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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她,“我的心要是石头做的,你的坟头草该比你还高了。”
我拍拍她屁股,“还不快去做饭,你姐姐我饿了!”
她嘟囔着嘴,不情不愿得走了。
我失笑,这孩子,总是这么没轻没重。
当初,我刚到大理,就看到一圈人围在街角,有人大喊,有没有人会心脏复苏?
我学过急救,做了半小时的心肺复苏才将她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
一个月后。
陆佑然说他不得不走了,他说他爸催了他很多次,再不回去老爷子就过来绑着他回去了。
他拉拉我的衣角,双眼红肿,嘴唇微颤。
“文溪……”
我轻轻弹开了他拉我衣角的手,连个眼神都没给。
他带着哭腔说,“我明白了。”
他转身,离开。
我们没说再见。
因为,不会再有见面的一天了。
我要斩断过去的一切,奔赴我的未来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