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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破后贵妃被掳走啦结局+番外小说

又白可惜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抵在我的脖颈处,我甚至已经感觉到剑身上残存的血液在顺着我的颈部滑入衣领。鲜红的血液在白嫩的肌肤上格外明显,钟燃静静看着血珠一路向下,最终没入我胸前的沟壑,他的眼神暗了暗。“那狗皇帝呢?”他将我的脸挑得更高了些,“是侥幸逃了,还是被你给弄死了?”我面上不语,心底却已惊骇万分。一个正常人,可能认为手无寸铁、受万千宠爱的贵妃娘娘,会在国破时杀了皇帝吗?这个钟燃,是压根不是正常人,还是说……他认识我?我佯装淡定地看着他,实则小心地对他细细端详。钟燃倒也不动,就这么好以整暇地俯视着我,仿佛是拿准了我在他的手里翻不出什么浪来。说实话,虽然长得好不能当饭吃,但仅凭钟燃这个长相,如果放在平时,我还是愿意挑逗两句的。只不过现在的场合不太对。我不过是...

主角:绘春钟燃   更新:2025-02-07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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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绘春钟燃的其他类型小说《城破后贵妃被掳走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又白可惜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抵在我的脖颈处,我甚至已经感觉到剑身上残存的血液在顺着我的颈部滑入衣领。鲜红的血液在白嫩的肌肤上格外明显,钟燃静静看着血珠一路向下,最终没入我胸前的沟壑,他的眼神暗了暗。“那狗皇帝呢?”他将我的脸挑得更高了些,“是侥幸逃了,还是被你给弄死了?”我面上不语,心底却已惊骇万分。一个正常人,可能认为手无寸铁、受万千宠爱的贵妃娘娘,会在国破时杀了皇帝吗?这个钟燃,是压根不是正常人,还是说……他认识我?我佯装淡定地看着他,实则小心地对他细细端详。钟燃倒也不动,就这么好以整暇地俯视着我,仿佛是拿准了我在他的手里翻不出什么浪来。说实话,虽然长得好不能当饭吃,但仅凭钟燃这个长相,如果放在平时,我还是愿意挑逗两句的。只不过现在的场合不太对。我不过是...

《城破后贵妃被掳走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就抵在我的脖颈处,我甚至已经感觉到剑身上残存的血液在顺着我的颈部滑入衣领。

鲜红的血液在白嫩的肌肤上格外明显,钟燃静静看着血珠一路向下,最终没入我胸前的沟壑,他的眼神暗了暗。

“那狗皇帝呢?”他将我的脸挑得更高了些,“是侥幸逃了,还是被你给弄死了?”

我面上不语,心底却已惊骇万分。

一个正常人,可能认为手无寸铁、受万千宠爱的贵妃娘娘,会在国破时杀了皇帝吗?

这个钟燃,是压根不是正常人,还是说……他认识我?

我佯装淡定地看着他,实则小心地对他细细端详。

钟燃倒也不动,就这么好以整暇地俯视着我,仿佛是拿准了我在他的手里翻不出什么浪来。

说实话,虽然长得好不能当饭吃,但仅凭钟燃这个长相,如果放在平时,我还是愿意挑逗两句的。

只不过现在的场合不太对。

我不过是看着他愣神了几秒,钟燃却好似就已不耐烦了一般,他蹙着眉,猛然凑近我:“怎么,又想说我长得还有几分合你心意?”

“又”?

“我与钟将军见过吗?何来‘又’字之说?”

迎着我不解的神情,钟燃似乎是反应过来了自己的失言,他没再回话,我只从他拢起更深的眉心能看出,他的心情更差了。

不成功,便成死人。我在心中默念。

顶着颈间冰冷的触感,迎着钟燃骇人的眼神,我义无反顾地把唇贴上了他的。

钟燃怔住,震惊之下手里不稳,那可斩金断玉的剑一抖,飞快地划破了我柔嫩的肌肤。

我自小养尊处优,哪怕是头发被扯掉一根都要掉几滴眼泪,哪里受过这种伤?

我疼得一抖,吻钟燃的力道更深了些。

好疼啊,我不想死,不想死。

钟燃的反应极快,只失神了那一瞬就立马把力道收了回来,那把威胁着我人身安全的利剑被他随手置在了桌上。


在他这番动作之下,他的身体倒自始至终都稳如泰山,我们的双唇相贴之处丝毫未离半分。

我颤颤地睁开眼睛,对上了钟燃格外冷静的眸子。

冷静到仿佛是早已看透了我的全部想法,只讥讽地等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心中胆寒,还是鼓起勇气探出舌去,轻而易举地顶开了他的牙齿,小心又引诱地在里面舔了舔。

这人不止是外面冷,竟然就连口中也是凉的。

我不着痕迹地把领口又往下拽了拽,而后怯怯地执起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胸前。

不枉我特意换了身衣裳。

既然他没反抗,那就是有戏。

我吻得更投入了些,简直是使出了我的毕生所学。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面前的这块冰块有反应了。

他猛地压了下来,冷硬的铠甲硌得我生疼,我的后脑勺被“砰”的一声闷响砸在了墙上。

我被撞得发晕,没看到钟燃此时燃着炙热又复杂欲火的眸子,只能任由他一个横抱把我甩在了床榻上,而后随着他的意志浮浮沉沉。

我不知我究竟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久,我只知道,他一定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该怎么写。

毕竟,但凡他对我有一丝丝的怜惜之情,也做不出来在我颈间被剑划伤的伤口上吸吮磨牙这件事。

想起前几日疯狂的纠缠,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忍着疼痛,我起身下了床,若不是绘春及时跑进来扶住我,我那酸软的双腿差点就跪了下去。

“绘春?”我惊喜唤她,“你没死?”

绘春是我的心腹,从小与我一起长大,我们二人名为主仆,实则感情甚笃。

绘春眼中含泪,扶着我的力道更紧了:“是,小姐,奴婢好好的呢。”

“小姐?”

“是,”绘春压低声音,“新君吩咐,须唤您‘小姐’。”

我一时恍惚,“小姐”这个名号,
书,”钟燃悠哉悠哉地翻了一页,“贵妃娘娘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继续假笑:“自然是之前看的,当今陛下您治理清明,四海升平,哪里会产这种离经叛道的话本?”

“哟,难得啊,这次倒是不喊‘将军’了?”

我依偎过去,手指在他的胸口处打圈:“皇上想让奴家喊什么,奴家就喊什么~”

他捉住我作乱的手,把话本子放回我手里,然后捏着我的手腕移向了烛台。

钟燃一边烧一边嗤笑:“贵妃娘娘能屈能伸,在下佩服。”

我一边心疼我的书一边舔咬他的耳廓,吐气如兰:“将军您英明神武,本宫同样心醉神迷。”

敷衍舔了两下后,我对准我虎牙的位置,狠狠地在他耳垂上一咬。

敢烧我的书,我咬死你个王八羔子。

钟燃“嘶”了一声,他眯起眼望着我无辜的神态,然后直接上手把我的下巴给卸了。

你额娘的……

我张着嘴,呜咽几声,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很快就在我的下巴处汇聚出了一滩湿漉漉的痕迹。

混蛋,钟燃这个混蛋,我早有一天要弄死他,弄死他!

我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求助之意尽显。

钟燃心情甚好地观赏着我服软的丑态,而后在我惊慌失措的目光下,慢悠悠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

钟燃最近来的愈发频繁了。

之前他一两个月才来一回,后来半月一回,直到最近,他几乎每两三日都要来一次。

按自身利益来讲,他来的勤我当然是开心的;但按照个人喜恶来说,我每次见他其实都很想掐死他。

钟燃霸占着我的床,闲适地读着我的话本子,而我呢——这张床原本的主人,只能窝囊地缩在床榻边给这位钟爷捏脚。

我合理地怀疑钟燃也是个昏君,毕竟哪里有明君是不看奏折专看话本子的。

当然,经过上次之后,我的话本子们经历了一场前所
,几乎以为自己是见到了九天之上的仙女。

她踮着脚尖迈出了门,也许是因为他缩在墙角,又太过瘦小的缘故,她出来后才注意到他。

“呀,绘春!”她惊呼。

她身后跟着一位年龄稍大些的女子,女子扶住她,唤她“小姐”。

女子道:“小姐莫怕,不过是一小乞儿。”

“这双眸子倒是又黑又亮,遂我心意,只是……”

她拿着一方丝帕捂住了口鼻,还带些婴儿肥的小脸皱成一团。

他马上低下了头去。

在这个不知自卑为何物的年纪,他却只觉无地自容。

他,他是有很久很久未曾洗过澡了……

“明日太子驾临,这些乞儿在此,实在是有失府上体统。”

她未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抬脚离去。

绣有精美祥云的长长裙角扬起,在他默默偷看的余光之下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

“待我们回府,你即刻吩咐门人,将这些乞儿尽数驱赶,不得有误。”

……不得……有误。

钟燃闭着的眼睫颤了颤,再次睁开时,里面只余一片清明。

他望着我,明明看似淡然的眼神,却无端令我恐慌更甚。

“美丽的皮囊,腐朽的品性,华而不实,虚有其表。”

他低声,仿若恶魔低语:“你该死——”

-

是的,我还活着。

钟燃还是没杀我。

“你该死,你该死,你该死……”

在那天,钟燃就像魔怔了一般,古怪地念了一遍又一遍。

他手中的剑往前横了又横,我颈间的皮破了一道又一道,他最终却还是没有下手。

我严重怀疑他其实就是嫉妒我的天鹅颈。

“罢了,”他仿若泄了气,“我与你这毒妇无甚好说。”

长剑收起。

我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这,这就放过我了?

在我伤了他男人的尊严
>外面嘈乱的声音好似又远了,在一片略显诡异的寂静之下,我的屋门总算是被推开了。

此时屋外日光正好,强烈的光线从门外倾泻而入,形成一片耀眼的光影,将来人的身影笼罩其中。

背光之下,我只能看出一道健壮的身形,看不清他的脸,只觉一股冷硬与血腥之气强势冲我涌来。

我被照的微微眯了眯眼。

那人好似是顿了一顿,竟还反手把门给重新关上了。

眼睛重新适应了光线,我仰头看他。

来人身披铠甲,铠甲上刀痕剑印交错,表面已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距离近了,铁锈气息更重了。

他面容冷毅,皮肤黝黑,剑眉斜插入鬓,眼神锐利如鹰,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手中提剑,寒光凛凛的剑尖上还残留着新鲜的血液,血珠缓缓滑落,砸在原本一尘不染的地毯上,洇了进去。

一滴一滴,发出细微却令人不寒而栗的声响,仿佛是我的死亡倒计时。

我毫不怀疑他是来杀我的,因为他此时正冷冷的盯着我,那眼神,活像我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相信,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早已经被他锋利的眼神凌迟了千百次了。

冤枉啊,你能这么快灭了凉国,也许还有我几分引诱皇帝的功劳呢。

死亡的威胁让我从心底泛起阵阵寒意。

“阁下便是钟将军了吧,”我挺了挺背,拿出最端庄的笑容,“久闻将军大名,今日终有幸一见。”

“钟燃”这个名号,我早已在皇帝口中听了千百遍,只不过尽是在和他祖宗十八代中一起听到的罢了。

“久闻?”他重复,不知是回味起了什么,还讥笑了一声。

“久闻贵妃倾国之色、绝代风华,世间所有女子共计也不及贵妃眉间一点小痣,今日一见……”

他拿剑挑起我的下巴,我被迫对上了他嘲弄的视线。

“也不过如此。”

我害怕地吞了口口水,阴凉的剑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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