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她继续说,老奶奶平日里就没什么话,现在更是说一句少一句了。
你问我为啥不像别人那么着急,实不相瞒,我感觉出了这里可能就要嘎嘎了。找不到食物,也跟不上大部队,还严重低血糖,随时都能玩完。既然打不到关底,死在第几关已经不重要了。
老奶奶拿出一个小包裹,如果见到孙子儿子就给他们,他们会妥善照顾我。我也没看是啥,匆匆装进小挎包。我的护肤品,唉,放不下了,以后再找吧。
老奶奶说不出话了,但她好像还没讲完,眼睛一直半睁着。后来她哭了,应该是在想念家人吧,我握住了她干瘪的手。
其他人收拾好了,在门口清点人数。我犹犹豫豫地告诉老奶奶自己要出发了,她没有看向我,可能已经离开了。我把她的手重新放了回去,就跟着出门了。
我很难过,但没啥用,估计以后自己会更惨,甚至没有儿子和孙子再找我,实在同情不了别人。
就这样,太阳一出来,我们就跑路了。是真正意义上的跑路,我们只有两个小皮卡车,上面堆放着大家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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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决定最终搬往距离这不到三十公里的一个村子,清晨出发,下午就能到,如果顺利的话。
我们赶得路大多都是乡间土路,还很辽阔,丧尸确实不多。
这几步路给我走得,有种乡野土霸王的感觉。就那么几个零碎丧尸,磕磕巴巴地走过来,还没站稳脚呢,就被前面大哥一肘击,打掉半排牙,得劲儿。
我刚觉得自己又行了的时候,迎面一工厂乌泱乌泱跑出来几十头丧尸。清理是不可能清理的,前面还有好多路没走。队长大声指挥众人拿好武器,快跑。
我的武器是一把加长镰刀,对付人还行,丧尸就算了,我这点力气,也就能给它抓抓痒。丧尸的身体大多都已经风干,皮肤更是有韧性,况且它们也不是放在案板上的腊肉,一动不动地等我来切。
总之,跟丧尸干仗对于一个同样瘦小干瘪的我而言就是一个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