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辛舔狗,地板好舔吗?是不是比舔迟哥还快乐?”
舔狗这两个字被他加重了读音。
我回头,是班上的刺头何瑞。
我起身抄起桌上的书本就向他砸去。
“何瑞!你妈不教你做人我教你。你说的那个迟哥是哪位?我什么时候舔他了?”
何瑞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我打懵了。
旁边的同学拽住我,帮腔道:“何哥说的也没错啊,谁不知道你天天死皮赖脸的缠着迟哥,还在这装什么清高!”
3
迟哥?我灵光一闪,大概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了。
迟这个姓氏不多见,班里只有一个,那就是迟北。
说起来也好笑,迟北是我十年后的男朋友。
高一入学的时候,爸妈刚离婚,我被分给了妈妈。她没时间送我入学,我自己拎着大包小包就去报道了。
迟北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同学,需要帮忙吗?”
瘦白的少年眉目清朗,简单的白T,就衬得整个人干净清爽。连声音里似乎都带了缱绻的温柔。
我愉快的接受了他的帮助。也对他有了一个好印象。
高中毕业以后,我考上了京市的A大。迟北的大学刚好也在京市。
于是他顺理成章的约我吃饭,压马路。没多久就表白跟我在一起了。
我甩开他们,快步走出了教室去了卫生间。我急需确认我到底是不是辛甜甜。
看着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脸,我有点迷茫了。
怎么说呢,五官是我的五官,但头发剪的很短,不像是专门理的。倒像是被人直接拿剪刀剪的。刘海像被狗啃过一般。
眼神无光,整个人莫名散发着一股颓败的气息。
“哟,长这么丑还好意思照镜子,我要是你,就天天戴着头套出门了,省得吓着无辜的路人,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刺耳的声音传来。
是苏月带着她的两个小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