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陆瑾序南栀全局》,由网络作家“是机主本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平侯越想呼吸越是急促。他这儿子,多半是一边办案一边在构思话本子!那些办案的经历就是在给他积累素材!安平侯简直灰心到极点。你写话本子也好,办案积累素材也好,但素!你好歹写个破案子的探案集啊。结果给他整这出!还什么富婆爱上他!安平侯觉得自己整颗心都碎成了渣渣。“为父一向对待你们宽纵,你们想做什么为父都支持。但是!其他事情都好,唯独写话本子这种事情在陆家绝对不允许!”话说完,侯夫人南栀和陆瑾序脸色都白了下去。他们好像做错了。安平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陆瑾序,你给我到祠堂去跪着!跟列祖列宗好好的认错!”陆瑾序抿了抿嘴,看看头上都要冒烟儿的自家父亲。想想不能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反正他皮糙肉厚的,跪一跪祠堂也没什么大不了。便不再说话。安平侯又...
《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陆瑾序南栀全局》精彩片段
安平侯越想呼吸越是急促。
他这儿子,多半是一边办案一边在构思话本子!
那些办案的经历就是在给他积累素材!
安平侯简直灰心到极点。
你写话本子也好,办案积累素材也好,但素!
你好歹写个破案子的探案集啊。
结果给他整这出!
还什么富婆爱上他!
安平侯觉得自己整颗心都碎成了渣渣。
“为父一向对待你们宽纵,你们想做什么为父都支持。但是!其他事情都好,唯独写话本子这种事情在陆家绝对不允许!”
话说完,侯夫人南栀和陆瑾序脸色都白了下去。
他们好像做错了。
安平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陆瑾序,你给我到祠堂去跪着!跟列祖列宗好好的认错!”
陆瑾序抿了抿嘴,看看头上都要冒烟儿的自家父亲。
想想不能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反正他皮糙肉厚的,跪一跪祠堂也没什么大不了。
便不再说话。
安平侯又转过头对南栀语重心长道:“栀丫头,你嫁进陆家,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只有这一点。”
“以后你是侯府当家主母,不是那劳什子的说书先生,以后不准再接触这些!”
南栀眨了眨眼睛,这事吧,她还有回旋的余地。
“爹!”
这一声爹她叫得又脆又甜,仿佛咬碎一颗清甜的苹果。
安平侯都不由缓了脸色。
他名下二子一女,两个儿子就不说了,小女儿性情脾气却有些问题。
太过柔顺了。
温温柔柔软软糯糯的,让人看着就心生怜爱。
但就是胆小,在他这个父亲面前都张不开嘴。
三个孩子叫爹都没有叫的这么干脆,这么利落这么脆蹦蹦的过。
这声爹让人一听就觉得该给这孩儿撑腰。
南栀:“爹,其实儿媳没给咱家丢脸,真的!”
安平侯没说话,心道都给人守卫念那种台词了,还没丢脸?
谁信呢?
但是吧,儿媳妇不比儿子,刚刚又叫得那么脆生清甜,实在狠不下责备她。
便违心的说道:“爹相信。”
南栀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其实话本子写的极好的,而且描写了京城多处建筑,连守门的士兵都那么有魅力,还能勾引住富婆。爹,您说能不能代表咱们大京城的风貌?”
安平侯简直有点傻眼。
啥?
你可不可以再说得离谱一些?
南栀:“我问过守卫小哥,小哥说可以。”
安平侯彻底不说话了:“……!”
这世界终于还是颠成了他不认识的样子。
南栀继续道:“儿媳又问他,想不想给军中创收?”
安平侯就愣愣的盯着他的这个新儿媳。
“儿媳又问他是不是有很多外地人进京都会远远的来看一眼皇宫?既然如此,何不把京城这些有代表性的景色风貌都绘成精美的画册,加上扣人心弦的剧情,由富婆的视角带人游览整个京城。”
“守卫小哥说描绘京城景色的画册子早就有了,不稀奇。”
安平侯也点头,说实话他到现在仍然还没有弄清楚南栀的意图,都还云里雾里的。
南栀又道:“儿媳就问他,如果画册加上他们御林军的专属印章呢?”
安平侯身子重重一震,仿佛有一把快刀将他眼前的迷雾一下劈开。
眼前豁然开朗。
每一个进京的人都买一本画册作为纪念,到皇城御林军那里盖上专属印章,这其中的利润……
简直不敢想!
南栀见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笑了。
陆瑾序挑开车帘,笑容和煦对那中年妇人道:“窦婶子,来两份豆酥。”
窦婶子的豆酥是她家的独门绝技,类似于糖葫芦版的驴打滚,在又软又糯的小糕点外面裹了一层薄薄的糖壳,口感层次更丰富。
因此生意特别火爆。
侯夫人也喜欢吃,陆瑾序每次路过也都会买些回去孝敬母亲。
窦婶子长得圆滚滚,看到陆瑾序时一脸笑意。
“伢仔孝顺的嘞,又给你娘买豆酥啊?”
陆瑾序笑:“是啊。”
“窦婶子这向生意可好?”
“好,小伢仔嘴真甜,真不错。”
陆瑾序又特意让开半边身子,把南栀朝前面推了推。
带着一丝炫耀的介绍:“窦婶子,我媳妇儿,才成亲的。”
窦婶子看到南栀,却是愣了愣,随即笑得更开怀。
她是认识南栀的,南栀也好她这一口,经常来照顾她的生意。
还帮她赶走过强哥那伙收保护费的小混混。
窦婶没想到南栀竟然和这个孝顺又亲切的小哥儿成亲了。
“好好好,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她由衷夸道。
南栀咬牙切齿,借着马车的遮挡,在底下偷着掐陆瑾序的腿。
这死男人,他绝逼是故意的!
三年前她让他社死了一回,三年后他就想着法儿的报复!
让她脑袋上顶着骚不拉叽的野鸡毛在邻居们面前晃荡!
那笔账还没跟他算呢,现在又到窦婶儿这儿来炫耀她们的关系!
真是!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怎么有这么小气巴拉又死爱炫耀的男人?!
陆瑾序顺势将南栀作乱的手紧紧捏住。
这一捏住就不放。
南栀臊得脸红,想挣脱却怎么都挣脱不了。
这男人好狗。
抬头正想骂陆瑾序,就见他神色不对。
南栀顺着他视线看了过去,咦,那个白衣飘飘的女子不是瑶姨母?!
她鬼鬼祟祟的想要做什么?
南栀忍不住把脑袋往前凑,想要看得更清楚一点。
殷瑶在跟一个鼠头獐目的男人说话。
说了几句,两人居然一起朝红玉楼走了过去。
红玉楼,那可是一家客栈!
瑶姨母跟那男人一起进去是要开房?!
南栀八卦之火蓬一下就点燃了, 不由向前挤了挤,想看仔细一些。
谁料殷瑶还挺警觉,都要踏进门了,突然又一个回头扫视。
南栀下意识就往侧边躲,唇上却蓦地一软,粘上了一片柔软温热。
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亲了陆瑾序一口,顿时像被烫到一样迅速弹开。
一张脸就涨得通红。
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了陆瑾序那张线条流畅的薄唇。
弹弹嫩嫩,好像……还挺好亲……
一时两人都忘了说话,车里只听得到两人交织的心跳和凌乱的呼吸声。
暧昧丛生。
陆瑾序原本把窗帘给撩上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手,那车帘便从他手指间滑落下来,挡住了窗户。
光线倏地转暗。
两人都一下清醒过来,意识到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南栀一想到刚刚自己亲陆瑾序的时候,是被窦妈妈全程目睹的,就尴尬得脚趾头快把车给抠穿了。
啊啊啊,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窦妈妈?
还怎么买豆酥去讨好婆婆?
陆瑾序看南栀脑袋顶上都冒烟的模样,忍笑忍得肚子疼。
赶紧拍了拍她的脑袋,道:“走我们下去看看姨母究竟在干什么?”
殷瑶究竟在干什么对两人来说也不是特别重要,但现在南栀尴尬得要死,陆瑾序就想给她找点事情做。
一时间,阙安赫像被无数道天雷劈中,外焦里嫩,袅袅冒着青烟。
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原以为是陆瑾序强迫南栀,没想到事实竟然是他阿姐在实施暴行,这……
阙安赫就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先把南栀揪下来还是先把陆瑾序揪下来。
想骂南栀没有见过男人,他骂不出口;
想骂陆瑾序厚颜无耻,可他有眼睛能看得出来,陆瑾序才是被强迫按倒的那一个。
心情,无比复杂。
“阿姐你……”
他的声音里满满透着委屈和不甘心。
南栀乍然见到冲进来的阙安赫,心头猛的紧缩。
一股寒流沿着脊柱倏然炸开,那是小动物遇到危险的本能反应。
她还是怕他!
即使重隔一世再次见到阙安赫,她仍然还是会被之前的记忆所影响。
陆瑾序坐起身来,将南栀的长发顺到耳后,轻轻拍了拍她脑袋。
反手将南栀从身上拎下来,放到床内侧。
自己起身挡在床前,并且顺手放下了床帐,隔绝开了阙安赫看向南栀的视线。
“阙安赫!”
陆瑾序连名带姓的叫:
“阙安赫你要干什么?!强闯我安平侯府,打伤我侯府内的人,你真当我安平侯府是吃素?还是当朝廷的律法是摆设?”
阙安赫充耳不闻,“你走开!我要跟我阿姐说话。”
“什么你阿姐?这里没有你阿姐!南栀已经和你阙家断绝了关系,十年养育之恩她已经报答完了。现在他是我安平侯府的世子夫人,未来是我安平侯府的当家主母,你少来这里攀亲戚打秋风!”
一句话把阙安赫的骚扰行为说成攀亲戚打秋风,阙安赫被气了个倒仰。
陆瑾序道:“现在阙将军到我安平侯府来胡闹,要什么嫂子,是对南栀的不尊重,也给你们阙家丢脸。”
“看在你是护国有功的功臣份上,本世子饶过你。再无理取闹,本世子绝不轻饶。”
陆瑾序自认为已经把道理说明白了,但听在阙安赫被愤怒蒙蔽了的耳朵里面,就只有:
“$%#%△@要嫂子……”
“吧啦吧啦无理取闹……”
阙安赫懂了。
好好好,不能无理取闹,那有理就可以闹了,是吧?
幸好他把阙贤给带来了!
他伸手拨开了指向自己的那些刀枪,毫不在意因此被划出的伤痕。
道:“阿姐你出去看!阙贤就在外面,我把他抓过来了,我让他给你赔罪!”
床帐掀开,南栀从床上下来。
陆瑾序走到南栀面前,低声问:“怎么样?要出去吗?”
南栀点点头。
事情总要解决,不如索性今天一次说清楚。
陆瑾序安抚的笑笑,轻轻牵了她的手:“别怕!我在。”
两人跟在阙安赫身后出了门。
扫了一眼院子里,忍不住浅浅吸了一口气。
看热闹的人这么多?!
爬墙上那位是个少年郎,唇红齿白锦衣华服,叫司徒鸣,是今上第四个皇子。
他的生母是最受宠的丽贵妃。
司徒鸣爬到墙头坐着,也没有人敢爬上去跟他平起平坐,因此格外显眼。
开开心心的对陆瑾序道:“没事儿世子哥,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陆瑾序噎了一噎,世子哥?这什么鬼称呼?
什么又叫“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无奈对着司徒鸣道:“殿下您下来!”
又吩咐人给这祖宗搬张椅子来。
司徒鸣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嘞,谢世子哥。”
墙底下的三个太监都对陆瑾序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夜里光线不好,主子又坐得那么高,万一摔了,或者有人对他射暗箭,有个好歹,他们就别想活了。
现在陆瑾序把主子叫下来,太监们也松了一口气。
阙安赫走到院子中间,阙贤还没缓过来,还软绵绵的趴在那儿。
阙安赫鄙夷的撇撇嘴。
这没用的废物!
拿脚踢了踢阙贤,把他摆成了跪拜的姿势。
“阿姐,我带我哥向你赔罪来了,请阿姐原谅我哥,跟我回家吧,你放心,你的公道弟弟替你讨回来!”
看着南栀脸上的疏离和冷淡,阙安赫心中不由万分烦躁。
又踢了阙贤一脚,让他道歉
阙贤腹中翻翻滚滚,烦闷欲呕。被弟弟在这么多人面前下脸面,心里恨极了。
抬头冲阙安赫吼:“你有完没完?你问问你阿姐,她是不是自愿的?”
当时他确实是问过南栀愿不愿意嫁。
南栀很痛快的说愿意。
阙安赫哪里肯信?
“放屁!她自愿?她自愿会砸喜堂?会脱了嫁衣跑路?!”
骗鬼呢!
其他人被这么一问,或许会反思一下,但阙贤这么多年来一直坚定的认为南栀是可以为了他奉献一切的。
他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坚定的认为只要南栀嫁进安平侯府就是在为他铺路!
之所以会砸喜堂会跑路,不过是因为他娶了北芷,南栀在吃醋使小性子罢了。
但这些话他只能在心里想想,却是不能说出来的。
说出来那无疑就是得罪了安平侯府。
所以他翻了个白眼,道:“你懂什么?”
说完又干呕了几声。
等着!
等他恢复过来,他一定要告诉爹娘,让爹娘给好好收拾阙安赫!
去了一趟军队,把长幼尊卑都忘干净了,实在可恼可恨!
围观群众看这出戏看得是津津有味。
把阙贤的神态语气在心里品了又品,都觉得有很多故事在里面。
八卦的目光就轮流在南栀阙贤阙安赫,还有陆瑾序四人身上扫来扫去,暗暗估量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南栀银牙紧咬。
该死的!
有些东西真的是越描越黑,她都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白了。
陆瑾序却是微微一笑,现在就不得不亮出他的护腕了!
伸出手臂,将那对护腕慢条斯理的戴在了手腕上,亮给众人看。
慢吞吞的道:“这对护腕本世子戴了三年了,在场的大家伙都是看到的,一直在追问这对护腕的来历。”
众人纷纷点头:“对。”
他姐那么聪明,要是被她察觉到了不对,有了防备,那他后面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朱婶赶紧道:“不会不会!婶儿办事你放心!一点没透露的!”
看着阙安赫一心想要和南栀修复关系,不由感叹南丫头真是善有善报。
不枉对阙安赫这个弟弟付出那么多,这不就得到了弟弟的真心爱戴。
她长长叹气,抬手想去拍阙安赫肩膀,安慰安慰这个少年。
阙家搬到京城与朱婶儿做了三年邻居。
后面两年阙安赫进了军营,不在朱婶面前了,但刚刚搬来的那一年,阙家是什么样的情景,朱婶也是看在眼里的。
那时候阙家刚刚安定下来,南栀就满京城去找武术师傅,生怕把阙安赫的武功给耽搁了。
每天上午阙安赫起不来,也是南栀连拖带拽把他撵起来练武;
后面阙安赫要去参军,因为户籍的问题差点被当成黑户给遣返回青州,也是南栀四处奔走,才完美解决掉这个问题。
这期间,阙家那老两口一点都没有关心过这个儿子!
反而因为阙安赫练武,多吃了两碗饭,在家里摔摔打打的骂。
也是让她们这些邻居开了眼界。
如今孩子倒是功成名就回来了,
唯一对他好的南栀却被家里卖了去冲喜,朱婶光是代入阙安赫想一想,都觉得天塌了。
所以她很能理解阙安赫的心情。
一抬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青年身量已经拔高好多,身上已经多了好多化不开的杀伐凌厉之气。
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咪,长成了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已经让人不可亲近,只能生出敬畏之心。
朱婶面对这样的阙安赫,心里一突,本能的有了畏惧,手都抬起来了又收了回去。
叹息道:“你是个好的,不像你哥,他可真不是个东西,呸!就是个薄情寡恩忘恩负义的!”
阙安赫看着朱婶,抿着唇没有说话,心中却道:“错了,其实我比我哥还不是东西。”
阙安赫又和朱婶仔细商量了一下明天长桌宴的事,确保没有遗漏了,才心情愉快的往家走。
如果他计划实施得顺利,那么过了明天阿姐就会是他一个人的了,真是让人开心啊。
阙安赫回到家,家中的气氛却极其压抑阴冷。
阙老爷坐在上首太师椅上,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背都佝偻起来,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岁。
而阙夫人则哭天抹泪,哭到声音都哑了,那眼泪还在止不住的往下淌。
阙贤在旁边站着,失魂落魄,眼睛都发直了,手上没有了力气,连张纸都握不住。
那些纸就飘落下来,落到阙贤脚边,
大约三四张的样子,隐约盖着大红的印章,不知道是什么文件。
阙安赫眉头一挑。
文件?盖着章?再看阙贤这副模样,也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东西。
不由心里生起无边的快感来。
他这兄长一向顺风顺水,因为从小过目不忘,有神童之称,所以父母师长还有他的同窗都以他为骄傲,没想到,今天遭遇了这般挫折。
也不知道这位自诩天之骄子的人,心性够不够坚韧,能不能经受的住打击。
以他对阙贤的了解,啧啧……
恐怕难!
看到阙安赫回来,阙夫人和阙老爷就像看到了主心骨,跌跌撞撞就扑了过来,扯住了阙安赫的袖子。
阙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二,你得帮帮你哥呀!”
锁骨是断的!
那倒霉蛋儿车夫整整赔出去了五十两银子。
整整一年的工钱啊!
等他回来捶胸顿足一通说,才知道车夫圈子里已经有四个受骗的了。
老头的锁骨是事先垫着帕子敲断了的,不影响走路,看起来也没有任何异常, 但只要一到医馆检查,就是骨折!
骨折你就说赔多少吧!
此时此刻,车夫浑身都凉了,急切大叫:“少夫人别超!别超!”
他声音都叫劈叉了。
南栀头也不回,道:“我又不傻。”
这种情况她肯定不会超车。
车夫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那颗心总算是可以放回原位了。
然而他这口气还没有松出来,他们的车就猛烈的颠簸了一下。
把车夫都甩到了车厢里趴着。
不是南栀超车,而是从他们后方冲出来了一匹惊马。
那惊马横冲直撞,直接撞翻在车后面跟着的护卫,嘭一下撞上车屁股。
将马车生生往前推了好长一截,眼看就要撞到前面那辆碰瓷车上。
要是真撞实了,拉车的马不死也得伤。
求生的本能让马儿极速往旁边空位闪去。
碰瓷老头顺势倒了下去。
“嘭!”
“哗啦!”
剧烈的撞击声音响过,老头倒下,竹筐子一左一右滚开。
竹筐里挑着的十来颗秋梨咕噜噜滚了一地。
老头哎哟哎哟叫,周围群众尖叫……现场一片混乱。
阙安赫就在一片混乱中闪亮登场。
他带着兵士,眼睛明亮如火,直奔安平侯府马车。
二话不说伸手,“唰”的掀开了车帘。
“阿姐你没事……”
车里空空荡荡,半个人都没有。
阙安赫那个“吧”字就堵在了喉咙口,再也吐不出来。
人呢?
他制造了这么一个混乱局面,要留下的人呢?
裤腿一紧,被那碰瓷老头爬过来揪住了。
碰瓷老头疼得满头是汗,“你是车主的弟弟!”
他亲耳听到的,这年轻人叫车里的人叫阿姐。
那就是车主的弟弟!
他必须把人抓住,不能把人放跑了!
娘的,碰瓷了这么多回,第一次操作失误,吃了这个闷亏!
他不仅仅是锁骨断了,腿也不对,极有可能已经被马给踩断了!
他必须得好好的敲眼前这名后生崽一笔,否则对不起他受的罪……
还没想好要多少钱,身子就腾云驾雾飞了出去。
身子狠狠砸落在地,前胸后背都一阵剧痛。
痛得他眼前发黑。
糟了个大糕!这盘是肋骨也断了!
老头抽搐了两下,视野里,黑色描金线的薄底快靴一步一步逼近。
他吓得直往后退,头上汗出如浆。
什么钱不钱的已经不想了。
“别别别……”
他今天不是踢到铁板,而是遇到杀神了!
就别想着要钱,还是先保命吧!
“别别,别杀我,我错了!”
“我阿姐呢?”
阙安赫自始至终只有这一句,心中怒意翻腾。
碰瓷老头:“走走走了。”
“去哪儿了?”
“不……不知道。”
那一男一女凶巴巴的,把他同伙的马车都给抢了!
将车夫揪下来,直接扔了,然后驾了那辆马车就跑!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给他们碰瓷犯罪集团表演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黑吃黑!
天理何在啊!
自己那同伙连吭都不敢吭一声,扭头钻进人群里就跑了,只留下老头跑不动,独自面对这个烂摊子。
他是肋骨也断了,腿也断了,锁骨也断了,浑身上下不知道断了多少根骨头,还要留在这里面对阙安赫这个杀神活阎王!
他命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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