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出了国。
他向我告白,是为报复,是为发泄。
此后几年,江知砚虽与我结婚,但一直不冷不热。
唯有床上之事发力。
直到三个月前,柳茵茵回国,江知砚对我彻底变了。
往事不想回首。
我耷拉着两条腿,脚腕上的电子脚铐发烫。
“江知砚,你说你都烦我了,干嘛还不放我走”
江知砚戴着金丝镜框,看着人摸狗样的。
他只管低头看报,语气淡淡
“你生是我的人,死...”他顿了顿,说“死也要死在这张床上”
听到这,自知说服江知砚放我走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索性不再耗费力气。
一个翻身,掀被睡觉。
此后几天,江知砚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看着我。
某一个下午,江知砚被一通临时电话叫走。
我正准备实施我的逃跑大计。
没想到一开门,就迎面撞上柳茵茵。
啪地又把门关上。
柳茵茵气得在外剁脚,
“有本事你出来跟我对线,躲在屋里算什么好汉”
“温白,我劝你还是别动什么歪心思才好”
“知砚哥哥的心一直都在我身上”
“温白,你就是个胆小鬼”
“孬种”
“你...”
我啪地把门打开,门外人一瞬间噤了声。
“要不要配合我演个戏”
“成功后,我把我的离婚证亲自送到你手上”
8
江家别墅失火了。
烈火浓烟冲天而上,火焰席卷之处,处处是刺鼻的浓烟味道。
接二连三的闷响里,混杂着破空的鸣笛声。
屋外,围满警车、消防车、救护车。
然而屋内,除了火焰的噼里啪啦声,再无其他杂音。
安静地近乎诡异。
一辆加长版保时捷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