“婶子你别这么说,姐姐怎么说也是爸妈的亲生女儿,舍不得也是人之常情。我身为他们的女儿肯定要考虑到他们的心情。”
于静宜微微垂着头,声音轻柔又带着些许委屈。
一旁的谢景言满脸怒容:“你就是太好欺负了,所以她才敢那样肆无忌惮!难道你都忘记她之前是怎么欺负你的了?
还好认清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要是真娶了她进门,那可真是家门不幸!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恶心!”
正在此时,一道女声突然响起:“我倒是很想知道,我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能让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地来诋毁我的名节?”
这声音虽然不大,却让人不禁心头一颤。
众人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远远地,只见一个女人正朝着这边走来。
她皮肤白皙,如墨的头发随意侧扎在耳侧。
身上那件土气的上衣,经过她巧妙的处理后,竟别有一番风味。
只见她将上衣的下摆扎进了裤腰里,不仅展现出了她那纤细的腰身,还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精神利落。
“俞宛儿?你怎么在这!”谢景言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他分明看着她把药喝下去才带着人来的。
于静宜同样震惊,不过她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换上一副担忧神色,“姐姐,我只是担心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说着,忍不住红了眼眶。
众人全都一头雾水,不是说俞宛儿在谢家吗?
人怎么比他们来的还晚?
而且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吃了药的样子。
谢景言护在于静宜身前,“俞宛儿,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静宜一心为你着想,你竟然这样恶意揣测她的用心,你怎么那么恶毒。”
“我有你们恶毒吗?谢景言,你骗我去你家,结果却和于静宜大张旗鼓的带人败坏我名声,还好我走半道想起东西没拿,回家一趟耽搁了一点时间。要是真听信了你的鬼话去了你家,我这会儿就要被你们冤枉死!”
俞宛儿真假掺半道。
“我什么时候骗你去我家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分明是你想给我下药,让我娶你!”谢景言反驳。
“我给你下药?那现在你怎么还好好的?”
“是你误……”谢景言想用之前那番说辞。
可见到俞宛儿冷笑着看他,嗫嚅了一下嘴巴,没说出口。
俞宛儿斜瞥着他,“怎么?哑巴了?还是你想说药被我喝了?可我现在怎么也还好好的站在这里?”
“对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谢景言你不是说俞宛儿中药了在你家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众人狐疑,觉得俞宛儿说的十分在理。
谢景言两眼涨红,他走的时候,俞宛儿那样子分明就是中药反应。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已经和人苟合了?”
对!
只有这个说法,才解释得通。
“啪!”
俞宛儿抬手就是一巴掌,“再敢毁我名声,把你嘴巴打烂!”
谢景言的脑袋被打向一边,不敢置信的捂着脸,“你居然敢打我?”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
热!
俞宛儿只觉得浑身燥热。
“你是谁?!”
迷糊间耳边传来沙哑愠怒的质问。
冰凉的手无力推搡,不经意的贴触,俞宛儿发出满足喟叹。
不过很快手掌不凉。
俞宛儿忍不住寻找更凉的缓解身体的燥热。
手臂、脖颈……
将脸颊贴近胸膛,却被碍事的衣物阻挡。
俞宛儿生气了,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扯开那恼人的布料。
发烫的脸颊接触到冰凉的肌肤,那人忍不住发出闷哼。
俞宛儿的意识逐渐溃散。
她捧着身前人的脸,手指沿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轮廓下滑。
视线最终停留在那一张一合的薄唇上。
俞宛儿脑袋混沌一片,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早已崩断。
直接将那双碍事的双手按过头顶。
“给我。”
俞宛儿喃喃着,低下头,朝着那薄唇吻了下去。
一室旖旎。
……
俞宛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对上一张精致冷峻的面容。
他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一大片阴影。
薄唇泛白,胸口衣服敞开。
白皙的皮肤,鲜红的抓痕,腰腹下方是一截染血的纱布。
俞宛儿吓得慌乱起身,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嘶……”
抬眼打量四周,入目的是熟悉具有年代感的场景。
墙上的挂历上面赫然写着1983年。
“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是被哥哥推入丧尸群了吗?”
就在俞宛儿回忆之际,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和情感涌入她的脑中。
她的表情从茫然到震惊。
自己这是穿越了?!
原主的名字和她一样都叫俞宛儿。
是个从小被调换的真千金。
十八岁这年,满心欢喜的被家人认回。
原以为苦尽甘来。
没想到,家人一点也不欢迎她。
爸爸嫌弃原主是乡下来的上不了台面。
妈妈总叫原主让着假千金,不要欺负她,被抱错不是假千金的错,让她大度一点。
哥哥说他不在乎血缘,只认和他从小玩到大的妹妹。
所以,找回原主也只不过是为了堵住外人的嘴。
原主想融入这个家,包揽了家中所有事物。
用心记住家人的每个爱好以及禁忌。
本以为能感化他们,从而接纳自己。
没想到,假千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总是暗戳戳的激怒她。
让所有人厌恶她。
她的讨好付出,变成了理所应当,甚至还会因为某些疏忽骂她。
原主成为家中的最底层人。
唯有娃娃亲对象在她最落魄的时候,对她释放善意。
在假千金的言语诱导下,原主爱上娃娃亲对象。
她主动找到娃娃亲对象表白。
与他说明自己才是俞家的亲生女儿,婚约本该是她的。
娃娃亲对象假装答应。
实则把她骗到家中,暗暗给她下药,原主毫无防备的喝下。
最终在娃娃亲对象出门后,因药物副作用,死于急性心脏衰竭。
末世俞宛儿就是这个时候来的,意识模糊间,她误闯进一个房间。
清醒时,已经是现在这个情况了。
不得不承认是她把人强了……
这个人身份还不简单,很可能就是娃娃亲对象的团长堂哥。
据说今年才二十五岁。
虽然事出有因。
俞宛儿叹了一口气。
她闭上眼,尝试调动体内的异能。
好在她的治愈异能也跟了过来。
只见一道微弱的光芒缓缓从她的手中溢出,渐渐地覆盖住她全身。
光芒流转,俞宛儿顿觉得自己好多了。
穿好衣服,给旁边的男人疗伤。
俞宛儿没有全部治愈,只治愈了自己在他身上留下来的痕迹。
顺便将他挣扎导致的伤口崩裂稍微修复了一下。
伪装成她来之前的样子。
虽不地道,但俞宛儿打算隐瞒此事。
她没记错的话,这一年正是最严的时候。
流氓罪判处死刑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若被人发现,无论是对他还是自己都不是一件好事。
俞宛儿敢这么做,是断定男人伤势过重导致意识模糊。
只要她抹除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对方就算怀疑也会因为没有证据,以为是在做梦。
就在俞宛儿准备将男人衣服穿上时,窗外传来两只麻雀叫声。
“啾啾啾!”
你在看什么呢?
“啾啾啾!”
我在看那个女人在做什么,为什么骑在那个男人身上?
俞宛儿一头黑线,快速给男人穿好衣服,从他身上下来。
“啾啾啾!”
啊!这个女人我认识,好像是新来的。前几天我听到她妹妹和这家儿子说要下什么药来着?说只要看到她和混混睡在一起,就能把她赶回乡下。
俞宛儿闻言目光猛地看向窗外。
吓得两只麻雀差点没站稳。
“啾啾啾!”
妈耶,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听见我们说话了。
“你说的混混在哪?”
俞宛儿突然发问。
两只麻雀扑棱着翅膀,激动大叫。
“啾啾啾!”
你看见没,她真能听懂我们说话,你说她是不是鸟妖?
“啾啾啾!”
笨!建国以后动物不能成精!
“这是我的能力,能告诉我那个混混在哪吗?”
两只麻雀见俞宛儿真能听懂它们说话,也不怕人了,扑棱着翅膀飞到窗户上。
“啾啾啾!”
你先别管什么混混了,我刚刚看到好多人来找你了,他们看上去好凶的,你还是赶紧逃吧!
俞宛儿震惊之后便是了然。
不敢有丝毫耽搁,手忙脚乱地抹除自己痕迹,迅速逃离现场。
两只麻雀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和他们沟通,心中充满好奇,也跟着飞了过去。
俞宛儿刚离开谢家,不远处传来一阵交谈。
她赶忙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
只见一群人朝着这边走来,为首的正是她的娃娃亲对象谢景言以及假千金于静宜。
谢景言走在最前面满脸厌恶,“俞宛儿想给我下药,结果她自己喝下,现在中着药,你们赶紧把人领回去。”
“啊?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惊讶,他们只听说俞宛儿赖在谢家不走。
让他们帮忙劝劝。
现在听到真相这么劲爆,就连走路的步伐都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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