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也是匆匆扫一眼便离开,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日子一天天煎熬着过去,后来我得知苏然换了工作,成了一名入殓师。
每次她下班回家,身上都会带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我不理解她为何会选择这份工作,但也无力探寻。
我只能日复一日地躺在病床上,听着她偶尔和朋友打电话,谈论着工作中的琐事,或是在夜深人静时,听到她对着徐阳的照片轻声呢喃。
那是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护工有事请假,苏然罕见地留在家里照顾我。
她走进我的房间,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突然,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脸上闪过一丝决绝。
她起身走出房间,片刻后,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走了回来。
我的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紧紧攫住了我。
苏然一步步靠近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想挣扎,想呼喊,身体却像被死死钉住,动弹不得。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嘴里念念有词:
“对不起,我必须这么做。”
我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她,却不明白她究竟要做什么。
紧接着,一阵钻心的剧痛从下身传来,我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怎么也不敢相信,苏然竟然亲手将我阉割。
她做完这一切后,瘫倒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我在心底疯狂呐喊,可她听不到,也感受不到我的痛苦。
之后的日子,我陷入了更深的痛苦深渊。
我不断在脑海中回放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出她如此狠心的缘由。
我想起我们初次见面时,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笑起来如春日暖阳,那一刻,我心动不已,鼓起勇气向她要了联系方式。
“你好,我叫陈宇,能认识一下你吗?”
我紧张又期待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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