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不合作就再给对方的脸上来个对称的伤疤吗？
洛知念应该不至于做那么无聊的事情。
但对方显然因为这句话畏惧了，明明连死都不怕。
所以畏惧的并不是被伤害，而是其他的什么？
两人进行了简短的一些交流后，她们之间似乎达成了合作。
就在姜初鹿觉得对话已经结束时，洛知念突然转头看向了她。
“你有什么要做的？”
姜初鹿一怔，然后摇摇头。
于是两人就这样离开了审问室。
在回去的路上，洛知念开口：“你不想报复她吗？”
“报复？啊，你说那个暗杀者？”姜初鹿这才想起刚才的事，于是笑了起来，“我是帮忙挡刀的，她也不是来刺我的，我能有什么怨念。”
洛知念理了理逻辑。
而姜初鹿却突然问：“为什么要救她？”
洛知念回过神，回答：“她有用。”
“那之后她就不用受刑了？”
姜初鹿觉得这样不合理，明明是一个暗杀者却不受到惩罚。
洛知念摇头：“等她没作用了，我会把她送回执法厅服刑。”
“你好可怕。”
“你不就是担心她会被无罪释放么？”
还真是。
姜初鹿又问：“那你是怎么让她同意合作的？”
洛知念看了眼茶壶，姜初鹿立刻会意帮她倒茶，前者接过热茶后喝了一口才回答。
“她很年轻，脸上还有伤疤，我派的人根据这些特征调查到了她的真实身份，当然这里面有很重的运气成分。”
姜初鹿有些好奇：“那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在一家孤儿院长大的孩子，那家孤儿院最近半年总会收到匿名捐款，调查出来捐款的路线基本一致。”
洛知念放下了茶杯，看向眼前的少女：“孤儿院就是她的弱点，捐款就是破绽，暗杀者的世界必然是孤僻的，她和过去藕断丝连，这对她自己而言是很致命的。”
原来是这样。
洛知念拿捏了那个暗杀者的软肋，令后者不得不服从。
姜初鹿看了看眼前平静的少女，然后稍稍将目光移开。
感觉洛知念还挺可怕的。
约莫克学院，图书馆。
洛知念把一本书放到了姜初鹿的面前：“先把基础理论学学，有些上课教过，但也有些没学过。”
姜初鹿看了看这本书，上面插满了书签。
“这不是图书馆的书吧。”
“这本是我自己的。”洛知念又把自己的书放下，“来图书馆不是为了你。”
于是姜初鹿翻开书看了看，被上面无数的笔记和标注震惊到。
这未免也太认真了。
洛知念：“给你一周的时间看完，然后我们正式开始研究你的空间魔法。”
一周...
姜初鹿表情为难，但她也知道洛知念不会给她宽限时间，希望这一周时间能看完吧。
“不会之后还要给我考试吧？”
“不会。”
那就好！
姜初鹿如释重负。
洛知念脸色平静：“但你要认真读，否则耽误了研究进展，即使我们不是主仆，按照契约的条例我也能向你索取赔偿。”
“！？”
姜初鹿只能低头妥协。
索取赔偿？
要她钱简直是要她命！
许久之后，洛知念翻过书起身。
姜初鹿下意识抬头：“你去哪？”
洛知念脚步一顿，偏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留下了一句。
“摘花。”
“......”
看着对方离开，姜初鹿才放下了书，直接趴在了桌上。
不得不说，这书上写着的那些笔记，的确能让她很清晰的理解到知识要点，但问题是有了这些笔记后，她要看的东西更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