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震碎。王馨拖着一个被绳索紧紧捆绑的无辜流浪汉,艰难地朝着那座废弃厂房走去。雨水如注,打在他们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混合着流浪汉因恐惧而发出的呜呜声,在这空旷的雨夜显得格外惊悚。
废弃厂房矗立在一片荒草丛生的空地中央,四周没有任何遮蔽物,孤独而又阴森。厂房的外墙早已斑驳,红色的铁锈像干涸的血液一样爬满了墙面。窗户破碎,玻璃渣在雨水的冲刷下闪烁着寒光。
王馨带着流浪汉来到厂房的地下室入口,入口处的门半掩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这里被遗弃的岁月。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那是潮湿、霉菌和死亡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地上积满了污水,污水中漂浮着各种杂物,有破旧的木板、生锈的工具,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动物残骸。
王馨将流浪汉扔在地下室的中央,随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各种奇怪的道具。他先是在地上铺上一块黑色的布,布上绣着一些奇异的符号,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接着,他拿出一个装满鲜血的玻璃瓶,那是他事先准备好的,可能来自他自己,也可能来自其他不明的渠道。
他用鲜血在黑色布上绘制出巨大的法阵,法阵的线条扭曲而复杂,每一笔都像是在书写着死亡的咒语。绘制过程中,鲜血不断滴落在地上,与污水混合,形成一道道暗红色的溪流。绘制完成后,法阵的中央是一个人形的图案,他将流浪汉放置在上面。
此时,狂风从破旧的窗户灌进来,吹得地上的几支蜡烛左右摇曳,昏黄的烛光映照着王馨扭曲的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决绝,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在和某个黑暗的存在对话。
随着仪式的进行,流浪汉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拼命挣扎,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王馨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他高高举起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流浪汉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溅在王馨的脸上和身上,温热的鲜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