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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是你的。
父皇的宠爱是你的，太子的位置是你的，现在连她......”他的剑尖颤抖着指向我。
“连她也是你的！”
李扶砚将我护在身后，他的背影依旧挺拔如松，可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李扶锡，你冷静些！”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把剑放下。”
“放下？”
李扶锡发出一声凄厉的笑，“我放得下吗？”
他的目光越过李扶砚的肩膀，直直地望向我。
“你知道吗？
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够了！”
李扶砚厉声打断他，“她只会是你的皇嫂！”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狠狠刺进李扶锡的心口。
我看到他的表情瞬间扭曲，眼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殆尽。
“皇嫂？”
他喃喃重复着，突然发出一声怒吼。
“那你就去死吧！”
寒光闪过，李扶锡的剑直刺李扶砚的心口。
那一瞬间，我的身体比意识更快一步，猛地推开李扶砚。
“噗嗤——”利刃入肉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
我低头看着没入胸口的剑尖，竟然感觉不到疼痛。
耳边传来李扶砚撕心裂肺的喊声，可我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
李扶锡呆立在原地，手中的剑“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踉跄着后退，脸色惨白如纸，“不......不是这样的......”我感觉到李扶砚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他的眼泪滴在我的脸上，滚烫得吓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声音支离破碎。
我努力抬起手，想要擦去他的眼泪，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
“别哭......”我艰难地开口。
这句话，我终于说出口了。
可惜，是在这样的时刻。
视线越来越暗，我听到李扶砚在喊太医，听到李扶锡崩溃的哭声，听到纷乱的脚步声。
可这些声音都渐渐远去，最后只剩下李扶砚的心跳声，一下，一下，越来越微弱......19李扶砚的手紧紧按住我的伤口，可温热的血还是不断地从他的指缝间涌出。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