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抹去她脸颊的泪水,摇头说了个“没事的,我都明白”。
韦衫哭喊声更大了:“不,你不明白,其实……没什么的,没,没什么的。”
声音猛然小下去。
她双颊憋到涨红,有什么话堵在胸口难以倾诉。
眼眸里的光芒也一点点消失殆尽。
“其实马相习真的什么都明白!”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昌利耀边走进来,边说道。
韦衫连忙把我挡在背后,朝昌利耀发狠:“你来做什么!出去,给我出去!”
昌利耀无视逐客令。
瞥了我两眼,又直视她说:“衫衫你好像没有注意我刚刚说了什么。”
韦衫高举拳头,冲来者示威:“谁允许你喊我‘衫衫’的,我不同意……等等,你说什么?刚才的话?”
“相习都明白,明白什么?昌利耀你就是在挑拨我和相习之间的关系。”
“他……他怎么可能知道?”
话是这么说的,韦衫还是无意识偷瞄我两眼,并心虚地低下头。
昌利耀双手提了下身上偏大的纯白制服,那原本是我的,眼下成了他的。
他走近韦衫,俯身,凑近其耳畔轻轻诉说:“马相习他知道,知道你父母——”
“杀人的事情。”
韦衫的眼睛陡然睁大。
她用双手捂住嘴唇,惊讶却从指缝中流出来:“怎……怎么会?”
我在旁边沉默不语。
昌利耀越发嚣张,眉毛在额头胡乱跳动:“再告诉你个事,你们两人订婚前,我就找到了马相习。”
“我用你的父母威胁他,他毫不犹豫选择了你,同意将‘马家少爷’的身份给我。”
“衫衫你想想看,没有马相习暗中支持,那两份亲子鉴定报告怎么会轻松骗过马逸森呢?”
韦衫双腿打颤。
一个没有站稳,摔倒在地。
她面容上布满了苦涩,嘴唇无意识开开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