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噪音，平静地笑道。
“我给你安排特护病房，你好歹学会些感恩吧”
聂晓晴更加激动了，但只能仰着头咆哮，带动肩膀剧烈颤动着。
或许是报应，边天扬那一击正中她的后脑勺，导致了高位截瘫。
“虚伪！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
“我知道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
我慢慢走近她的病床，俯下身凑近她耳朵。
“胡说什么呢，边天扬是畏罪潜逃，倒霉掉进了黑河里”
“真可怜呢，直到春天冰化了，才把尸体捞上来”
聂晓晴报以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命挣扎着想要远离我。
我直起身，环顾整个病房，只看见一个果篮，里面的水果几近腐烂。
“怎么没人来看你？”
聂晓晴没有回答，怨毒地看着我。
没错，我是在明知故问。
聂晓晴的父母重男轻女，本就不待见她，更何况她现在失去自理能力，彻底成了个累赘。
我拿起一个苹果削起来，病房很安静，只有沙沙的削皮声。
许久，聂晓晴再次开口。
“苗苗姐，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我笑笑，像个知心大姐姐一样抚上她的脸。
“别瞎说，我为什么要杀你？”
“不要放弃希望，你还年轻，有大把、大把的时间”
不出我所料，聂晓晴颤抖起来。
我削下一块长着腐斑的苹果，温柔地送到她唇边。
“来，吃水果”
聂晓晴咬紧牙关，腐烂的汁水裹着泪水浸湿了我的手指。
我看着这张依然年轻却憔悴的脸，忽然觉得没意思起来。
擦了擦手，转身离去，不理会身后的污言秽语。
门外，院长还在等候，我冲他微笑。
“吴院长，接下来麻烦你了，还是老样子”
院长了然点头。
“明白明白，不死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