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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结局+番外

十三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云清絮提着烧鹅进府时,兄长正坐在院中读书。院门大开,院风微冷,吹着那烛火明明灭灭。他手边还放着她走时煮好的大麦茶,都已凉了,他却不甚在意。一边读书,一边喝茶,一边……等她。云清絮的脚步故作轻快,先将那烧鹅放到桌子上。“兄长!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她打开烧鹅,满院甜香。他却并没有多少欢喜,声音也有些冷。“去哪儿了。”云清絮讪讪,将手背在身后,“就是出去走了走……”“你知道现在几时了吗?”云清絮还没开口,走街串巷的更夫便打了更声。“亥时三刻,鸟藏鱼潜……”“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云清絮的话堵在嘴中。“我出门前有没有交代过你,酉时之后若还没回家,那就禁足一个月。”云清絮恼了,“兄长!你怎么这么霸道!”她从前山里钻地里跑的,就是子时才回,兄...

主角:云清絮玄翼   更新:2025-02-06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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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絮玄翼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清絮提着烧鹅进府时,兄长正坐在院中读书。院门大开,院风微冷,吹着那烛火明明灭灭。他手边还放着她走时煮好的大麦茶,都已凉了,他却不甚在意。一边读书,一边喝茶,一边……等她。云清絮的脚步故作轻快,先将那烧鹅放到桌子上。“兄长!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她打开烧鹅,满院甜香。他却并没有多少欢喜,声音也有些冷。“去哪儿了。”云清絮讪讪,将手背在身后,“就是出去走了走……”“你知道现在几时了吗?”云清絮还没开口,走街串巷的更夫便打了更声。“亥时三刻,鸟藏鱼潜……”“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云清絮的话堵在嘴中。“我出门前有没有交代过你,酉时之后若还没回家,那就禁足一个月。”云清絮恼了,“兄长!你怎么这么霸道!”她从前山里钻地里跑的,就是子时才回,兄...

《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云清絮提着烧鹅进府时,兄长正坐在院中读书。

院门大开,院风微冷,吹着那烛火明明灭灭。

他手边还放着她走时煮好的大麦茶,都已凉了,他却不甚在意。

一边读书,一边喝茶,一边……等她。

云清絮的脚步故作轻快,先将那烧鹅放到桌子上。

“兄长!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她打开烧鹅,满院甜香。

他却并没有多少欢喜,声音也有些冷。

“去哪儿了。”

云清絮讪讪,将手背在身后,“就是出去走了走……”

“你知道现在几时了吗?”

云清絮还没开口,走街串巷的更夫便打了更声。

“亥时三刻,鸟藏鱼潜……”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云清絮的话堵在嘴中。

“我出门前有没有交代过你,酉时之后若还没回家,那就禁足一个月。”

云清絮恼了,“兄长!你怎么这么霸道!”

她从前山里钻地里跑的,就是子时才回,兄长都不怎么管她。

如今不过晚回了两个时辰,他怎么就……

云清絮很不开心,连手中的书册都不想给他了。

“我不是霸道。”

云清川眸中闪过一抹痛色,他合上手中的书刊,抬眸看着她,认真道。

“絮儿,我只是不愿,你再受到任何伤害。”

那一次的教训,已经够了。

可恨他只是个两袖清风的书生,给她配不起什么侍卫武夫,只能用这种蠢笨的、强制的方式、来保证她的安全。

云清絮被他话中的痛意惊到。

她头一次意识到,那些对她来说痛入骨髓的事情,在兄长这里,亦是一生都无法宽恕的悔恨。

她踉跄两步后,心里难受极了。

……设身处地的想,这夜色入幕的两个时辰,兄长坐在这里敞开着大门守着她,脑中该翻滚了多少可能,该有多少恐慌啊……

云清絮不想让兄长看到自己的失态,快步往屋内走去。

一边擦泪一边强自镇定道。

“我去换身衣服。”

云清川也不再谈此事,而是温声道。

“不着急,厨房里的晚饭一直在热着,你带了烧鹅,一会配上些黄酒,今晚可以饱餐一顿。”

……

夜间下了淋漓的雨。

雨声吵得云清絮来回翻滚,辗转反侧。

她又怕压开后背的伤口,最后索性趴着睡去,等第二天醒来时,胳膊已麻透了。

兄长已出门了。

云清絮看到床头的木匣,一拍脑袋,被自己给蠢到了。

昨日怎么忘了把这朱子讲义拿出来。

罢了,等晚上兄长回来时再给他吧。

顶着疲惫的身体出了厢房,云清絮洗漱之后正准备用早饭,却听到隔壁院中传来叮叮咚咚的响动。

她有些好奇。

等用了饭之后便打开了院门,却惊愕地发现,隔壁的黄大婶竟叉着腰站在外头,满脸春风得意地指挥着脚夫们抬着那不多的家什。

看到云清絮后,不等云清絮问,便劈里啪啦地开口将事情全吐露出来。

“云姑娘!告诉你件好事,往后的隔壁可是要搬进来一户江南富户的!”

“你知道我家那小子,要去同春楼做伙计了,我们正愁着这里离北城远,往后儿子来回跑不方便。”

“谁料昨儿有个江南的行商,看上了我们的宅院,说这儿风水好,便给了我们家掌柜三倍市价的价钱,将这个院子买下来了。”

“怪不得人家能发财呢,出手大方不说,还懂风水!”

“有了这笔银子,我们也能在同春楼附近买个小居舍了。”

“虽然地方小些,可到底是在京城啊,寸土寸金的地儿……”

她越说越得意,正要拉着云清絮再聊聊那富商的行头,她家男人便在院子里呵道。

“行了行了!银子都堵不住你那张破嘴!”

“赶紧进来收拾你的东西,就属你的东西多!”

比起久居内宅的黄大婶,黄大叔懂得自然多些。

那行商开口闭口说出自江南,可一口浓重的北方口音,却骗不了人。

这破地儿能有什么风水?不过都是些托词罢了。

况且,那位买下宅子的行商老爷还说了,多出来的银子是封口费,让他们闭紧了嘴巴。

娘们就是靠不住,那张嘴片刻都按捺不住!

……

云清絮对于隔壁换人之事,羡慕不已。

别的不说,人家好歹是京里的土著,有着自己的房子傍身,这一处院子卖了,立刻去买一处新院子。

可她跟兄长就不一样了。

就连这处宅子,都是租来的。

云清絮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了,总不能重活一世,最后连个自己的宅子都没有吧?

她翻出前些日子魏世子送来的银子,又将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一算。

减去这些日子的花销,拢共还有四百八十二两。

南城最便宜的一处宅子,也得要三千两。

赚钱。

云清絮深吸一口气,开始思考自己能做些什么。

吃食生意最赚钱,可兄长绝不会允的。

刺绣女红她倒是擅长,但这种活计顶多维持生活,赚不来太多钱财。

开个笔墨纸砚的铺子凑不齐租金,风险太大。

至于那种赚钱的行商,她一个女子,更是无法抛头露面。

想来想去,她想起了前世的那位侯府七小姐。

林婉如。

她名下的商铺,总能冒出来许多稀罕的东西,每次一出来便会风靡云国,独占市场很久,赚的盆满钵满。

她那时在王府听到最新鲜的东西,便是仆人的奔走相告。

“听说了吗?林七小姐研究出了一款柔荑皂,不仅能洁面,洁面之后面部还会白嫩生香。”

“听说了吗?林七小姐研制出一种叫奶茶的茶饮,一杯卖三两银子呢!京中贵妃哄抢不止。”

“近来林氏商行又出了一种炭笔,不用墨汁都能书写,价格还便宜,你们快去瞧瞧……”

……

云清絮咬着唇,犹豫许久,胆子还是战胜了理智。

她转身去了厨房,掏了一炉子的木炭出来,挑出最黑的几块,开始放在盆里研磨。

一边研磨,一边愧疚地告罪。

“对不起了林七小姐,等我攒够了买宅子的钱,我一定不会再盗用您的东西了。”

……


玄翼冷哼一声,“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玄璟渊却不依,稚嫩的五官绷紧,露出与玄翼如出一辙的肃然。

“哦?摄政王可是要抗旨?”

“摄政王如今年逾三十,却迟迟不婚,不仅宫中太后和朕操心,便是百姓也担忧不已,早日成家立业,也可早些安稳民心。”

“朕听闻长春侯府擅长教女,家中各个女眷皆温良淑雅,给你做侧妃绰绰有余,你为何不乐意?”

侧妃?

玄翼眸光微闪,看向这个心思越来越深重的少年皇帝。

“为何是侧妃?”

正妃当然是娘的位置!

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谁都不许抢娘该有的名分。

玄璟渊心里暗恼,面上却不显,“听闻摄政王您心中已有寄托,朕便不强人所难了,朕可允你一世不娶正妃。”

玄翼的眸光凝在玄璟渊身上,眸光如刀,似是要削去他的一切伪装,看透他真实的内心想法。

被这样的目光打量着,玄璟渊只觉得后背冷寒淋漓,放在御桌上的拳头,不自觉地捏紧,就着他快要忍受不住,准备拍桌暴走时,玄翼终于收回了眸光。

语气疏淡。

“陛下不必为本王操心,若是陛下对林家女有思慕之情,不如您将林家女选为妃嫔,纳入后宫。”

“陛下年纪也大了,也该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了。”

玄璟渊彻底恼了,“摄政王!朕才十二岁!”

玄翼挑眉,似刚发现这个事实一般,讶异道:“哦,陛下才十二岁啊?本王见陛下这事事操心的姿态,还以为您已经三十二了。“

砰!

玄璟渊手按在桌面上,怒道:“摄政王,别以为你位高权重朕便不敢动你。”

玄翼看他跟看个笑话一般,“哦,陛下要怎么动弹,说来听听?”

玄璟渊气急,却又不能仗着身份将玄翼怎么样,眸光转了一圈,将那京中贵女的册子甩了出去。

怒道。

“今日,你选也得选,不选也得选,这里头,朕总要赐一个与你为妃!”

书册滚落在地,长春侯府的第七页被风徐徐吹开。

露出一张清秀高贵的面容。

玄翼看到了熟人,眸光微眯,喃喃道:“林婉如。”

这名字一出来,玄璟渊尘封的记忆便涌了过来,他想起来了,娘说的林家小姐,就叫这个名字。

玄璟渊蓦地站起来,指着那张小像道:“对,朕即日赐旨,封她为你的侧妃!”

玄翼起身,一脚踩在那人像之上。

“陛下,不要再任性了。”

眼底深处,寒意尽生。

他这辈子,除了清絮,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女人。

玄璟渊对他不满已久,见他这般表现,冷笑不已,“摄政王记得,朕是天子,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别说是为你赐婚一事……”

玄翼瞥他一眼,懒得再跟他言论,转身离开。

抬脚迈过门槛时,冰冷的话落在殿内。

“陛下想赐婚那便赐吧,你我且看看林七小姐能不能活到成婚之日。”

砰!

玄翼走后,玄璟渊右拳狠狠砸在桌面上。

眼底怒火丛生。

“来人!给朕磨墨!”

他不想娶,他偏要他娶!

……

荔枝巷。

云清絮看到围在院外的那一队官兵时,脸色骤变。

跨着篮子冲过去,惊疑不定地看向那为首的官差。

“官爷,这里……可是生了什么事?”

官差得了摄政王府的吩咐,自然不敢对云清絮冷脸,忙解释道。

“有两个贼子进府盗窃,正好我们巡逻至此,将他们当场抓获。”

“盗贼和部分赃物,我们都已经移送进大理寺了,过些日子,会把那一部分赃物给你退返回来。”


云清絮在王府住了下来,日夜做工。

一晃便是十日。

绣坊内,众人知道她是临时过来的良家子,又知她的兄长是进京赶考的举子,皆对她善言善语,处处照顾。

中间要回荔枝巷时,那主绣的师傅还悄悄塞给她余下不用的月华锦,让她带回家,给兄长做些针线。

云清絮本想拒绝,但想到兄长两世为了求学,皆是布衣披身,心底一酸,到底没忍住。

这样流光似缎的锦绣,穿在兄长身上,该是怎样的玉树公子临风,翩翩清雅儿郎啊。

叠好那锦缎,怀着满心的期待,云清絮大包小包回了荔枝巷,到家发现,兄长并不在。

院中晾着新洗的衣服,兄长应是去书街了,云清絮只有半日的闲天,没办法上街寻找,做了饭菜留了书信后,又匆匆赶回王府。

……

王府内,笙歌四起。

原来今日北边战事告捷,摄政王宴请得胜回朝的姜小将军,百官皆来朝贺,车乘仪仗开始陆陆续续进府。

这都是贵人的应酬,她这样的人,连去宴会上伺候的资格都不够。

扫了那装潢华丽的院落一眼,云清絮转身离开时,撞上了王府的赵管家。

他认得云清絮。

也听下人提起过,那个来做工的、样貌秀美的女子,有一位年仅二十的举人兄长。

府里今日的事又多又杂,赵管家忙得满头大汗。

看见云清絮像看见救星一般,对她招了招手,“快,过来帮个忙。”

云清絮走近了,便看见赵管家往怀里一抓,抓出一把散银子搁她手上。

同时又掏出一个木盒子,交代她说:“银子算赏你的,替我跑个腿。”

“贵人们在西苑那边射箭,这是王爷管用的指扣,你给他送过去。”

西苑,摄政王。

云清絮下意识要开口回绝,赵管家却匆匆将那盒子按到她掌心,不等她开口,人已转身去了别院,吩咐其他应酬之事了。

他太忙了,没时间听云清絮后面的话,更不曾想到对面之人会拒绝。

僵站在廊下的云清絮,看着手上的物什,眼底尽是纠结。

西苑啊,她曾在西苑最西的孤院里,带着渊儿,苟且生存了五年,熟悉那里的一砖一瓦,每一片落叶。

本以为这一世,她都不会踏进那个地方,没想到,这一天来的那么快……

踌躇许久,云清絮还是迈了过去。

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

她堂堂正正,有什么可畏惧的。

……

西苑人声鼎沸。

早来的公子哥儿们,将那平日人迹罕至的猎场,围得水泄不通。

有人纵马、有人蹴鞠,还有那锦衣玉冠的公子哥儿,腾空一块场地玩起了投壶,用那金玉书画做彩头,围观者,时不时发来一声喝彩。

云清絮匆匆路过,不曾探头观望。

这不是她该停步的地方。

她绕着猎场,一直走到那两层楼高的瞭望台处,看着站在瞭望台下,正抬弓射箭的那位传说中的姜小将军时,才舒了口气。

玄翼就站在他的身侧。

手里抓着虎皮做的长弓,摩挲着弓弦的纹路,却并不搭箭。

他在等。


“夜深了,侯爷和老夫人早些歇息吧,杂家还要去摄政王府宣旨呢……”

“公公您慢走。”

宰相门前三品官,更别说这是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了,林侯爷一直将人送出院门,看着那公公上了轿,腰板才直起来。

进院之后,眼底是压不住喜色。

他先是扶起老夫人,满面喜色,“娘,这么晚了还害您跟儿子一起折腾,实在是儿子不孝。”

老夫人拄着手中的拐杖,摇了摇头,念了声阿弥陀佛后,道:“除了皇亲贵族的正妃之外,罕少有赐婚的圣旨,侯府能有这般的荣耀,都是佛菩萨保佑。普济寺的大师总说,家里要出个有福气的姑娘,没想到,竟是小七了……”

她对林婉如招了招手,示意后者过来。

林婉如在众人艳羡的眼神中走了过去,心中却没有太多喜色。

侧妃……不过是个妾罢了。

她在现代习惯了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让她来古代和别人共享一个丈夫,她还是做小的,心底哪能开心?

摄政王虽然不差,但她的想法,是想做正妻的……

但是圣旨已下,事已至此,她知道再无转圜的余地了,只能忍下心中的不甘,向那冲自己招手的老夫人走去。

“好孩子。”

玉老夫人摸着她的手,看着她熠熠有神的双眸,叹道,“这样一双眼睛,是该嫁入王侯相府中。”

握着林婉如的手,玉老夫人提起另外一件事,眸光更盛。

“侯爷啊,普济寺的大师还说了,前些日子救渊儿的人,不仅是渊儿的贵人,也是咱们侯府的贵人。”

“如今小七的事应验了,只怕贵人之事,也快要应验了。”

“之前我想着,让那云氏女做渊儿的干娘。”

“可想来想去到底不妥,等女子嫁了人之后,便是别家的了,关系就淡了。”

“不如这样,我看老三那孩子至今未婚,这么下去也不像话,不如牵个线做个媒,把她许给老三吧。”

玉老夫人口中的老三,是侯府的三老爷林从鹤,林侯爷的弟弟。

虽是庶出,但他的姨娘是玉氏的贴身婢女,玉氏也拿他当子侄疼爱。

只是,林从鹤是先侯爷的老来子,性格有些孤僻怪异,整日沉湎在那山水画墨之中,不染俗事,至今未婚。

那云氏女是从小地方来的,想必性格朴实贤惠,能将老三照顾的妥妥贴贴。

越想,玉老夫人越觉得这个想法靠谱。

她甚至看向了孙氏怀里的池儿,“到时,若那云氏女真成了渊儿的婶娘,这干娘便不必叫了,叫婶娘即可!”

孙氏抱紧了怀里的池儿,只觉得老夫人年纪大了,做事越来越随心所欲了!

“孙氏——”

玉老夫人特意点她的名字,“你把那云氏的详细住址跟小七说一说,明日让小七上门拜访,探探那云氏的口风,看看她有没有相好的人家。”

孙氏哭丧着脸,却不敢不从,只能低声应下。

……

深夜。

荔枝巷外。

赵管家手里捏着圣旨,敲响了外头的门庭。

“王爷……王爷……”

在廊下拨弄玉箫的玄翼黑了脸。

几步跨过去将院门打开,立刻捂住了赵管家的嘴,眸中的冷意能将人冻裂。

“你疯了?本王不是警告过你?除了造反之事外,其他琐事绝不许你进来荔枝巷,更不许你叫破本王的身份。”

赵管家哭丧着脸,晃了晃手中那明黄色的圣旨。

“王爷,陛下赐婚,宣旨的太监留了一张圣旨便走了,赐婚这么大的事,奴才怎敢拦着,更不敢在府中过夜了,无奈之下,只得来寻您……”


这样的仇怨,她怎能忍下?

她正在满京城寻找此女呢,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林婉如眼底尽是冷意,声音也异常冷硬,“你就是云清絮?”

云清絮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对,敢问姑娘……”

“别装了。”

人前总是温柔和顺的林婉如,看到云清絮这个盗版剽窃者,一点好脾气都没了。

“说,你把红袖藏哪儿了?”

云清絮满面疑惑,“红袖是谁?”

“还跟我装是吗?”林婉如冷笑一声,往前压了两步,正要揪着云清絮的衣领质问时,身后跟来的侯爵府管事嬷嬷王氏,急忙开口。

“七小姐!”

她拦住了林婉如的动作,眉眼之间带着些不耐和警告。

“老夫人说了,今日上门,是为了结两姓之好,不是过来闹事了。”

林婉如伸出去的手臂顿住。

嗤笑一声,“王嬷嬷,我觉得没必要再结两姓之好了。”

“这云氏人品堪忧,做事没有节操和下限,让她进了侯府,才真是损了侯府的风水,败坏我林氏的名声!”

“回去之后,我自会向祖母解释!”

转身欲走,却被王嬷嬷拦住。

“七小姐,您如今还未嫁入摄政王府呢,便不把老夫人的命令当回事了吗?”

“老夫人说了,今日上门,势必要彰显出我们侯府的善意来。”

“无论您从前跟这位云姑娘是何等恩怨,今日必须释结解怨!”

林婉如玉眉紧皱,满脸不郁。

“王嬷嬷,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王嬷嬷笑了笑,绵中带针,“长春侯府,你我皆不是主子,唯一的主子,便是侯爷和老夫人。”

“你!”

林婉如双眸眯起,深深地看她一眼。

“你想当一辈子的奴才,我可不想当奴才,我——”

咔嚓。

门被人合上。

云清絮关上院门之后,还用门闩将木门给堵住。

背靠着冰冷坚硬的木头,眼底带着恍然之色。

长春侯府内的尊卑之事,与她无关。

她在意的是,不要再牵扯到她了。

而且刚才那嬷嬷说……林七小姐不日将会嫁进摄政王府?

上一世明明是五年后了……

原来,她果然是玄翼和林婉如之间的绊脚石。

没有她,他们连婚期都提前了。

呵……

云清絮回到廊下,沉着脸继续整理起旧物。

任外面如何敲门叫人,她都不再挪动半分。

忍一忍。

过两天就搬走了。

……

门外,王嬷嬷看着那不再开启的木门,重重地叹了口气。

“七小姐,您这般胡来,回去之后老夫人定不会轻饶的。”

“今日之事,老奴会如实告知。”

她作为贴身伺候老夫人的人,自然知道老夫人对于这冥冥之中玄学的迷信。

尤其是,老夫人前些日子曾经做了一个噩梦。

她们长春侯府因为得罪了某个暗中的势力,而被拔地而起,全员诛灭。

梦醒之后,梦中的细节历历在目,恍若亲身经历一般,那种被抄家灭族的恐惧,让老夫人连着失眠多日。

普济寺的大师告诉老夫人,唯一的破局之人便是这位江南出生的云氏。

所以,老夫人才力排众议,亲自操持起云氏和三老爷的婚事……

想到老夫人的固执,王嬷嬷怜悯地看了一眼林婉如。

七小姐……到底还是年轻稚嫩啊……

……

门外的人销声匿迹后,云清絮也渐渐地平静下来。

看着日近中午,想到今晚便是中秋了,急忙去厨房里翻出昨日采买的配料和模具。

油、ru、糖混合,筛了糯米粉和粘米粉打进去,搅拌之后静置。

小火慢开,将泡好的红,豆和玫瑰花放到砂锅之中,熬成了红,豆玫瑰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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