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
楚湘某农村，政治动员大会散场后。
刘小齐家。
“娘，我不能去。”刘小齐跪在妇女面前，祈求着母亲不要推着自己离开。
“我走了就没人能照顾你和小花了。”
“我和小花需要你照顾？”对于这个儿子竟然拒绝北赴，妇女怒火中烧。
“我这么多年含辛茹苦就带出你这么个玩意？”
刘小齐不语，只是耷拉着脑袋。妇女越看越恼火，越看越羞愧，越看越觉得对不起死去的丈夫。忍无可忍，一个巴掌甩了出去。
“啪踏！”
刘小齐紧闭着双眼，他想着就算娘打他骂他，他也不能走。
父亲的叮嘱还萦绕在耳边，母亲和小花只有他了。
脸上迟迟没有传来痛觉，拍打声却先传进耳朵。刘小齐连忙睁开双眼，只见妇女一边脸有着红红的五个指印，另一只手正准备给另一边脸也来个齐活。
“娘，你这是干嘛？”刘小齐惊道，跳起去扯住妇女的手。
“有话咱好好说，你打自己干嘛？”
委屈涌上心头，刘小齐用双手环住妇女，将其揽在怀中，这样妇女的双手就被束缚住了。
“小齐，你爹是怎么死的？”妇女声音中抑制着哭腔，询问道。
“抗日。”
“谁把你和小花带大的？”
“是娘你！”这一句回答比上一句声音大，刘小齐想让妇女知道，做儿子的知道当娘的苦。
“错！”妇女的声音更大，甚至尖锐到破音。显然，她对儿子的回答并不满意。
“娘和你爹自幼穷苦，深知今之和平得来多么不易，若非人民军队家里哪有钱可以烧柴煮米。”
“日本鬼子来了，抢我们的地，杀我们的人，是解放军打跑了他们，那时候你爹，你娘都没有当一名看客。”
“现在，美国狗来了，还没抢我们的地呢，你就不敢上了？你就想当一名看客了？”
刘小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