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平时烟酒不沾的陈弦竟然会喜欢吃甜品,我有些意外。
我看着空空的碟子:“你喜欢吃这个。”
陈弦舔了舔嘴角的奶油:“味道不错。”
他在勾引我,陈弦这个人,心机颇深,什么都可以利用,包括自己。
这种罂粟花,我可不敢要。
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拿起包包起身:“我就等着和陈先生分享胜利的果实了,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陈弦低低地笑了一声:“再会。”
余适打来电话问我,他醒来怎么会在沙发上?
我告诉他,他喝醉了,我不知道他房间在哪,只好把他扶到沙发上。吃完饭,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回学校了。
他家里什么都东西都没少,他怎么会想到,我这个第一次上他家门的人,怎么会进他的书房,还知道保险柜密码,拍下了他的商业机密和犯罪证据呢?
他当然不会怀疑我,他只是想不通那杯本该被我喝下的酒,怎么会被他喝了。
在他弄清楚这个问题之前,他应该不会再来打扰我了。
他也不确定我究竟是单纯的小白兔,还是披着兔子皮的大灰狼。
这个问题就让他慢慢头疼吧,当玫瑰带刺的时候,摘花人可就要小心了,一不留神,就会被刺伤手。
有了我拍下的那些文件,陈弦用了一年的时间吞并了余适的公司,并且把余适送上了法庭。
陈弦给了我新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作为报酬,我成了股东,每年可以拿到几千万的分红,实现了财务自由。
庭审那天,我去旁听了,余适犯的罪很重,被判了二十年监禁,他年纪也不小了,监狱的条件艰苦,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着出来。
法警押着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看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我,由颓丧转为愤恨:“是你!对不对?是你做的。”
我笑而不答。
我今天把头发盘了起来,抹着烈焰红唇,穿了一条小黑裙。
就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