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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陆瑾序南栀全局

是机主本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平侯越想呼吸越是急促。他这儿子,多半是一边办案一边在构思话本子!那些办案的经历就是在给他积累素材!安平侯简直灰心到极点。你写话本子也好,办案积累素材也好,但素!你好歹写个破案子的探案集啊。结果给他整这出!还什么富婆爱上他!安平侯觉得自己整颗心都碎成了渣渣。“为父一向对待你们宽纵,你们想做什么为父都支持。但是!其他事情都好,唯独写话本子这种事情在陆家绝对不允许!”话说完,侯夫人南栀和陆瑾序脸色都白了下去。他们好像做错了。安平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陆瑾序,你给我到祠堂去跪着!跟列祖列宗好好的认错!”陆瑾序抿了抿嘴,看看头上都要冒烟儿的自家父亲。想想不能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反正他皮糙肉厚的,跪一跪祠堂也没什么大不了。便不再说话。安平侯又...

主角:陆瑾序南栀   更新:2025-02-07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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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陆瑾序南栀全局》,由网络作家“是机主本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平侯越想呼吸越是急促。他这儿子,多半是一边办案一边在构思话本子!那些办案的经历就是在给他积累素材!安平侯简直灰心到极点。你写话本子也好,办案积累素材也好,但素!你好歹写个破案子的探案集啊。结果给他整这出!还什么富婆爱上他!安平侯觉得自己整颗心都碎成了渣渣。“为父一向对待你们宽纵,你们想做什么为父都支持。但是!其他事情都好,唯独写话本子这种事情在陆家绝对不允许!”话说完,侯夫人南栀和陆瑾序脸色都白了下去。他们好像做错了。安平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陆瑾序,你给我到祠堂去跪着!跟列祖列宗好好的认错!”陆瑾序抿了抿嘴,看看头上都要冒烟儿的自家父亲。想想不能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反正他皮糙肉厚的,跪一跪祠堂也没什么大不了。便不再说话。安平侯又...

《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陆瑾序南栀全局》精彩片段


安平侯越想呼吸越是急促。

他这儿子,多半是一边办案一边在构思话本子!

那些办案的经历就是在给他积累素材!

安平侯简直灰心到极点。

你写话本子也好,办案积累素材也好,但素!

你好歹写个破案子的探案集啊。

结果给他整这出!

还什么富婆爱上他!

安平侯觉得自己整颗心都碎成了渣渣。

“为父一向对待你们宽纵,你们想做什么为父都支持。但是!其他事情都好,唯独写话本子这种事情在陆家绝对不允许!”

话说完,侯夫人南栀和陆瑾序脸色都白了下去。

他们好像做错了。

安平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陆瑾序,你给我到祠堂去跪着!跟列祖列宗好好的认错!”

陆瑾序抿了抿嘴,看看头上都要冒烟儿的自家父亲。

想想不能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反正他皮糙肉厚的,跪一跪祠堂也没什么大不了。

便不再说话。

安平侯又转过头对南栀语重心长道:“栀丫头,你嫁进陆家,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只有这一点。”

“以后你是侯府当家主母,不是那劳什子的说书先生,以后不准再接触这些!”

南栀眨了眨眼睛,这事吧,她还有回旋的余地。

“爹!”

这一声爹她叫得又脆又甜,仿佛咬碎一颗清甜的苹果。

安平侯都不由缓了脸色。

他名下二子一女,两个儿子就不说了,小女儿性情脾气却有些问题。

太过柔顺了。

温温柔柔软软糯糯的,让人看着就心生怜爱。

但就是胆小,在他这个父亲面前都张不开嘴。

三个孩子叫爹都没有叫的这么干脆,这么利落这么脆蹦蹦的过。

这声爹让人一听就觉得该给这孩儿撑腰。

南栀:“爹,其实儿媳没给咱家丢脸,真的!”

安平侯没说话,心道都给人守卫念那种台词了,还没丢脸?

谁信呢?

但是吧,儿媳妇不比儿子,刚刚又叫得那么脆生清甜,实在狠不下责备她。

便违心的说道:“爹相信。”

南栀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其实话本子写的极好的,而且描写了京城多处建筑,连守门的士兵都那么有魅力,还能勾引住富婆。爹,您说能不能代表咱们大京城的风貌?”

安平侯简直有点傻眼。

啥?

你可不可以再说得离谱一些?

南栀:“我问过守卫小哥,小哥说可以。”

安平侯彻底不说话了:“……!”

这世界终于还是颠成了他不认识的样子。

南栀继续道:“儿媳又问他,想不想给军中创收?”

安平侯就愣愣的盯着他的这个新儿媳。

“儿媳又问他是不是有很多外地人进京都会远远的来看一眼皇宫?既然如此,何不把京城这些有代表性的景色风貌都绘成精美的画册,加上扣人心弦的剧情,由富婆的视角带人游览整个京城。”

“守卫小哥说描绘京城景色的画册子早就有了,不稀奇。”

安平侯也点头,说实话他到现在仍然还没有弄清楚南栀的意图,都还云里雾里的。

南栀又道:“儿媳就问他,如果画册加上他们御林军的专属印章呢?”

安平侯身子重重一震,仿佛有一把快刀将他眼前的迷雾一下劈开。

眼前豁然开朗。

每一个进京的人都买一本画册作为纪念,到皇城御林军那里盖上专属印章,这其中的利润……

简直不敢想!

南栀见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笑了。


陆瑾序挑开车帘,笑容和煦对那中年妇人道:“窦婶子,来两份豆酥。”

窦婶子的豆酥是她家的独门绝技,类似于糖葫芦版的驴打滚,在又软又糯的小糕点外面裹了一层薄薄的糖壳,口感层次更丰富。

因此生意特别火爆。

侯夫人也喜欢吃,陆瑾序每次路过也都会买些回去孝敬母亲。

窦婶子长得圆滚滚,看到陆瑾序时一脸笑意。

“伢仔孝顺的嘞,又给你娘买豆酥啊?”

陆瑾序笑:“是啊。”

“窦婶子这向生意可好?”

“好,小伢仔嘴真甜,真不错。”

陆瑾序又特意让开半边身子,把南栀朝前面推了推。

带着一丝炫耀的介绍:“窦婶子,我媳妇儿,才成亲的。”

窦婶子看到南栀,却是愣了愣,随即笑得更开怀。

她是认识南栀的,南栀也好她这一口,经常来照顾她的生意。

还帮她赶走过强哥那伙收保护费的小混混。

窦婶没想到南栀竟然和这个孝顺又亲切的小哥儿成亲了。

“好好好,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她由衷夸道。

南栀咬牙切齿,借着马车的遮挡,在底下偷着掐陆瑾序的腿。

这死男人,他绝逼是故意的!

三年前她让他社死了一回,三年后他就想着法儿的报复!

让她脑袋上顶着骚不拉叽的野鸡毛在邻居们面前晃荡!

那笔账还没跟他算呢,现在又到窦婶儿这儿来炫耀她们的关系!

真是!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怎么有这么小气巴拉又死爱炫耀的男人?!

陆瑾序顺势将南栀作乱的手紧紧捏住。

这一捏住就不放。

南栀臊得脸红,想挣脱却怎么都挣脱不了。

这男人好狗。

抬头正想骂陆瑾序,就见他神色不对。

南栀顺着他视线看了过去,咦,那个白衣飘飘的女子不是瑶姨母?!

她鬼鬼祟祟的想要做什么?

南栀忍不住把脑袋往前凑,想要看得更清楚一点。

殷瑶在跟一个鼠头獐目的男人说话。

说了几句,两人居然一起朝红玉楼走了过去。

红玉楼,那可是一家客栈!

瑶姨母跟那男人一起进去是要开房?!

南栀八卦之火蓬一下就点燃了, 不由向前挤了挤,想看仔细一些。

谁料殷瑶还挺警觉,都要踏进门了,突然又一个回头扫视。

南栀下意识就往侧边躲,唇上却蓦地一软,粘上了一片柔软温热。

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亲了陆瑾序一口,顿时像被烫到一样迅速弹开。

一张脸就涨得通红。

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了陆瑾序那张线条流畅的薄唇。

弹弹嫩嫩,好像……还挺好亲……

一时两人都忘了说话,车里只听得到两人交织的心跳和凌乱的呼吸声。

暧昧丛生。

陆瑾序原本把窗帘给撩上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手,那车帘便从他手指间滑落下来,挡住了窗户。

光线倏地转暗。

两人都一下清醒过来,意识到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南栀一想到刚刚自己亲陆瑾序的时候,是被窦妈妈全程目睹的,就尴尬得脚趾头快把车给抠穿了。

啊啊啊,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窦妈妈?

还怎么买豆酥去讨好婆婆?

陆瑾序看南栀脑袋顶上都冒烟的模样,忍笑忍得肚子疼。

赶紧拍了拍她的脑袋,道:“走我们下去看看姨母究竟在干什么?”

殷瑶究竟在干什么对两人来说也不是特别重要,但现在南栀尴尬得要死,陆瑾序就想给她找点事情做。


一时间,阙安赫像被无数道天雷劈中,外焦里嫩,袅袅冒着青烟。

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原以为是陆瑾序强迫南栀,没想到事实竟然是他阿姐在实施暴行,这……

阙安赫就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先把南栀揪下来还是先把陆瑾序揪下来。

想骂南栀没有见过男人,他骂不出口;

想骂陆瑾序厚颜无耻,可他有眼睛能看得出来,陆瑾序才是被强迫按倒的那一个。

心情,无比复杂。

“阿姐你……”

他的声音里满满透着委屈和不甘心。

南栀乍然见到冲进来的阙安赫,心头猛的紧缩。

一股寒流沿着脊柱倏然炸开,那是小动物遇到危险的本能反应。

她还是怕他!

即使重隔一世再次见到阙安赫,她仍然还是会被之前的记忆所影响。

陆瑾序坐起身来,将南栀的长发顺到耳后,轻轻拍了拍她脑袋。

反手将南栀从身上拎下来,放到床内侧。

自己起身挡在床前,并且顺手放下了床帐,隔绝开了阙安赫看向南栀的视线。

“阙安赫!”

陆瑾序连名带姓的叫:

“阙安赫你要干什么?!强闯我安平侯府,打伤我侯府内的人,你真当我安平侯府是吃素?还是当朝廷的律法是摆设?”

阙安赫充耳不闻,“你走开!我要跟我阿姐说话。”

“什么你阿姐?这里没有你阿姐!南栀已经和你阙家断绝了关系,十年养育之恩她已经报答完了。现在他是我安平侯府的世子夫人,未来是我安平侯府的当家主母,你少来这里攀亲戚打秋风!”

一句话把阙安赫的骚扰行为说成攀亲戚打秋风,阙安赫被气了个倒仰。

陆瑾序道:“现在阙将军到我安平侯府来胡闹,要什么嫂子,是对南栀的不尊重,也给你们阙家丢脸。”

“看在你是护国有功的功臣份上,本世子饶过你。再无理取闹,本世子绝不轻饶。”

陆瑾序自认为已经把道理说明白了,但听在阙安赫被愤怒蒙蔽了的耳朵里面,就只有:

“$%#%△@要嫂子……”

“吧啦吧啦无理取闹……”

阙安赫懂了。

好好好,不能无理取闹,那有理就可以闹了,是吧?

幸好他把阙贤给带来了!

他伸手拨开了指向自己的那些刀枪,毫不在意因此被划出的伤痕。

道:“阿姐你出去看!阙贤就在外面,我把他抓过来了,我让他给你赔罪!”

床帐掀开,南栀从床上下来。

陆瑾序走到南栀面前,低声问:“怎么样?要出去吗?”

南栀点点头。

事情总要解决,不如索性今天一次说清楚。

陆瑾序安抚的笑笑,轻轻牵了她的手:“别怕!我在。”

两人跟在阙安赫身后出了门。

扫了一眼院子里,忍不住浅浅吸了一口气。

看热闹的人这么多?!

爬墙上那位是个少年郎,唇红齿白锦衣华服,叫司徒鸣,是今上第四个皇子。

他的生母是最受宠的丽贵妃。

司徒鸣爬到墙头坐着,也没有人敢爬上去跟他平起平坐,因此格外显眼。

开开心心的对陆瑾序道:“没事儿世子哥,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陆瑾序噎了一噎,世子哥?这什么鬼称呼?

什么又叫“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无奈对着司徒鸣道:“殿下您下来!”

又吩咐人给这祖宗搬张椅子来。

司徒鸣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嘞,谢世子哥。”

墙底下的三个太监都对陆瑾序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夜里光线不好,主子又坐得那么高,万一摔了,或者有人对他射暗箭,有个好歹,他们就别想活了。

现在陆瑾序把主子叫下来,太监们也松了一口气。

阙安赫走到院子中间,阙贤还没缓过来,还软绵绵的趴在那儿。

阙安赫鄙夷的撇撇嘴。

这没用的废物!

拿脚踢了踢阙贤,把他摆成了跪拜的姿势。

“阿姐,我带我哥向你赔罪来了,请阿姐原谅我哥,跟我回家吧,你放心,你的公道弟弟替你讨回来!”

看着南栀脸上的疏离和冷淡,阙安赫心中不由万分烦躁。

又踢了阙贤一脚,让他道歉

阙贤腹中翻翻滚滚,烦闷欲呕。被弟弟在这么多人面前下脸面,心里恨极了。

抬头冲阙安赫吼:“你有完没完?你问问你阿姐,她是不是自愿的?”

当时他确实是问过南栀愿不愿意嫁。

南栀很痛快的说愿意。

阙安赫哪里肯信?

“放屁!她自愿?她自愿会砸喜堂?会脱了嫁衣跑路?!”

骗鬼呢!

其他人被这么一问,或许会反思一下,但阙贤这么多年来一直坚定的认为南栀是可以为了他奉献一切的。

他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坚定的认为只要南栀嫁进安平侯府就是在为他铺路!

之所以会砸喜堂会跑路,不过是因为他娶了北芷,南栀在吃醋使小性子罢了。

但这些话他只能在心里想想,却是不能说出来的。

说出来那无疑就是得罪了安平侯府。

所以他翻了个白眼,道:“你懂什么?”

说完又干呕了几声。

等着!

等他恢复过来,他一定要告诉爹娘,让爹娘给好好收拾阙安赫!

去了一趟军队,把长幼尊卑都忘干净了,实在可恼可恨!

围观群众看这出戏看得是津津有味。

把阙贤的神态语气在心里品了又品,都觉得有很多故事在里面。

八卦的目光就轮流在南栀阙贤阙安赫,还有陆瑾序四人身上扫来扫去,暗暗估量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南栀银牙紧咬。

该死的!

有些东西真的是越描越黑,她都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白了。

陆瑾序却是微微一笑,现在就不得不亮出他的护腕了!

伸出手臂,将那对护腕慢条斯理的戴在了手腕上,亮给众人看。

慢吞吞的道:“这对护腕本世子戴了三年了,在场的大家伙都是看到的,一直在追问这对护腕的来历。”

众人纷纷点头:“对。”


他姐那么聪明,要是被她察觉到了不对,有了防备,那他后面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朱婶赶紧道:“不会不会!婶儿办事你放心!一点没透露的!”

看着阙安赫一心想要和南栀修复关系,不由感叹南丫头真是善有善报。

不枉对阙安赫这个弟弟付出那么多,这不就得到了弟弟的真心爱戴。

她长长叹气,抬手想去拍阙安赫肩膀,安慰安慰这个少年。

阙家搬到京城与朱婶儿做了三年邻居。

后面两年阙安赫进了军营,不在朱婶面前了,但刚刚搬来的那一年,阙家是什么样的情景,朱婶也是看在眼里的。

那时候阙家刚刚安定下来,南栀就满京城去找武术师傅,生怕把阙安赫的武功给耽搁了。

每天上午阙安赫起不来,也是南栀连拖带拽把他撵起来练武;

后面阙安赫要去参军,因为户籍的问题差点被当成黑户给遣返回青州,也是南栀四处奔走,才完美解决掉这个问题。

这期间,阙家那老两口一点都没有关心过这个儿子!

反而因为阙安赫练武,多吃了两碗饭,在家里摔摔打打的骂。

也是让她们这些邻居开了眼界。

如今孩子倒是功成名就回来了,

唯一对他好的南栀却被家里卖了去冲喜,朱婶光是代入阙安赫想一想,都觉得天塌了。

所以她很能理解阙安赫的心情。

一抬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青年身量已经拔高好多,身上已经多了好多化不开的杀伐凌厉之气。

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咪,长成了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已经让人不可亲近,只能生出敬畏之心。

朱婶面对这样的阙安赫,心里一突,本能的有了畏惧,手都抬起来了又收了回去。

叹息道:“你是个好的,不像你哥,他可真不是个东西,呸!就是个薄情寡恩忘恩负义的!”

阙安赫看着朱婶,抿着唇没有说话,心中却道:“错了,其实我比我哥还不是东西。”

阙安赫又和朱婶仔细商量了一下明天长桌宴的事,确保没有遗漏了,才心情愉快的往家走。

如果他计划实施得顺利,那么过了明天阿姐就会是他一个人的了,真是让人开心啊。

阙安赫回到家,家中的气氛却极其压抑阴冷。

阙老爷坐在上首太师椅上,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背都佝偻起来,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岁。

而阙夫人则哭天抹泪,哭到声音都哑了,那眼泪还在止不住的往下淌。

阙贤在旁边站着,失魂落魄,眼睛都发直了,手上没有了力气,连张纸都握不住。

那些纸就飘落下来,落到阙贤脚边,

大约三四张的样子,隐约盖着大红的印章,不知道是什么文件。

阙安赫眉头一挑。

文件?盖着章?再看阙贤这副模样,也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东西。

不由心里生起无边的快感来。

他这兄长一向顺风顺水,因为从小过目不忘,有神童之称,所以父母师长还有他的同窗都以他为骄傲,没想到,今天遭遇了这般挫折。

也不知道这位自诩天之骄子的人,心性够不够坚韧,能不能经受的住打击。

以他对阙贤的了解,啧啧……

恐怕难!

看到阙安赫回来,阙夫人和阙老爷就像看到了主心骨,跌跌撞撞就扑了过来,扯住了阙安赫的袖子。

阙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二,你得帮帮你哥呀!”


锁骨是断的!

那倒霉蛋儿车夫整整赔出去了五十两银子。

整整一年的工钱啊!

等他回来捶胸顿足一通说,才知道车夫圈子里已经有四个受骗的了。

老头的锁骨是事先垫着帕子敲断了的,不影响走路,看起来也没有任何异常, 但只要一到医馆检查,就是骨折!

骨折你就说赔多少吧!

此时此刻,车夫浑身都凉了,急切大叫:“少夫人别超!别超!”

他声音都叫劈叉了。

南栀头也不回,道:“我又不傻。”

这种情况她肯定不会超车。

车夫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那颗心总算是可以放回原位了。

然而他这口气还没有松出来,他们的车就猛烈的颠簸了一下。

把车夫都甩到了车厢里趴着。

不是南栀超车,而是从他们后方冲出来了一匹惊马。

那惊马横冲直撞,直接撞翻在车后面跟着的护卫,嘭一下撞上车屁股。

将马车生生往前推了好长一截,眼看就要撞到前面那辆碰瓷车上。

要是真撞实了,拉车的马不死也得伤。

求生的本能让马儿极速往旁边空位闪去。

碰瓷老头顺势倒了下去。

“嘭!”

“哗啦!”

剧烈的撞击声音响过,老头倒下,竹筐子一左一右滚开。

竹筐里挑着的十来颗秋梨咕噜噜滚了一地。

老头哎哟哎哟叫,周围群众尖叫……现场一片混乱。

阙安赫就在一片混乱中闪亮登场。

他带着兵士,眼睛明亮如火,直奔安平侯府马车。

二话不说伸手,“唰”的掀开了车帘。

“阿姐你没事……”

车里空空荡荡,半个人都没有。

阙安赫那个“吧”字就堵在了喉咙口,再也吐不出来。

人呢?

他制造了这么一个混乱局面,要留下的人呢?

裤腿一紧,被那碰瓷老头爬过来揪住了。

碰瓷老头疼得满头是汗,“你是车主的弟弟!”

他亲耳听到的,这年轻人叫车里的人叫阿姐。

那就是车主的弟弟!

他必须把人抓住,不能把人放跑了!

娘的,碰瓷了这么多回,第一次操作失误,吃了这个闷亏!

他不仅仅是锁骨断了,腿也不对,极有可能已经被马给踩断了!

他必须得好好的敲眼前这名后生崽一笔,否则对不起他受的罪……

还没想好要多少钱,身子就腾云驾雾飞了出去。

身子狠狠砸落在地,前胸后背都一阵剧痛。

痛得他眼前发黑。

糟了个大糕!这盘是肋骨也断了!

老头抽搐了两下,视野里,黑色描金线的薄底快靴一步一步逼近。

他吓得直往后退,头上汗出如浆。

什么钱不钱的已经不想了。

“别别别……”

他今天不是踢到铁板,而是遇到杀神了!

就别想着要钱,还是先保命吧!

“别别,别杀我,我错了!”

“我阿姐呢?”

阙安赫自始至终只有这一句,心中怒意翻腾。

碰瓷老头:“走走走了。”

“去哪儿了?”

“不……不知道。”

那一男一女凶巴巴的,把他同伙的马车都给抢了!

将车夫揪下来,直接扔了,然后驾了那辆马车就跑!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给他们碰瓷犯罪集团表演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黑吃黑!

天理何在啊!

自己那同伙连吭都不敢吭一声,扭头钻进人群里就跑了,只留下老头跑不动,独自面对这个烂摊子。

他是肋骨也断了,腿也断了,锁骨也断了,浑身上下不知道断了多少根骨头,还要留在这里面对阙安赫这个杀神活阎王!

他命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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