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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乐，是不是她还重要吗？”付舟摇了摇头，把我的手从他身上挪开，“真正的主使你我都清楚是谁，可那又能如何。”
“那也不该连累皇后顶罪啊！”
“连累皇后顶罪的是她的夫君。”付舟冷笑，“一石二鸟，他早就不想要这个皇后了。”
我的心脏砰砰跳着。
赵枫栽赃给徐穆柔，然后以皇后之位补偿付媛，以求得自己害她再不能生育后的原谅。
这大抵就是事实，是所有人猜测，又心照不宣无法公之于众的事实。
我知道，付舟也知道，可他不想去阻止，此时付媛能登上后位，也算能为付家续命，即使是苟延残喘，但也总比付家倒台后，付媛什么也得不到的强，更何况现在的她还无法生育，有了皇后身份，至少几十年之后还能做母后皇太后。
付舟总要为自己的妹妹着想，更何况，他也阻止不了，没有这件事总还有下一件事等着徐穆柔，赵枫为了平息自己对付媛的愧疚，总要把皇后的位置给空出来的。
所以，徐穆柔，我救不了，付舟也帮不了。
付舟领着锦雀走远了，我站在原地，心底一阵悲凉。
29.
皇后宫中寂寥得很，满宫的宫女太监都被带走审问了，茂馨也被赵枫下令寄养在别宫，徐穆柔坐在桌前，怔怔地看着一幅画。
那画上是一家人，父亲拿着书卷，母亲为父亲添衣，一个男孩举着木剑，丫鬟给男孩递水，旁边的两个少女围在桌前刺绣。
“这画的是你们一家人嘛？”我出声问。
“你来了，我知道你会来的。”她看我来，死水一般的眸子起了些波澜：“这是我家小妹画的，以前她最喜欢看大哥练剑，总说将来嫁人要嫁给大哥一样威武的男子。也不知得知大哥去世的消息，小妹哭了多久。”
徐峥元，这个人已经离我很遥远了，只有在想到小全子时，才会对这个男人泛起些恨意。
可我一直明白，徐峥元的事不关穆柔半分，我不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