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幼幼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她眼睛一亮,像是溺水的水突然抓住浮萍。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指着我仰头大喊:“程医生家属在这里!”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拉着我就往医生身边拽。
“她是程医生家滤昼属,有什么事都找她!”
“她全权负责。”
我被拉得一个趔趄从轮椅上狼狈摔下,干脆坐在原地冷笑。
“我不是,程毅不是发朋友圈说今晚和家人看烟花吗?谁陪的他,谁就是家属。”
躺在床上一直不作声的程毅开口道:
“够了叶语,你跟我到这里就是为了拈酸吃醋吗?”
“我躺在这里这么久,你都不曾问过我一句是否安好,你有把我放在心上吗?!”
那我呢?
你有看到我坐着的轮椅,瘪下去的肚子吗?
急诊医生不赞同的看着我,把单子递了过来:“快签字,程医生必须马上手术。”
人命关天。
我苦笑一声,答应下来。
医生接过手术同意书松了口气,着急忙慌推着程毅进手术室。
手术室外,柳幼幼轻蔑的打量着我:
“真是命大,这都能活下来。”
“程毅居然能看得上你这么蓬头垢面的庸脂俗粉。”
可不是,一个是光鲜靓丽打扮精致得体的高知女性,一个是坐在轮椅上穿着病号服灰头土脸的微胖女人。
我自嘲笑了笑:“不然哪能给小三上位的机会?”
“贱人!”
她挥着包往我头上扇来:
“你信不信我现在勾勾手指,他就能立马抛弃你。”
“我不要的男人,也就你当个宝。”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蓄力朝她脸上扇了回去。
手术室门突然打开,柳幼幼肿着脸哭哭啼啼的扑了上去。
“对不起毅哥哥,要不是我说想玩烟花,你也不会受伤,