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之眼睛时，他咬住青年喉结轻笑：“现在要销毁罪证是不是太晚了？”
最深处的保险柜里躺着更惊人的秘密。
二十岁时的姜沐在毕业典礼上弹钢琴的照片被制成珐琅徽章，旁边是沾着咖啡渍的纸巾——七年前他在总裁专用电梯里擦过泼洒的美式咖啡。
最下层绒布上，静静躺着当年匿名钢琴奖学金的金色铭牌。
5、
姜沐的公寓弥漫着龙舌兰香气。
程砚之跪在地毯上打开老式樟木箱，指尖突然顿住。
2016年财经周刊封面上的自己被人用荧光笔圈出，空白处画满小行星和玫瑰。
“第一次见你是在校庆演讲。”姜沐将冰威士忌贴在他发烫的耳廓，“你在台上说资本是理性的怪物，白衬衫扣到最上面那颗。”琥珀色酒液顺着喉结滑进衣领，“那天我偷拍了七十九张照片，后来全部洗成了胶片。”
程砚之扯开丝绒窗帘，月光倾泻在满墙剪报上。
2019年程氏集团收购案的新闻旁贴着便利店小票，姜沐用橙色便签写着“混蛋总裁又熬夜”。
去年慈善晚宴的抓拍照下，粘着张皱巴巴的拍卖会邀请函，背面是铅笔速写的侧脸轮廓。
“为什么应聘程氏？”程砚之将人压进飘窗，咬开他睡衣纽扣。
姜沐笑着摸出镣铐钥匙：“听说顶层办公室藏着吃人心的妖怪。”指尖探入西装内袋勾出钢笔，“结果是个偷藏七年心跳的胆小鬼。”
窗外飘起今冬初雪时，程砚之在青年锁骨刻下蓝墨水印记。
笔尖游走的每道战栗里，都藏着2486个偷望日夜发酵成的贪欲。
6、
樱花林覆着薄雪，像撒了糖霜的抹茶蛋糕。
程砚之掀开琴房防尘罩，《月光》第三乐章从生锈的琴键流淌而出。
姜沐靠着落地窗哼唱，忽然被拽坐在琴凳上。
“当年匿名评委是我。”程砚之的唇擦过他后颈，“你弹肖邦时踩延音踏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