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锁到车棚里了,这样可以减轻点你同学的责任。”因为在我妈的潜意识当中,他相信同学把我自行车锁到车棚里这个事实。实际上弄丢那次平心而论我不确信同学是否真的给我锁好或者是锁到车棚里了。但我妈那么告诉我,我也就照我妈说得做了。
后来警察也没有追究我同学的责任,自行车也没有找到,我妈也没再跟我提让同学家赔偿一半儿的事,后来一点儿也没让同学赔。但有一个事实就是我家也没钱再给我买自行车了,索性我上学放学就一直步行往返。
03.坚强的妈妈。
我记事起,妈妈就经常咳嗽,枯槁的面庞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我上小学时,妈妈咳嗽比以前严重了,痰多且粘。我用铁皮给妈妈做了一个半尺多高、啤酒瓶粗的一个圆柱形痰罐,放在她的头前。妈妈几乎一晚就能吐满罐,记得每次帮妈妈倒痰罐时,都得用小棍子反复搅动,搅动得差不多了,猛地一倒才能倒出来;我上初中时,妈妈咳得更加厉害了,夜晚头枕高枕头,屁股抬得高高的,全身几乎就剩皮和骨了,眼睑总像充着血似的。
即便这样,从没听见妈妈哼过一声,四季还是一刻不闲着。妈妈常说,你们几个书要读好了,我的罪就算没白遭,累就算没白挨。唯一一次妈妈动手打了三哥,当时拉都拉不住,妈妈边打边骂边哭,谁让你不读书的,农村不好好读书能有出息吗?
我上高中时,妈妈咳声不断了,整晚睡不着觉,几乎不能出屋,干不了重活了。看着妈妈整天痛苦的样子,我很是心急,总想着能帮妈妈减轻点痛苦。放学回家,我放下书包先做家务再学习。妈妈看到我做家务,显得很烦躁、很焦急,恨不得她还能自己做,可那时妈妈已经很难坚持了。
早晨我偷偷自己做早饭,妈妈听到总会爬起来,扶着锅台挪着为我做饭,妈妈做饭我在流泪。
我把妈妈偶尔给我的零花钱偷偷节省下来,给她买茶碱片(一种镇咳的药,八、九十年代镇咳的药品种很少)吃,只能暂时缓解症状,无法彻底根治,每年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