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满冰凉的手腕。这次很小心，避开了那些溃烂的冻疮。女孩惊恐的眼睛让他想起被汽车灯照住的流浪猫，原来她右眼尾有颗很小的泪痣。

医务室的消毒水味混着窗外桂花香。顾明远把冻疮膏放在铁架床上时，林小满正把自己蜷成团缩在墙角，湿漉漉的校裤还在往下滴水——那是他重生前最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