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红，脚步越来越乱。
我抬手轻拍他的臂：“放松肩膀，呼吸跟节奏走。”
他痛苦地点头，试着调节。终于，这一阶段结束，我和他都气喘吁吁，但好歹没被淘汰。
工作人员将我们带到旁边桌上：“拿着题目，三分钟内做完。”
我擦去额头汗水，低头看题：关于人体心率、肺活量对大脑氧供影响的简答，要求写出主要原理和计算公式。
我强忍疲惫，飞快写下几条关键原理，把公式搬出来。罗伊看得直皱眉：“我脑子空了。”
我把答案一推：“你照着写。”
他感激地说：“抱歉，让你帮我。”
我不做声，专心把最后一行补完。工作人员拿走我们的卷子，扫一眼，冷淡点头：“过去等结果。”
我们瘫在椅子上，心里惴惴不安。几分钟后，机子吐出分数，罗伊六十分，我七十八。还算合格。
接着是力量测试。我们被要求做引体向上和俯卧撑，然后立即解一道特殊的几何题。罗伊苦着脸做了十几个就趴下。我心里难受，却只能勉强坚持。
“二十、二十一……”我感觉手臂发麻，但还是咬牙再来一下。工作人员拿着计数器：“够了。”
我放下手臂，大口喘气，接过几何题的纸张：“空间立方体中，位于对角线顶端的坐标系数……”脑中顿时轰鸣。
罗伊倒在地上喘息：“我再也不想动了……”
我咬破嘴唇，硬逼自己集中注意力，把那几何公式往纸上写。最终勉强写出答案，心里一阵晕眩。
工作人员看完，面无表情地记录。此时，长发女孩和瘦青年那边似乎进展顺利。他们没花太多功夫就搞定了各自题目。
又是连续几个项目，我和罗伊几乎要虚脱。身上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可惜没时间管这些。
临到最后，我们来到一根高耸的攀岩绳索前，上面挂满小旗。教官命令：“爬到顶端，取下题板，解出题再滑下来。”
罗伊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