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西装面料在潮湿雨气里泛起褶皱。
电梯轿厢急速下坠的瞬间，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3、
姜沐在消毒水气味里睁开眼，指尖传来温热触感。
程砚之伏在病床边，向来熨帖的西装皱得像揉碎的月光。
晨光勾勒出他眼下的青影，喉结处还留着昨夜电梯故障时，自己情急之下抓出的红痕。
“为什么要换掉我？”姜沐轻轻勾住对方小指。
程砚之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影，腕表指针滴答声中，他摸出珍藏七年的钢笔。
紫檀木盒里躺着配套的笔帽，内侧刻着“M&Z”的花体字母。
“怕多看一秒，就会把你锁在顶楼密室。”他喉结滚动，将姜沐打着点滴的手贴在自己心口，“这里早就筑好了金笼。”
窗外樱花被风卷进病房，落在他们交叠的掌心。
姜沐笑着抽出钢笔，在医嘱单背面画了只破茧的蝶，翅膀恰好覆盖两个纠缠的字母。
“现在，”他拽过程砚之的领带，在对方骤然收缩的瞳孔里印下第一个吻，“该教总裁大人怎么正确使用密室了。”
4、
程砚之的办公室暗室比想象中明亮。
姜沐指尖抚过陈列架的玻璃罩，呼吸在冷冽空气中凝成白雾。
七百三十一张照片按照年份排列，最新的是他在茶水间泡咖啡的侧影，杯柄上还粘着星巴克的圣诞限定贴纸。
“这是去年竞标失败的方案。”姜沐抽出一本装订册，泛黄纸页上密密麻麻的红批注比原稿还要多，“您半夜两点给我发邮件说狗屁不通的时候，知道我在网吧改到天亮吗？”
程砚之从背后将他困在檀木桌沿，钢笔尖抵着后腰缓缓上移：“当时你在第五页成本核算写了去他妈的资本家。”温热的唇贴上他耳后薄红，“用铅笔写的。”
警报器突然响起，姜沐趁机转身勾住对方领带。
虹膜识别器蓝光扫过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