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昂点头：“这也不奇怪。警局有自己的程序，没确凿物理证据，他们不可能写报告说是‘恶灵’或‘邪术’。” 她攥紧拳头：“那我们只能干等？” “不必。我们可以想其他办法。比如，这几天再走访相关住户，或许能挖到更多内幕。”陆子昂顿了顿，“另外，我掌握一点线索——房东案发前似乎和某位神秘合伙人见过面，那人很可能与‘镜子邪术’有关。”
“神秘合伙人？” “嗯，房东生前经营数处旧房改造，以前好像也和一些民俗神婆来往。可能是想通过摆阵驱邪或者搞某种仪式，让闹鬼传闻平息。结果却把自己送上死路。”陆子昂的声音低沉，“凶手大概就是那伙‘术士’或邪教分子。”
顾清尘心脏猛跳：“你有具体名字吗？” “还不确定，我正查。”陆子昂喝了口茶，眼底泛出一丝锐利，“不过我可以介绍你认识一个学者，他研究古籍与民俗数十年，也许能从‘镜子祭祀’这种离奇传说里找到线索。”
她眼睛一亮：“那太好了！什么时候见？” “今晚上吧，我跟他约了在万松书屋见面。你若有空，一起来。”
顾清尘毫不犹豫地点头。她知道自己必须抓住每一根稻草。尽管和陆子昂相识不久，但对方的冷静专业让她隐约感到信赖。现在警方态度暧昧，媒体同事也只拿“灵异”当花边，这条自救之路或许只能与陆子昂并肩。
谈完，二人分道，约好晚上八点在市区西侧“万松书屋”会合。离开茶室时，她心里多了几分期待——也许，这个自称“学者”的人物真能揭开“镜中邪灵”的神秘面纱。
2
离开警局后，顾清尘回到报社。方宇还没回来，她索性先处理手头一些简单稿件。傍晚时分，方宇才匆忙进门，一见她就皱眉：“听说远山公寓出了命案？是不是跟你调查的那桩灵异事儿有关？”
“正是！”她把房东之死简要复述。方宇惊得脸色一变，连声道：“你没受伤吧？天……真是越闹越大。”
顾清尘深吸气：“方老师，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